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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法杖丟給了老綠魔薩滿。

老綠魔用法杖播撒了一道紅光,浸潤在了身邊兩個年輕的綠魔薩滿的身上,兩聲怒吼過後,兩個綠魔的身體開始膨脹了起來,原本乾癟的臉上就像充氣了一樣,明顯鼓了起來,身上樹葉一樣的綠毛也根根直豎了起來。

兩個綠魔的眼睛裡閃動著紅色的嗜血之光,慢慢地向站在桌子後面的劉震撼走來。

劉震撼冷冷地看著他們倆,抱著膀子。

他的眼神就像一頭巨象在看著腳下的兩隻螻蟻。

嗜血之光和理智在兩個綠魔的眼睛裡掙扎著,兩個綠魔雙手顫抖著舉起了雙手,想來卡住劉震撼的脖子,被劉震撼一人賞了個大嘴巴。

這兩巴掌抽得兩個綠魔哭了,也徹底清醒了。

有個綠魔的視網膜被抽得脫落了,蹲在地上摸摸索索地,像個瞎子。

“歐比斯拉奇!到底是上品魔獸血液,威力大得很哪!”劉震撼冷笑道,搬了張椅子坐了下來,拿起了匕首,撿起了一根櫻桃木杖開始雕刻了起來。

“難道他也想製作法杖?”兩個眼睛沒瞎的綠魔薩滿互相翻了翻白眼。

被他們猜中了,劉震撼的確是在製作法杖,不過他是想用綠魔薩滿運用元素力量的方式來製作瞬發戰歌的法杖。

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劉震撼就沒有停止過學習和探索更高更強力量的道路,雖然自身戰歌有巨大的缺陷,但劉震撼從沒真正想過要放棄戰歌。

但凡是到手的東西,劉震撼就永遠不會放棄。

比蒙戰歌由於一些拗口的音階是神語和上古精靈語,根本無法用比蒙文字來描寫,但劉震撼的自創戰歌不同,他用的完全是漢語。

《發如血》——“靈魂鎖鏈戰歌”、《將軍令》——“狂暴戰歌”、《我家住在紅土高坡》——“姜之忍耐夔歌”,再加一首許久不用的《站在高崗上》——“通靈戰歌”,算起來這四首戰歌就是劉震撼所有自行領悟的戰歌了。

以前每次戰鬥他都能領悟出一首戰歌,但現在這種頻率明顯減慢了,可見天才的靈感也總有枯竭的一天。劉震撼自己也不相信能靠領悟力自創出比蒙祭祀那品種繁多的戰歌。如果說想靠這四首戰歌橫行天下,那就只有另闢蹊徑。

艾薇爾的魔法蚌殼卷軸和綠魔薩滿給了他同樣的啟示,那就是——速度。

劉震撼在窯洞中的時光也不全是雙修,也花了很多的時間和艾薇爾研究魔法蚌殼卷軸上陣圖的奧秘以及元素力量的共通之處。

老劉從來沒有將元素力量看得有多奧妙,對他來說,任何元素力量的體現形式就是科學,所謂人類魔法師的禁咒,其實和導彈重炮區別也並不大,只不過一個是用炸藥和鋼鐵,一個是運用空氣中無處不在的元素分子整合而已。所謂比蒙戰歌,其實也就是運用元素力量,增加和激發生命潛能的一種方式而已。

雖然還有很多地方不明白,但只要有了系統的步驟,這一切就不再是劉震撼需要考慮的了。一加一等於二,這大家都知道,可誰研究過為什麼等於二?

劉震撼在南疆入伍前,雖然文化水平不是很高,可一手漢字卻寫得著實地道,雕刻就更不用說了。參軍之前,劉震撼和哥哥在家成天用木頭、石蠟,逮著什麼就刻麻將,比起今天光刻歌詞也差不多。

哥哥喜歡帶著他到處去拓片,逼著他臨摹書法。小時候糧食不夠,兄弟倆都把吃的省給妹妹,自己用精神食糧充飢。

哥哥的夢想是能成為一個書法家,劉震撼的夢想是成為一個畫家,劉震撼長得雖然粗豪,其實還是有點文化天賦的,那個時代很多有天賦的人都被埋沒了。劉震撼想長大去畫春宮,哥哥和他在大街上看過“破四舊”的時候被燒掉的春宮畫,那張《熙陵幸小周後圖》讓劉震撼至今記憶猶深。

(只是他們倆都沒想到的是,短短几年之後,一個成了最大的黑幫教父,一個成了異世界縱橫大陸的比蒙天王級祭祀。)

綠魔們驚訝地發現這位領主大人一邊篆刻著櫻桃木柄,眼角居然噙著些許閃動的淚花,這種淚光真摯得沒有一絲掩飾,完全不同於這位領主大人平時的鐵血作風。

“人生啊人生……”老綠魔不禁有點唏噓了,抹了抹眼角,感慨萬千。

旁邊那個綠魔覺得自己這個同伴有點傻B。

他的嘴角鼓起了老大一塊,是剛剛被那一記耳光抽的,旁邊還有一個瞎子正在摸索著紅土牆壁。

劉震撼手法有點生疏了,花了一個小時左右才將每首戰歌各刻了一根法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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