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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站了起來,還沒跨出腳步,陸放道:“小西,你去哪?”
“我……我看他們打抬球,可以吧?”
顧西腹誹:哪有來這種地方就乾坐的?而且我不許喝酒,不許去樓下跳舞,不許與這裡的陌生男人說話,不許離開這個男人視線之外,更不許如在S市的香格里拉時那樣開“危險”的玩笑。男人的中心思想是:外面的世界很危險,蘿莉會遇上怪叔叔。他真當我是未成年啊??他這是偽民主!!
何家豪頎長的身體正伏在球桌上,一隻手握杆,一隻手支著杆,玉指修長有力,薄唇微抿,琥珀清眸瞄準。李孝延扶杆優雅淡然佇立在旁看著他。
突然,門一開,轉入幾個年輕男女,當先一公子笑道:“Hi,Herbert,Charles,好久不見!呀,三少真在這裡!我還以為張經理和我開玩笑呢!”
何家豪、李孝延在這個圈子裡要麼被人稱為何少、李少,如果是有地位背景的公子、名媛則稱呼他們英文名,但他們倆交情與旁人不同些卻互稱中文名。當然何家豪日本的朋友又叫他日文名,這是習慣。
李孝延微感驚訝,道:“原來是Micheal,聽說你去臺灣了,這麼快就回來了?”李孝延昨天的Party也邀請過他,但是黃家二小姐Kelly告訴他大哥去臺灣探望舅舅了。黃家太太原是臺灣人,曾是紅極一時的歌星,後來嫁到香港黃家的。
陸放也放下酒杯起身,習慣性優雅地攏了攏西服襟袖,走至顧西身旁。眾人一陣子寒喧。黃家在香港地產界甚有地位,在香港上流社會也是排得上號的,所以這一幫人倒是以黃少為頭。另有一位梁少的外公是香港XX街的鋪王,也算得上人物。幾個女子卻出身有高有低,高的是來尋樂子,低的尋樂同時,也是求名利之類的,但相貌卻極是出眾。
“什麼?”黃少聽了陸放介淡淡向他介紹了一□旁的清秀女子,嚇了一跳,卻馬上斂了斂神色,彬彬有禮問候。
寒喧後,李孝延邀請黃少打桌球,而另幾個男子也各玩各的。
幾個女子都流連陸、何之男色,心旌神搖,而一位名叫Lucy的女子,膚色白析,相貌最為豔美,一直大膽地打量著何家豪,紅唇微勾,似笑非笑。何家豪豈會不察?心中不悅,他冷冷瞟了她一眼,總覺面熟,忽恍然大悟。
何家豪卻更為鬱悶,情不自禁向顧西投去一眼。但見不遠處陸放攬著他心愛的女子——同樣也是他的心上人的肩膀,俯身在她耳畔低語,想是在和她介紹這些幾位人物的背景。
他忽覺淒涼無比,人家兩情相悅,他只是個痴心妄想的Outsider,三哥得到了她的一切:她的心、她的身體、她的名份,而他什麼都沒有,只能留在他們的陰影裡,聽聽她的聲音,看看她的模樣……最多逗逗她、氣氣她,讓她與他多說說話。一個共同話題——比如請她給他廣告意見,他也喜歡七繞八彎扯出一大堆。雖然他用不了多久就完全領會她說什麼,畢竟他比她聰明多了,不是嗎?他只是覺得如果很快就說完了,他便又缺少正當理由找她親近,畢竟三哥不是笨蛋,其實男人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的異□往的敏感程度並不低於女人。
“嗨,何少,還記得我嗎?”Lucy終於走近。
何家豪收回神思,淡淡道:“我不認識你。”
女子微微笑道:“呵呵,何少自然貴人多忘事。不過沒關係,我記得就行了,我中文名叫於茜,大陸來的,上次在容少遊艇上見過何少。”
“東南西北的西?”何家豪不禁問一句。
“不,茜茜公主的茜。”
“這加草的字適合你。不過既然是中文名,應該讀於茜(qian)。”
茜字有兩個讀音,讀“xi”時一般用於外國婦女音譯名,沒有什麼真實意義,若有中文意義時一般讀“qian”。何家豪普通話不好,但是中文沒有問題,他畢竟是何雲飛的孫子,出身自許華人家族的何家。何況他為了聽懂她說的話,刻意自學過普通話,只是他一直謹慎,為了不讓陸放發覺這種微妙,他一直不開口說。
於茜記得這絕美貴公子的脾氣不好,但對他的記憶委實是終身難忘(開房),所以,她這是來試著再行勾搭他,也做好吃閉門梗的準備,成功——得利又得色,不成——也無實質損失。不試試如何有機會熬出頭?未曾想他一本正經與她討論起她的名字,真是意外驚喜。
於茜燦然笑道:“何少愛怎麼讀便怎麼讀。”說著美目一轉望上琥珀眸子,纖手微抬,玉指輕觸了一下他黃色外套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