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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了,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孟嘗公子的歲數看來並不太大,至少不會比鄭願大。
但無論誰看見了孟嘗公子,都會被他坦誠、謙遜、溫厚的氣質傾倒,會被他那清華高貴的風采迷住。
有些人,就算穿著再寒酸,也掩不去內在的高貴氣質,而盂嘗公子就是這些人中最有代表性的一個。
他屬於那種天生高貴的人。
他的衣飾質料很一般,式樣也不時新,他的額頭高而鮮明,一看可知他是天生智慧之八。
他並不英俊,但比所有英俊的男人加起來還要耐看得多。
他的身邊總圍著許多食客,他有許多的應酬,也常常置身於生意場合,但卻能保持那種清華高貴的氣質,一塵不染,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
鄭願看見孟嘗公子;不知不覺的有點氣餒,有點侷促,不自在。
就好像不是鄭願懷疑孟嘗公子是那個幕後人,而是孟嘗公子在懷疑鄭願似的。
孟嘗公子的眼睛很美,目光清澈明亮,並不咄咄逼人。鄭願直視鄭孟嘗公子的眼睛,拚命不讓自己被益嘗公子在氣勢上壓倒。
鄭原道:“在下高唐鄭願,特來拜望孟嘗公子。”
孟嘗公子回了一禮,微笑道:“在下孟臨軒。孟嘗公子之稱,決不敢當。鄭兄請進。”
鄭願道:“公子先請。”
孟嘗公子道;“鄭兄遠來是客,自然先請。”
鄭願笑道:“公子此間主人,主人若不領路,在下豈非要在貴府中迷路?”
孟嘗公子也笑道:“如此孟某有僭。”當先邁進大門,鄭願笑眯眯地相隨而入。
孟府的景緻果然很幽雅,就像孟嘗公子一樣幽雅。
鄭願道:“久聞公子府上風景奇特,可算濟南第一名園,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孟嘗公子道:“謝謝。”
鄭願道;“素聞孟府食客三千,其中不乏奇能異術之士,怎麼府中這麼安靜?”
孟嘗公子道:“鄭兄想知道原因?”
鄭願道:“當然。”
孟嘗公子道:“因為他們是很安靜的人。生性不喜喧譁囉唣,孟某一向愛靜,自也不願和嫻於辭令的人打交道”。
而鄭願就是個慣於抬槓的人,這樣的人,自然生性喜歡“喧譁囉唣”,而且一定“嫻於辭令。”
鄭願吃了個悶虧,自然不甘,辯道;“如公子所說,嫻於辭令之人,豈非生性愛喧譁囉唣?實際上嫻於辭令之人,才是愛靜之人,而喧譁囉唣之徒,只是濫於辭令而已。”
孟嘗公子笑道:“久聞鄭兄‘轎伕’之名,的確不同凡響。”
說笑間,兩人已來到客廳,分賓主落座,一個垂髦小童奉上兩杯清茶,又悄然退了出去,偌大的客廳裡,只有孟嘗公子和鄭願二人。
鄭願看著孟嘗公子,孟嘗公子也在看他,兩人相視微微一笑。
孟嘗公子柔和的目光盯在鄭願眼睛上,孟嘗公子的舉止絕對溫雅有禮,他的聲音也充分體現了他的洞察力和他的溫厚謙遜。
“鄭兄找孟某,想必是要問一些問題。”
鄭願微微欠身,道:“不錯。”
孟嘗公子道:“鄭兄但問不妨。孟某在濟南可算是個地地道道的地頭蛇,人手多,場面也熟。鄭兄但有所問,孟某定然相告所知。”
鄭願道:“孟嘗公子,近日來濟南地界好像不算安寧,想必公子亦有所知?”
孟嘗公子點點頭,微喟道:“不錯,前幾日李濟南之女神秘中邪,宋捉鬼又離奇失蹤,其後李姑娘又慘遭殺害。
這些事情,足夠令居民惶惶。不想六月三十夜,又有一青皮暴死客房,據說殺人的是個如春水般的溫柔的女孩子。
真是令人不可思議。”
鄭願心中一凜:“哦?”
孟嘗公子看著他,微笑道:“據在下所知,這個女孩子和鄭兄關係好像不一般。”
鄭願知道了,那一定是紅石榴,他的心忍不住一陣絞痛;“那個女孩子被捉住了嗎?”
孟嘗公子嘆道:“自然沒有。她又趁夜離開了。據說她那天喝了許多酒,禁不住那青皮的勾引。但——唉,畢竟不該動輒殺人啊!”
鄭願黯然。
孟嘗公子又道:“另外最慘烈的格鬥是由鄭兄你在上月底造成的,鄭兄不僅殺死了四個,還將呂傾城呂公子擊成了重傷。”
他雖然口氣很平淡,但顯然內心對濟南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