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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楓城機場。
早晨下過一場暴雨,爾後雨過天晴,碧空如洗。我抱著小包子站在出站口,等著一份希望。
當衣著整潔的單昱明,步入我們視線的那一刻,懷裡的小包子興奮得上躥下跳,發出清脆的笑聲,而我的眼簾則因快速凝結的水汽,變得厚重。
“這邊!”我揚手招呼,側過臉在手臂上蹭了一下,把眼底的溼氣揉散了。
單昱明聽到我的聲音,很快在人群中定準了我的位置。他大步走向我,在給了我們母子大大的擁抱後,接過小包子,又在我的臉頰親了一下。他溫柔的責備著我,“真是不聽話,不是不讓你們來的嗎?天氣這麼熱,我擔心你們中暑。”
他的關心我自然懂得,這份責備令我心頭十分溫暖。“我們沒有那麼嬌弱,何況是家裡的司機送我來的,空調車很舒服。”
“很舒服,能有在家裡吹空調舒服麼?”單昱明一隻手牽著我,另一隻手抱著小包子往外走,“走吧,回家。”
“行旅?”我見他兩手空空,就這樣回家了?
“你以為助理是白吃白喝白拿工資的嗎?”單昱明一句話,令我頓時無言。上車後我還是忍不住說,“那我們不等助理麼?把他一個人落在機場,也不合適。”
“你還真是善良的小白兔!”單昱明說著輕彈了我的臉頰一下,“公司的車會等她的。”
“那就好。”小包子很乖的坐在安全座椅上喝奶,而我的視線卻總是情不自禁的停留在單昱明臉上。將近一個月沒見他,又是在我們感情漸濃的時候分開的,我總覺得怎麼看他都看不夠。
最令我難以釋懷的是他直接從澳洲飛去美國,而美國有一位故人,名叫鄒敏……雖然我對他足夠信任,但我卻無法忽視他後脖子的衣領下,那若影若現的唇印。
單昱明慈愛的看著小包子,許久之後他才轉過頭看著我輕笑,“我很好看嗎?”
“好看。”我點頭,“恨不得把你脫個精光,看個通透。”
司機是在單家做事多年的老劉,50多歲了,我平時都稱呼他劉叔。我第一次說這麼直接的話,難免尷尬,下意識的看了老劉一眼,發現他充耳未聞後,才覺得沒那麼丟臉。
單昱明聽我這麼說,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然後轉身正視著我。他的眼睛裡有波光竄動,有看不見的火焰,似乎一直在燒著。“放心,我一定會滿足你這個要求的。”
我只是想暗示,我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卻在無意中,把我自己塑造成了一個飢渴的女人。
接下來的路上,我都沒有說話,而是憋著一股氣。我一直在權衡,若他真的和其他女人發生了關係,那我該不該告訴他傳票的事情。
女人總是很可憐,一旦愛上了男人,就會把男人奉為自己的天。一旦男人做了傷害自己的事,那天就破了。
我經歷過很多,自然知道女人得獨立。可一旦愛上,我還是重蹈舊轍。原以為男人和男人是不一樣的,莫非,我想錯了?
喜悅的重逢,因一吻痕,而變成了尷尬揪心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