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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李娜：“我有一些問題想問你，不方便回答的問題你可以跳過去，但務必請說真話，好嗎？”
李娜點了下頭，還沒說話，就聽李父嘲諷一笑：“不信任我們來問什麼問？”
“爸爸！”李娜不悅地看了一眼沙發上的中年男人。
李父應該也是個女兒奴，被李娜這麼瞪了一眼，身上的彆扭勁兒小了不少，也閉上了嘴。
李娜衝謝堯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啊，我爸爸也是擔心我捲進去麻煩的事情。”
謝堯擺擺手，開始正式提問，“我想問一下，案發當天，也就是12月24號，你有見到許可欣嗎？她當時的狀態怎麼樣？”
李娜點了點頭，“見到了，她的狀態很不好。”
李娜嘆了口氣，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事，“其實從24號往前推半個月，她就開始每天都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也不來我家寫作業了，我問她發生了什麼她也不說。”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23號。”
“雖然她已經很久沒來我家了，但23號那天作業多，而且數學作業留得拔高卷，難度大，她數學好，我就還是問她要不要一起寫作業。”
“她拒絕了我，並且問了我一個奇怪的問題……”
*
“你說，女孩子的貞潔重要嗎？”
路燈下，兩個女孩兒並肩走著。
一個女孩兒手上拿著學校門口買的烤麵筋，大口大口咬著吃，熱騰騰的哈氣順著她張開的嘴冒出來。
另一個女孩兒雙手揣在兜裡，整張臉都縮排了圍巾裡。
問話的是雙手揣兜的女孩兒，正是許可欣。
李娜聞言，一個不小心咬到了舌頭，“哎呦！”
她揉了揉被咬到的地方，一臉奇怪，“啊？這是我們應該考慮的問題嗎？與其考慮這種放在網上要跟人吵架的深奧問題，不如考慮一下數學作業咋辦，今天的卷子好難。”
許可欣聞言，笑了一下，“對啊，咱們還沒成年呢，沒必要哈。”
她嘆了口氣，“我也不想考慮這些的……”
李娜漸漸停下腳步，烤麵筋也不吃了，表情變得凝重，“可欣兒，你是不是遇上什麼事兒了？”
許可欣也停了下來，沒有說話。
李娜心底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覺，再也沒了吃東西的慾望，將剩下一口的烤麵筋順手扔進垃圾桶裡，追問：“你到底遇上什麼事兒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許可欣搖了搖頭，“沒什麼。”
“誰啊？你跟我說，咱們去找老師，去報警，去上網求助！”李娜著急地說：“你別覺得不好意思，真的有什麼事……那也不是你的錯，你可千萬別覺得你被欺負了傳出去對你名聲不好，都什麼年代了！”
好朋友的激勵幾乎要打破許可欣心底最後一絲防線，她的鼻頭髮酸，眼眶也不自覺溼潤。
“不行，不能去，不可以去。”
李娜快急死了，“到底怎麼了！你說話呀！”
見許可欣沒反應，她掏出手機就要按110，被許可欣及時攔下來，“別！別報警！”
許可欣吸了吸鼻子，扯出一個笑，“我就是因為這個，跟播音社的男同學起了衝突。我覺得這個年代貞潔不貞潔已經無所謂了，那些男的非要說女人沒有貞操會被人恥笑。我跟他們吵起來了，想起來覺得委屈，所以問問你的想法。”
李娜仔細觀察著許可欣的神情，半信半疑，“真的嗎？”
“真的啊！”許可欣保持著笑容，“所以我才不讓你報警，你要是真報了警，咱們不成了報假警了。”
李娜依舊很擔憂，“可是你笑的好假，而且你好憔悴。”
許可欣馬上就要繃不住了，“我累嘛，家裡也要幫著做家務，學校學習也忙，作業也多的。”
李娜再三追問，許可欣依舊死咬著說自己沒事，她便鬆了口。
那天晚上，許可欣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