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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深深的聲音又已嬌軟如春風:“很想幹什麼產?”
鄭願道:“很想像現在這樣抱你親你,就像是中了魔似的,我實在沒辦法,只好想辦法讓你馬上不笑。你當時要再笑下去,那就真要天下大亂了。”
花深深驕傲而又深情地凝視著他,良久,才輕聲道:
“你放心,深深以後只對你一個人笑,世上將只有你這個小冤家才能看見我的笑臉。”
鄭願吃了一驚:“你這是什麼意思?”
花深深堅定地道:“深深說到做到。”
她的面上,慢慢綻出了動人心魄的微笑:“現在,你要想……想大亂一下,就……就……亂一下……,,鄭願連忙閉上眼睛,苦笑道:“你練過攝魂大法?”
花深深渾身已柔若無骨:“不是。”
鄭願道:“那是什麼?”
花深深纏綿地吻著他,斷斷續續地道:“奶奶教過我…… 怎麼當狐狸精,……你以後。會知道……狐狸精是……是什麼樣的……”
鄭願嘆道:“你現在就已經是天下最迷人的狐狸精了。”
花深深媚聲道:“我這個狐狸精只……迷你一個人,……迷死你,迷死你……”
鄭願心驚肉跳,忙笑道:“就算你想迷死我,現在也不行。……喂,深深,乖乖睡一會兒好不好?”
花深深呢喃道:“你抱著我,我才肯睡。”
夜已深,月已偏西。
官道上大車仍在疾馳,阿福的眼睛也一直睜得大大的。
車廂裡燭火已滅,鄭願的眼睛也已合上。
但他並沒有睡。
花深深蜷伏在他懷裡,已發出了綿長細密的呼吸聲。
她已睡得很沉。
如果他養不起一朵嬌美的花,他是不是養得起一條小狐狸?
鄭願在心裡嘆了口氣。
第六章 紅石餾
李濟南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鄭願,看了十幾眼之後,才深懷戒心似地沉聲道:“你是那個專砸轎子的鄭願?”
鄭願站在李府門前大街的街心心上,斯斯文文地拱了拱手,微笑道:“正是在下。只不過濟南乃是府城重地,轎子能不砸還是不砸的好。
李濟南冷冷道:“那麼請閣下讓開路,李某有事要出去一趟。”
鄭願道:“恰巧在下也正有事要拜訪李先生,只好請李先生打轎回府。”
轎側的兩個護衛早已皺起眉頭,聽得這話,焉能不理。左側的一個已吼道:“識相的,乖乖讓開。”
右側的一個也道:“小子,也不先掂掂自己的斤兩,跑到濟南來撒野。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鄭願根本連看都不朝他們看,雙目仍逼視著李濟南,緩緩道:“我找你,是有一件極其重要的事。如果你不介意在街心交談,我也不在乎。”
街上的閒人、行人已漸漸圍了過來,低聲議論著。
他們都知道李濟南的威勢,對一個斯文禮貌的小夥子敢攔李濟南的路自然十分感興趣。
有聽說過鄭願其人的人,更是興致勃勃。
打架鬥毆本就是最易被圍觀的行為,鄭願砸轎更是不可不看。
李濟南陰沉著臉,半晌才沒好氣地喝道:“回去。”
大轎抬進了李府大門,兩個護衛惡狠狠地瞪鄭願,扭頭奔了過去。鄭願卻坦坦然走進大門,那樣子就跟回自己家似的。
客廳裡,李濟南冷冷道:“你有什麼事?”
鄭願微微一笑,欠身拱手道:“李先生雖然不是江湖中人,想必對江湖也不太陌生,不知我說得對不對?”
李濟南冷笑道:“李某是個直性子,說話不會拐彎,你有話就直說。”
鄭願道:“難道李先生竟真的能如此坦然,真的不知道在下來此的目的麼?”
李濟南怒道:“不知道。”
鄭願道:“那就難怪了。聽說令愛前些日子中了邪崇,不知這傳言可真。”
李濟南面色一紅,旋又慘白。
他的牙齒也狠狠咬了一下:“不錯。”
鄭願微笑道:“聽說府上請了當今捉鬼大師,欽封通玄顯微真人,宋捉鬼宋大俠出面,想必是邪崇已除了?”
李濟南臉又已變得鐵青,他突然伸手在桌上一拍,嗔目吼道;“那又怎樣?”
鄭願笑笑,盯著李濟南,緩緩道:“我是宋捉鬼的朋友。我聽說宋捉鬼被捉了。我來找宋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