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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是對自己的認可或者妥協。
反而，是滿臉的不屑。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蘇長留問道，“難道你不相信我的話？”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站起身，並且直接走到了肖遙的面前。
趙鐵牛湊到中間，打著圓場，笑著說道：“蘇前輩，你誤會了，肖遙沒這個意思的，他不說話是因為已經被你說服了。”
蘇長留瞪了眼趙鐵牛，指著他鼻子，罵道：“我警告你，我雖然有些缺心眼，但是我絕對不是二傻子！”
“……”趙鐵牛目瞪口呆。
面對蘇長留這樣的責罵，他還真是——一點脾氣都沒有啊！
第一次聽見有人能夠將自己缺心眼還說的理直氣壯的。
這樣的聊天方式，打的趙鐵牛一個措手不及，估計他長這麼大，都沒遇到過像蘇長留這種聊天方式天馬行空的人。
在趙鐵牛陷入鬱悶狀態的時候，蘇長留又轉過臉看著肖遙，說道：“咱們還是先將之前的話說清楚，我就問你，你那搖頭是什麼意思啊？”
“我只是覺得，你挺厲害的。”肖遙滿臉無奈說道。
蘇長留使勁搖頭，並且伸出手拽住了肖遙的一個脖子，就跟肖遙之前生活的那個世界，碰了瓷不給人走的無賴老頭似得：“你剛才肯定不是這個意思，你也肯定沒覺得我有多麼的厲害！”
肖遙笑著說道：“不不不，蘇前輩，我是真的覺得你挺厲害的，我覺得吧，別人最多也就是騙騙敵人，人品不好的，就是騙騙自己的親戚朋友甚至愛人雙親，可是你比他們就厲害多了。”
蘇長留愈發的不解。
“你看你，都已經厲害到了連自己都騙。”肖遙說道。
“……”蘇長留抓著肖遙的胳膊，驟然發力。
肖遙臉色也是微微一變。
“蘇前輩……”趙鐵牛顯然已經察覺到了什麼，趕緊出言勸解。
肖遙卻擺了擺手，看了眼趙鐵牛，又看了眼蘇長留，語氣輕描淡寫說道：“趙先生不用多說什麼，我還真就不相信了，許狂歌當真沒出息到會選一個被人戳穿了心事就惱羞成怒的人當徒弟不成？”
“……”蘇長留悻悻放下了手腕，瞪了眼肖遙，說道，“哼，要不是看你是我師父選定的人，我非得弄死你不可！”
“你這還是惱羞成怒啊！”肖遙說道。
蘇長留氣的跳腳，說道：“做人不要太過分了啊！”
肖遙嘆了口氣，伸出手在蘇長留的肩膀上拍了拍。
如果說年紀的話，就肖遙這樣老氣橫秋的動作，放在地球上一準被人打死，少說也要被碰瓷，也幸虧這是在靈武世界，站在肖遙面前的是蘇長留。
否則，訛死他！
“其實我真的有些想不明白，就你現在的修為，還有你體內的劍氣，即便真的遇到了玄劍九重，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的，為什麼就那麼不相信自己呢？”肖遙問道。
蘇長留低下腦袋，看著自己的鞋尖，沒有說話。
那模樣——宛若一個青澀少女！腦海中有了這樣的畫面感，肖遙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胃部翻江倒海，所以，這人還是少腦補一些的好。
“在我還沒有開始修仙的時候，我就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個非常強大的修仙者，叫做軒轅九重了，那個時候的他，已經是靈武世界十大高手排行榜上第一的存在，你覺得，這樣的人，是我能夠去挑戰的嗎？”蘇長留憋了半天憋出來這麼一句話。
聽了蘇長留的話，肖遙和趙鐵牛都有些詫異。
他們之前也沒想到，其中會是這樣的原因。
雖然聽著有些詫異，但是隻要仔細想一想，他們就會覺得，這樣的理由完全說的過去了。
如果他們是蘇長留的話，或許也會有這種直觀的感受。
一個在他心中屹立不倒幾百年的人，想要生起去挑戰的心，確實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肖遙笑了一聲，說道：“我總覺得以後你沒事就可以想想這樣的事情了，因為在我看來，軒轅九重即便真的比你強，也強不到哪去。”
蘇長留嘆了口氣，搖了搖腦袋，並沒有回答。
軒轅九重是天下第一的強者，這個思想在蘇長留的腦海中已經根深蒂固很多年了。
所以，肖遙也沒想著一時半會能夠將蘇長留從陰影里拉出來。
可是很快，他又聯想到了自己的身上。
就自己現在的想法，和蘇長留又能相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