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閥主親自下達命令,務必要將今晚的宴席擺好,擺出大閥應有的規格和體面。
西門宇心知肚明,名義是宴請南雲州所有參賽武童,實際上,主角只有一個,那就是——秦無雙。
這是一個讓他心情複雜的名字,卻不得不去深思的名字。
西門宇此舉,令西門大閥上下很是不解。尤其不解的是西門千和西門妍,他們幾乎懷疑是否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而家族兩大太長老和兩個護法首腦,畢竟是老薑,並沒有將疑問顯露出來。
“父親,您是否搞錯了?咱們堂堂西門大閥,南雲州第一家族。出出入入都是上等貴族。今日怎麼……難道讓那些鄉下來的所謂貴族子弟,來咱們西門大閥放肆?”西門千優點不少,缺點同樣不少。
他最大的缺點是,心胸狹窄,太過拘泥於門第觀念。
西門妍更是噘著嘴巴:“父親,你不是去找那秦家子嗎?有沒有幫女兒教訓他呢?”
西門宇面色一沉,一招手,讓三個子女都聚攏過來,表情嚴肅,口氣無比凝重道:“你們都聽好了,我接下去的話不是玩笑,你們都必須給我牢牢記在心裡。時時刻刻都不許忘記。”
“父親大人請示下。”三兄妹見父親這麼慎重,忙躬身應道。
“妍兒,你與達奚鳴的婚事,即刻取消。擇日你讓二護法陪你去一趟羅江郡,主動提出退婚,不得遲疑。”
“退婚?”西門妍彷彿胸口被重重撞擊一下。
“退!”西門宇的口氣,充滿了不容質疑的堅定。
西門妍委屈叫道:“為什麼啊?父親,為什麼要退?南雲州的世家子弟,我就看達奚鳴順眼點。其他的,我都不怎麼喜歡。不就是秦家有個女兒和他膩膩呼呼嗎?派個護法去偷偷把她幹掉好了。父親……”
“放肆!”西門宇低喝一聲,面色一沉,“退婚,這是我拿的主意,不得再說,否則家法伺候!”
“千兒,星兒!尤其是千兒,聽好了。我不管你們以前和秦無雙有什麼恩怨,有什麼過節,從今天開始,這些過節都必須成為過去式。哪怕是在心裡,也絕不允許有任何芥蒂存在。我不管你們消化得了消化不了。哪怕是消化不了,也得給我強行消化!誰做不到,也等著領受家法!”
西門千目瞪口呆,吃驚地看著西門宇,這還是父親嗎?平素一向護短的父親,怎麼今天完全變了個樣?
西門星和秦無雙是初次打交道,倒沒什麼。而且他比大哥西門千更圓滑,聽父親這般吩咐,只能應聲稱是。
“父親,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西門千重重坐在椅子上,面部顯得有些扭曲,他是在很難讓心情平復下來。
父親這樣吩咐,那不就意味著向秦氏妥協嗎?一個大閥家族,竟然去向區區新晉豪門妥協,這算是哪門子邏輯?
冷血十三鷹的大護法,這時候忽然開口了。
“閥主,是否與那秦家子,有過交手了?”
與秦無雙一戰,如果可以,西門宇自然是不願讓任何人知道。幸好,眼下沒有一個外人,連家族的核心長老都未參與談話,只有兩名太上長老和兩名護法首腦。
這些都是心腹中的心腹了,自然不用刻意隱瞞。
點了點頭,西門宇喟然嘆道:“交手了,這秦家子,比我們想象中的還難纏。”
說出這番話來,西門宇也是頗感意興闌珊,深深感覺到一股無奈之感。
大護法那鶴髮童顏的面容忽然一緊,失聲道:“難道秦家子,竟能在閥主的手下,全身而退?”
此話一出,即便連一直在生悶氣的西門千,也是忍不住全身一抖,倏地從椅子上坐直身來,狐疑地朝西門宇看去。
家族兩大太上長老也是紛紛露出駭異之色,等著西門宇給出答案。
西門宇嘆息一聲:“不止是全身而退這麼簡單,正面硬抗,我亦無半分勝他的把握!”
轟!
西門千一屁股坐下去,用力過重,直接將椅子坐塌了。若非他修為了得,生生以小腿撐住重心,這一下不曉得要跌得多狼狽。
西門宇面有不快之色,哼聲道:“心浮氣躁,辦事不牢。我看你要到多少歲,才能真正穩重起來。別以為掛著一個南雲州年輕一代第一人的頭銜,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什麼第一?那是人家抬捧西門大閥,你以為靠你,就能博得一個第一的美譽?”
西門千無言以對,慚愧無地。
“罰你去萬仞山面壁半年,如果還想不明白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