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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手,絕不收手!”
許三立拳頭在椅子上轟然砸下,一條上好的木椅,轟然倒塌。
“吼!”
許氏所有的子弟,都能感覺到族長的憤怒,事實上,他們也同樣憤怒。
站在許氏如今的高度,在“家族論品”上被人挑戰,無論輸贏,面子上已經損了三分。
為什麼人家不去挑戰雲家,不去挑戰錢家?
偏偏選中你許氏?說白了,還不就是覺得三大豪門中,許氏是最好欺負的!
這種挑戰,已經不僅僅是冒犯那麼簡單,還涉及到豪門的權威問題。
許氏資格最老的兩名長老,其中那名只有一隻獨眼的冷然說道:“族長,老朽必須說兩句。這件事,不單單是對豪門許氏威嚴的挑釁。我們必須要高度重視,將此上升到生死存亡的高度來對待。”
許三立點點頭:“開叔言之有理,家族論品裡的對決,涉及到家族地位和榮譽,必是不死不休的爭鬥。我在此宣佈,凡是這次出戰者,一力要盡全力搏殺。不管對手是強是弱,務必以殺死對手為終極目的!”
那獨眼開叔點點頭,對許三立這態度比較滿意,不再說什麼。
另一名嶽長老也開口了:“我今年九十七歲了。…====…家族論品,經歷過四屆。必須一提的是,凡是敢申請挑戰資格的家族,一般絕不會沒有半點把握。家族論品,沒有兒戲。那秦家既然敢把咱們許氏當作挑戰物件,背後一定有底牌!”
許三立沉思著,這個問題他也反覆琢磨過。要說秦家沒有半點底牌,他根本不信。那天看榜發生的一系列事情,給他的衝擊力太大了,至今歷歷在目,一想起來就感到陣陣不安。
一個真武聖地的武士,給秦家子送信。這背後的故事絕對是意味深長啊。
秦連山是個穩重的人,按常理推測,是絕不會瘋狂到在沒有任何把握的情況下,來挑戰豪門許氏的。
除非他們秦氏一家個個都活膩了。
毫無疑問,寒門秦氏,必然掌握了什麼不為人知的底牌。
可是秦家到底有什麼牌?能出戰的,就只有秦連山父子。一個是真武境一段,一個是武童七段。就算在這個基礎上再加兩級,在許氏這裡,這點實力同樣微不足道。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寒門秦氏都不像是有資格挑戰豪門許氏的。就算是結交到真武聖地的人,在這種家族論品也做不了假,還得靠硬實力說話。
“二位族叔,依你們之見,秦家出戰的,會是秦連山,還是秦無雙?”
許三立在這個問題上,還是琢磨不透。
那名嶽長老考慮了片刻,也都搖搖頭,無法肯定。
那獨眼開叔卻道:“不管是他們父子誰上陣,咱們一定要派最強陣容出戰。這陣容怎麼安排,也必須好好設計一下。當然,秦氏父子也許放煙霧彈,讓咱們對戰策略制定起來偏離方向。”
嶽長老也道:“正是,沒準他們父子都要上場,卻故意說一人戰到底,好讓咱們排兵佈陣受干擾。”
許三立點頭道:“嗯,不管他們如何賣弄玄虛,咱們自身陣腳不亂便不足懼。無論怎麼變,第一戰肯定是一對一的對決,先試探一下對方虛實。不能派最強的,但也不能太弱!誰願意打這頭陣?”
他一名族弟許五根站了起來,拍著胸脯道:“族長,頭陣我來打!”
這許五根,是他們這一代當中的急先鋒,性格暴躁,手段殘忍。曾經因為家族紛爭之事,親手屠殺過一家滿門三十六口,是許氏出了名的屠夫。
此人修為是真武境三段,在家族能排進前五!
“五根打頭陣,我看行。”那開叔道。
“好,那就由五根賢弟打頭陣!這第二陣,很重要,不管第一陣是輸是贏,第二陣絕不容有失,我想請二位族叔裡的一位領銜。”許三立道。
“我來!”開叔瞪著僅有的一隻眼睛,“如果秦氏是換一人上來,則老夫負責料理;若還是第一戰的人繼續再戰,老夫帶我兒子打第二場。”
許三立大喜道:“開叔肯出馬,第二局肯定能拿下。第三場,我打算親自馬,帶許清、許明二人。”
許清、許明,是許三立下一代的一對雙胞胎,都是真武境二段,實力了得。
開叔點頭道:“不錯,如果前兩局都贏的話,第三場一鼓作氣,你親自出馬也好!如果有第四局,就請嶽弟出馬吧。”
開叔把目光投向那嶽長老身上。
那名長老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