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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平，目前也是走不通的，或者多認識些做諮詢的講師，自己提高，或者咱們就得招個有水平的顧問進來，但價碼肯定低不了。”
“咱們現在還養不了顧問，自己找途徑提高的話，有諮詢能力的講師而且又得願意教我們，”齊奈搖搖頭，“那得去碰，得運氣好。”
李清又說，“但搞定幾個大企業也挺難的，咱們現在在做的倒都是大企業，問題是大企業的一般員工替咱們做宣傳也不頂用啊，怎麼也得是個總什麼的。”
“總兒？”周蘭說，“讓總兒說話可不容易。”
幾個人說來說去，覺得又走進了死衚衕，便沉默下來。
“其實，”俞穎突然開口，“咱們不見得非得找知名講師，我在原來的公司也參加過一次針對企業的培訓推廣會議，很多講師我都覺得不錯。但我在會上認識的其他公司的人說，其實這些講師裡多數都是新面孔，就是借這種行業峰會來推廣自己的，咱們可以在這些新晉講師身上動動腦子。”
李清連連點頭，“沒錯，咱們可以自己培養講師，新晉講師課酬都不高，咱們看準幾個適合電力行業的，承諾一個年度的培訓天數，協議約定他們只能與我們合作，然後我們就大力推他們，應該可行。”
齊奈想想，說道，“獨家買斷，這是個路子，可以試試，但對咱們也是種考驗，一是咱們真得獨具慧眼，得能看出講師的潛力。二是，咱們必須能把握市場，保證有足夠課量。”
李清說，“相當於我們先批次投入，再零售出去，是有風險。但如果不這麼做，咱們不管從講師角度，還是從價格角度，都沒有競爭力，只憑關係營銷做單子，已經越來越吃力了。”
齊奈說，“關係營銷倒沒什麼問題，不論市場怎麼發展，關係營銷都是必然的。只不過，要想做大，就得做大單，而做大單首先得在業務水平上能讓支援你的客戶挺直腰桿，所以必定是先講專業，後講關係的。”
“齊總說得對，”李清說道，“咱們自己也得加強學習，另外，咱們今年儘量再多積累點客戶，先不說省公司，至少把地市的量提上去。同時，咱們也多建立些發現講師的渠道，看看有沒有可以獨家合作的講師。”
齊奈合上記錄本，鄭重道，“客戶關係是一方面，但在更加市場化的客戶面前，專業水平才是真正的敲門磚，否則像江西這樣的尷尬還是免不了，德信又會回到客戶練一個少一個的初級階段了。如果有可能，大家也在業內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可能找個價碼不高也還算有經驗的產品經理過來。”
57。姑娘，收杆！
週日，東四環外的高爾夫練習場。齊奈梳了個馬尾，帶了沿帽，橘紅色的T恤配一條白色運動褲，青春逼人，完全不像一個三十歲的女人。萬諾丞本來想讓齊奈選場子，齊奈以不熟為由推脫了，萬諾丞就挑了這個他辦卡的地方。他當初選擇這兒一方面是因為離家和公司都較近，另一方面是因為這個場子的通道很寬，打球不容易受干擾。
他們選了最裡面的兩個打位，離人群較遠，很安靜。萬諾丞發現齊奈用的牌子和他一樣，都是美津濃的，只是男女杆的區別，萬諾丞笑了笑，“你這行頭可不像初學者。”
“呵，說實在的，高爾夫我真是不太懂的，也沒什麼興趣，不過是陪客戶的需要，這套杆也是客戶送的。”
“真是不能不佩服你的公關水平啊，人家都是給客戶送禮客戶還未必收呢，你倒好，客戶上趕著給你送禮。”萬諾丞似乎在損她，但心裡卻是理解的，像齊奈這麼一個優秀的女人，身邊一定是不乏追求者的，想想她在他面前的第一次職場亮相就打動了他，別人又何嘗不可呢。
齊奈橫了萬諾丞一眼，說，“喲，幸虧我長得還算安全，不然您這番話我聽著怎麼跟我出賣色相似的。”又解釋道，“我這個客戶全家都是高球愛好者，人家不過是淘汰給我一套他妹妹用過的舊杆。”
萬諾丞卻在琢磨她說的安全，她竟認為自己不漂亮嗎，“你覺得你長得安全嗎？”他們第一次談論起她的長相。
齊奈莞爾一笑，“看在誰眼裡了。”意味深長。
如果單純說長相，齊奈確實算不上特別出眾，萬諾丞把她的五官在眼前過了一遍，都說不上精緻，但最讓萬諾丞動心的是她的眼睛，睫毛天生翹曲，不加修飾的烏黑濃密，襯得一雙眼眸靈動有神，她的鼻頭也是微翹的，使她整張臉都透著股生氣，最關鍵的，她渾身洋溢著的自信、聰慧和俏皮，無疑為她的容貌添了濃重的一彩，使她的形象格外醒目。即便是她失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