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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差太大。比如:中考我是全縣第一,她是第三百四十七(縣重點中學錄取五百人);高一未分趣理科時,我大多仍考全校第一,她最好的成績也就是一百九十幾名;待分趣理科後,我就高居趣科全校第一,從未下來過,而她雖趣科成績強一點兒,卻去讀了理科,與我的成績再也沒有可比性。比較小人得志的說一句,現在她是在一所野雞大學讀會計,雖然本小人前世也讀過野雞大學。其實,只要不和陸放、何家豪、霍峰之類的牛人比較,我這世還算成功,在這小地方是相當不錯了。
因此,朱嬸也轉移攻擊角度,便總是在左鄰右里說我和顧飛“為人太傲”不愛搭理人,不像她家珊珊、亮亮見人便有禮貌地問好,和氣!
當初我與顧飛上高中均是學費全免,朱嬸為此不爽了好久,見著我家老媽便是虎著一張“此人欠我三百萬”的臉。高中三年,她背後對鄰里街坊們說什麼“草窩裡能飛出啥子金鳳凰”之類的話,也是有些人聽不過去,暗中告訴我老媽。朱家確然“高貴”一些,至少他家爺爺曾當過兵,還當過初中老師,月月有豐厚的退休金;朱爺爺的兩個女婿也是縣城單位裡的。所以,她朱家不位列“三代貧農”,這一直是朱嬸精神勝利法之源泉——勝過我老媽之處。
當然,俺老媽也是典型的農村婦女,雖然平日裡對人和和氣氣,但好在是也有副好牙的。這一講到兒女,有時也就要對著“宿敵”朱嬸頂上幾句,這忍的日子反正沒一個頭,老媽也算是摸清了她的脾性。對於朱嬸,老媽不管怎麼忍她,也永無風平浪靜、海闊天空之日,忍字心頭一把刀——痛呀,不若反擊,至少當時能爽快,過後也心中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