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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丈夫。”
鄭願吃驚地道:“你丈夫?你不是說你丈夫在江南做生意嗎?”
老闆娘抱緊他,顫抖著道:“我… 我是騙你的,其實他早……早已死了,要不我也不會和你··。…和你……”
鄭願道:“你能肯定你丈夫是被孟嘗公子害死的嗎?”
老闆娘道:“他……他本是孟嘗公平手下的·,…·一名殺手。”
鄭願這回是真的吃驚了:“殺手?”
他當然知道:“殺手”二字意味著什麼,當然更清楚一個人養殺手意味著什麼。
這就像是禿子頭上的蝨子。一看就能看清楚。
老闆娘抱得更緊:“我…以前沒告訴你,是怕你……
怕你……對付不了他。”
鄭願柔聲笑道:“現在呢?現在你怎麼又對我有信心了?”
老闆娘道:“我聽說……聽許多人都說你的武功深不可測,我…我想請你…幫幫我。”
鄭願輕輕笑道:“殺九尾孤的時候,你為什麼沒發現我武功深不可測?那時你本該發現的。九尾孤的武功雖然不算很高,但狡詐多智,我能殺他,自然應該引起你的注意才對啊?”
老闆娘破涕為笑,水蛇腰扭了扭,吃吃笑道:“說你胖,你就喘上了。”
鄭願的嗓音有點啞了;“你既然要請我幫忙,為什麼不想讓我認出來?害得我瞎猜了一天。”
老闆娘仰著臉道:“我……我不好意思……”
鄭願十指輕快地從她肩上滑落,滑到她的臀部:“你我之間,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老闆娘已說不出話了。他們在一起時,純粹是為了歡愛,而沒有任何其他可煩心的事情,他們完全放鬆,又絕對亢奮。
有時候他們隱隱都覺得,他們是天生的一對,但他們也都明白,如果他們真成了一對,感覺也許會差得多。
世上的事情,就有這麼怪。
終於,鄭願埋下頭,深深理進了她的心口裡。他感到她的手抱著他的頭,她的雙肩輕輕緩緩地搖擺著。
他 們熱烈而又重新地融合為一體,世上所有的不快都消失了,所有的渴望都得到了滿足。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才從痴迷中清醒過來。
鄭願嘶啞著嗓子笑道:“喂,你該說點什麼了吧?”
老闆娘癱在床上,根本沒力氣說話,根本不想說話。
鄭願翻身側對著她,伸手按在她小腹上,緩緩輸著真氣。須臾,老闆娘才長長吁了口氣,用低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喃喃道:“我已……老了,是不是?”
鄭願柔聲道:“瞎說!”
老闆娘輕嘆道:“你別騙我,我知道我老了,快對你沒用了,…·我知道。”
鄭願伸手將她摟在懷裡,在她耳邊聲說了些什麼,老闆娘還在嘆氣,但眼睛已經亮了。
鄭願悄笑道:“我不騙你,真的有這種內功。”
老闆娘偎緊了她:“你教我好不好?”
鄭願道:“只怕你吃不了這種苦。駐顏術極難練,那種苦處你是無法想象的。”
老闆娘堅決地道:“我什麼苦都能吃,我什麼苦都吃過。”
她的確下定了決心。
老去的容顏對每個女人來說都是一種沉重的負擔。如果有人告訴女人們說有種內功可以駐顏,她們百分之一百會不惜任何代價去練這種內功。
鄭願微笑:“好吧!待我幾時閒下來了,到你店裡住一段時間,教教你。”
老闆娘很懷疑地道:“恐怕你日後未必會閒下來吧?
據說,花家已大張旗鼓要招你上門了,以後你再想浪蕩,只怕不可能吧?”
鄭願想起花深深,不由苦笑。
如果花深深知道他和老闆娘今晚的事,不氣死才怪。
他覺得很有點內疚。
老闆娘笑道:“我是不是說對了?”
鄭願輕輕一嘆,轉開了話題“現在天快亮了,你該把你知道的情況告訴我了吧?”
老闆娘身於一僵,半晌才咬牙道:“我丈夫叫錢玉堂,是…”
鄭願悚然一驚:“五虎斷門刀門下的‘翻江倒海’錢玉堂?”
老闆娘一怔:“你知道?”
鄭願道:“聽我師父講起過。我師父在講到五虎斷門刀這一門派時,曾特意提到過錢玉堂,說這個人武功很不錯,但不知為了什麼,年紀輕輕的就洗手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