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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我用意念強封在黑匣子裡的記憶,那些我刻意忘卻卻又如夢魘一般跟隨著我的記憶,零碎的閃現在我眼前。
快五年了,那種心悸到慌張發抖、到惶恐、到絕望得恨不得昏厥的情緒,再次鋪天蓋地的朝我湧來。
我想走,可是雙腿卻不停的發軟,在我幾乎要癱倒的時候,我扶著牆,打算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我下意識的想轉身逃走,卻一個轉身,便撞進了熟悉的懷抱裡。
“進去吧,別怕,有我在。”單昱明是什麼時候站在我後面的,我並不清楚,可是當對上他溫情而勇敢的眼睛時,那些可怕的症狀似乎也斂去了許多。
但我還是抱著一絲僥倖,小聲問他,“是……這裡嗎?”
“恩,見個朋友。”單昱明摟住我的腰,而我在聽到他的話後,身子再次不自覺的疲軟。我像只沒有骨頭的蟲子似的,把大半個身子都交給他,被他搬運到椅子上。
“昱明,早知道你結了婚,但還是第一次見新娘子,還真是美女。”對面的50多歲的男人,說著站了起來,微俯下身子,隔著桌子朝我伸出手來。
眼前突然閃過,肥膩的爪子一直在我身上撓著的畫面,我噁心得差點吐了出來。
單昱明立馬給我遞來紙巾,關切的問我怎麼了,對面的男人端著杯水繞過桌子湊到我面前來,身子有意無意的摩擦著我,“弟媳這是怎麼了?該不會是有了吧?”
他的聲音,令我陣陣作嘔。我刻意忽略了他的存在,把整個身子往單昱明身上又靠了幾分。“我沒事,可能是餓了,點餐吧。”
食物上來後,我一心撲到了上面。在他們近一個小時的聊天中,我解決了兩塊牛排,一份通心粉,和三塊蛋撻,外加一個冰激凌。
期間,對面的老男人,幾次把話題往我身上轉,但我假裝沒聽到,而且每次單昱明都很合適的替我圓了場。
在我的肚子再也不能裝下任何事物的時候,單昱明總算決定結束這場飯局了。
“李總,那今天就到這裡吧。”
那個被稱呼為李總的老男人,立馬一臉遺憾的說,“什麼李總,叫李哥就好,那麼見外做什麼。而且我都還沒聊盡興呢,要不這餐我請,下攤你請我們去唱歌?”
還有下攤?本就不長的指甲早已深陷進了肉裡,可我卻不覺得疼。因為只有這疼痛,才能刺激我保持清醒。
我的腦袋裡,突然多出了很多嘈雜的聲音來,我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可是卻攪得我連眼都快睜不開了。
可無奈我的如何給自己做心理暗示,最終還是敵不過強力的外壓。眼前一黑,腳下一軟,我差點磕上了桌子。
沒有想象中的疼,而且還有一種溫熱的感覺,原來,單昱明搶先一步擋住了桌子。
我知道我的臉色一定很難看,不然他的臉色不會那麼差。我勉強笑了笑,“我不舒服,我好回家。”
“回家,馬上回家。”單昱明的語氣,充斥著一種惡狠狠的憤怒感,莫非,是我太讓他丟面兒,他生氣了?
一路上,我都不敢再說話。一直閉著眼睛回到家,連衣服都沒換就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