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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怔,旋即吃吃笑了起來,湊過去又親又咬:“就要,就要,就要……”
鄭願手不能動,否則早已將她緊緊抱在懷裡了。
他知道自己今天捱了多少刀,也知道自己傷得有多重。
他現在回想起房中的慘鬥,忽然感到心裡發冷,那四個黑衣武士的刀法之超卓,簡直令他吃驚。
他能活下來,只能說是運氣——他有一個愛侶花深深,而花深深又恰巧在他身邊。
若非在呂傾城進房之前“老楊”給了他解藥,他就算有通天的本事,只怕也活不成了。
他的心裡充滿了感激,充滿了綿綿的柔情,他欠她的實在是太多了,除了永遠真心地愛她,他實在想不出其它的方法來報答她。
花深深的聲音已纏綿得像一朵被夜露浸溼的牡丹:
“……你怎麼不看我呀?……你看看我嘛……”
鄭願哭喪著臉,眼睛閉得越發緊了:“好深深,求求你莫欺負我。我……我現在是病人。”
花深深柔媚地低笑著,小手輕輕地伸進了薄毯,調皮地逗弄著他:“傷一好,就只有你欺負我的份兒了,今晚我要欺負你,就要,就要!”
鄭願咬牙切齒地道:“不行!”
花深深嬌聲道:“行!”
鄭願嘆了口氣,苦笑道:“你真想欺負我?”
花深深道:“怎麼,你以為我不敢?”
鄭願睜開眼睛,柔聲道:“你當然敢,而且…··。我也很想。…··”
花深深飛快地抽回手:“偏不欺負你!”
鄭願微笑道:“你這個小狐狸精!”
花深深恨恨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好好睡覺,別胡思亂想的,阿福守在外面。不會有事的,這裡很安全。”
鄭願問道:“這是在哪兒?”
花深深道:“城南的一個小村莊,很僻靜,這戶人家姓王,只有一個老奶奶和一個小男孩,……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
鄭願道:“什麼事?”
花深深道:“我揹著你下樓的時候,馬神龍還坐在那裡喝酒。他一定知道皮口袋裡裝的是你。”
鄭願道:“哦?”
花深深恨聲道:“可她並沒有阻攔我,看來她對你還沒死心!”
鄭願道:“他不是女人!”
花深深瞪眼道:“你還在騙我!”
鄭願忙道:“好好好,他是,他是。”
對付吃醋的女孩子,的確是件很難辦的事情。女孩子吃起醋來,簡直不可理喻。
花深深雖然不同凡俗,但女孩子畢竟是女孩子。
鄭願長長嘆了口氣,低聲道:“我可憐他。他也許有不得已的苦衷。江湖上人心險惡,他也許是被人逼著這麼幹的。”
花深深道;“就算她是被人逼的,可她害的是你,而你又真心實意地拿她當朋友待!”
友情本是世間最美好的東西,任何人若利用朋友的信任來欺騙朋友,是對“友情”二字的玷汙。
這樣的人,的確還不如明火執仗的強盜讓人敬畏。
鄭願凝視著她,深情地微笑道:“好深深,別生氣了。
不管怎樣,我還活著。”
花深深冷冷道:“如果她不是被人逼的呢?”
鄭願道:“那他就不會讓你那麼順利地救我走。”
花深深冷笑道:“你倒是真會替她開脫!她沒有阻攔,一來是因為她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二來是她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勝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