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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見這幫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心裡也頗覺有趣。
“姐姐,你和達奚大哥在這裡陪老太太聊著,我去看看爹爹。羅江郡這幫貴族,能喝的可不少。爹爹別叫他們給灌醉了。”
這話其實是個藉口,秦無雙只是想留給他們創造一個空間。
看這秦無雙走出去,老太太目光中盡是喜愛,嘆道:“可惜啊,可惜月兒大了幾歲,不然,無雙這孩子要是能做我的孫女婿,那該有多好。”
這是發自肺腑的感慨,老太太活了七八十歲,看人的眼光那是很老到的。
達奚鳴和秦袖都是一臉微笑,卻不答話。
“鳴兒,阿袖,你們兩個也別耍小心思了。就你們那點心思,奶奶太清楚了。這個事,奶奶全力站在你們這邊。你爹爹那裡,咱們再想辦法。什麼西門大閥,咱不貪圖他們的權貴,咱達奚家娶媳婦,只看品貌性情。其他次要。”
……
風澤樓中,貴族們推杯換盞,紛紛來敬秦連山。
“連山兄,所謂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小弟我對你們東林秦氏,算是徹底服了!”
同為豪門貴族,錢氏以生意氣家,向來講究和氣生財,樹敵不多,但和東林秦氏,一直也沒有什麼交集。
然而,這絲毫不影響錢氏族長錢不拔上來套近乎,三杯兩盞下去,儼然已成兄弟。
這錢不拔為人吝嗇,人送外號“一毛不拔”,然而他本人對自家姓名卻有另外一番註解,號稱自己是“堅忍不拔”,唯有堅忍不拔,在生意場上菜能無往不利。
“不拔兄客氣了,這杯算我敬你。”秦連山心情大好,也很上道。
兩人喝了這杯,錢不拔忽然咧嘴一笑:“連山兄,你家無雙這回家族論品,可是抖盡了威風,相信過不了多久,你們秦家莊的門檻都要讓媒婆子踩斷。正好,小弟膝下有一女,也已年過十四,品貌各方面都還過得去……”
秦連山咂巴出味兒了,敢情錢不拔這是在推銷女兒。
錢不拔笑眯眯地看著秦連山,顯然是想他給個說法。
秦連山也不是拎不上手的人,場面話自然也會說,微笑道:“兒女之事,我這做父親的還真不想替他們操心。不拔兄,回頭我問問我家無雙,看他本人是個什麼意思?如何?”
錢不拔悠然點頭:“好的好的,一旦無雙賢侄有了說法,連山兄請務必先給小弟報個口信。”
座中一干貴族都暗罵錢不拔市儈,推銷女兒也不同推銷得這麼積極露骨吧。雖然在座十有**都琢磨這事,但真正敢上臺面推銷的,也還真就錢不拔這個生意精。
錢氏這家豪門發言了,雲氏同為三大豪門,自然不甘落後。
雲始族長雲天豪半開半玩笑半當真道:“不拔兄,令愛畢竟年幼,況且與無雙賢侄並不認識。倒是小女,一直與無雙賢侄在武童院學習,也算半個青梅竹馬。”
大夥一聽,頓時樂了。
好傢伙,羅江郡三大豪門,居然出現兩家豪門爭另一家豪門傳人做女婿的局面。
秦連山表面不動聲色,只是微笑自若。心裡畢竟還是愉快的。兒子這麼走俏,哪個做父親的能不感到自豪呢?
錢不拔一聽這話不樂意了,表面含笑,話裡卻帶刺:“天豪兄,小弟可是聽說,令愛在武童院,和無雙賢侄可是頗有過節吶。”
“謠言,純粹是謠言。眾所周知,與無雙賢侄有過節的是許家子許亭,此事牽涉到我家輕煙,為此我還和武童院高層大鬧過一場。”
“哈哈,是嗎?天豪兄,我怎麼聽說的卻是另外一個版本,說令千金帶著一幫人去踹無雙賢侄的門,想栽贓於他,結果……”
這兩傢伙,竟然當場鬥起了嘴皮子。
還好秦連山出來打圓場:“二位,過去的事,不必去提。許氏與我秦氏的恩怨,亦是因許氏貪圖族產所致。我東林秦氏向來講究一團和氣,除了許氏張氏惡意欺凌外,與其他勢力並無過節。”
……
許氏府中,兩口棺材擺在正廳當中,許三立帶頭,跪在棺木前,披麻戴孝。下面幾排俱是許氏子弟,一個個表情悲憤凝重,泣血沾襟。
許三立帶著族人,重重磕頭,連磕九下,這才緩緩站起,臉色陰冷。
“四海,線路都安排妥當了嗎?”
“族長,都安排妥當了。”許四海回答一聲。
“好,大家各自的任務和撤退路線,都記清楚了吧?”
一干許氏子弟紛紛點頭,應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