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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雍皇帝的貴妃,提到的兒子,現在是大雍的七皇子。
就算蘇合王再怎麼英明神武,雄籌大略,也被震撼的不輕。
他用了好幾個時辰才接受了這件事,可此時此刻,不禁坐立不安。
他不主張對中原的人刻意敵視和排斥地對待,但是他也一直不太喜歡大雍那些王公貴族身上奸詐的味道,可現在,他一直在期待的小孫子,竟然是從小被培養起來的大雍皇子。
這樣他好奇又擔憂。
他想,阿雅思現在到底變成什麼樣了呢?那女子為何給他生了兒子,又一直遲遲不願意和他離開皇宮?
還有自己這個孫子,他長什麼樣子,從小到大過得開不開心?
是不是也像那些大雍皇室中的人一樣,自私冷漠,六親不認?
他會想爭奪皇位嗎?會不願意認自己這個爺爺,甚至很反感自己嗎?
哼,如果是那樣的臭小子,那他可有的氣了。
可是,他還是急不可耐地想要見一見。
“來人。”
長久的靜默之後,蘇合王終於站起了身來,吩咐道:“去把那些王大臣們叫來,我要安排一下,親自去大雍一趟!”
另一頭,蘭奕歡很快就再次約見了獻王。
獻王得到訊息的時候還有些忐忑,畢竟他心中對蘭奕臻也忌憚甚深,生怕是事情出現了什麼波折。
對於蘭奕歡,獻王本來也沒有那麼的信任,兩人的合作
() 沒有任何感情基礎,而蘭奕歡有多少辦事能力,太子對他,又有幾分欲,幾分情,也是隻能全靠獻王猜測。
他心裡的兩道保障,一個是宏安道看見那些事以及蘭奕歡那個醜臉侍衛,另一個,就是先前蘭奕歡簽下那封合謀的契書了。
結果這一回,來到了和蘭奕歡所約定的酒樓暗室,獻王一眼就看見了放在桌上的狼毒令牌。
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睜大了,他顧不上多說什麼,衝到桌前,仔細打量了片刻,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這……這是真的?”
蘭奕歡慢悠悠地啜了一口茶,心中在想,二哥說的果然沒錯,看來這個皇叔蓄謀已久,對狼毒瞭解的不少啊。
他抬手一比,說道:“蘭奕臻說是真的。可侄兒見識的少,也辨別不出來,請皇叔甄別甄別吧。”
獻王從懷裡拿出了一把放大鏡,果然將令牌放在手裡,仔仔細細地研究了一番,然後長吁了一口氣,說道:“確實是真品無疑。”
狼毒的重要性無需多言,什麼都沒有這樣東西來得有說服力,獻王再看蘭奕歡的時候,眼神完全變了:“想不到,太子對你的情分竟然如此之深。”
蘭奕歡仰頭翻了個白眼,直接把自己的衣袖一擼,露出了半截手臂,說道:“要不,皇叔去給他睡?侄兒鼎力相助您成就大業?”
他那原本雪白光滑的小臂上,此時竟然佈滿了淤青的掐痕。
獻王頓時語塞。
蘭奕歡暗暗慶幸來見獻王之前特意做了準備,但要是這時候獻王把茶水潑到他手臂上,他就不確定這顏料也防水了,因此又迅速放下了衣袖。
蘭奕歡冷冷地斜睨著獻王,說道:“皇叔意下如何?如果那樣的話,這塊狼毒令牌此刻也能歸皇叔所有了。不過眼下卻是不成,因為你即使拿走這塊令牌,狼毒也不會認你,可惜,可惜。”
這隻狼毒暗衛的意義有多麼重要,獻王非常清楚,剛才摸到令牌的時候,確實也感到心癢難耐,生出貪意,甚至一瞬間產生過做掉蘭奕歡,吞沒令牌的想法。
但此刻被蘭奕歡說破心事,他也只好訕訕一笑,說道:“賢侄說笑了,這怎麼會呢。”
獻王說著,將令牌還給了蘭奕歡。
蘭奕歡把玩著手裡的牌子,故意說:“但這確實是一個問題,狼毒不是死物,一直忠誠於太子,即便令牌在我手中又能如何?只要蘭奕臻在京城,咱們依然不可能利用狼毒對他做什麼。”
獻王道:“放心,很快就不在了。泰山頂上的祭壇已經重新修好了,如今正有人紛紛上書,請求太子上山祭拜,以免上天因為此次的意外降下災禍。”
這件事情果然在他們的計劃之中。
蘭奕歡不動聲色,笑了一笑:“這樣的理由,蘭奕臻確實不能不去。”
獻王道:“正是,太子既然把令牌交給你,待他離京之後,留在京城的一部分暗衛就是由你調遣了。屆時,他若是在外面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