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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咱們可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犯不著彼此過不去,對不對?你老哥躲在這裡,我也躲在這裡,為的不就是怕麻煩嗎?”
青鼻子張了半天嘴,卻沒再說出一個字來。
小楊拱拱手,道:“言盡於此,請老哥三思,鋪子裡有點活計要打點,小弟告退。”
他說走就走,居然連頭都沒回一下,青鼻子一直目送他背影消失在大門外,這才轉頭衝小黑皮等人吼道:“傻站著幹什麼?去拿酒來!”
他是老大,誰敢不聽他的?
小楊回到石匠鋪,四個徒弟停下手中活計,起身叫了聲“師傅”,又趕緊坐下,埋頭苦幹。小楊滿意地點點頭,在每個徒弟頭頂上拍了一下,以示嘉許,然後進屋。
小楊媳婦笑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小楊苦笑,嘆道:“說話慢,打架絕不慢。”
小楊媳婦吃吃笑道:“我就猜到是這回事。”
小楊躺在床上,微笑道:“但有一件事,你肯定猜不到。”
小楊媳婦放下手裡的針線活,款款走到床邊坐下:
“什麼事?”
小楊道:“你猜青鼻子是什麼人?”
小楊媳婦偎上床,貼緊地,喝聲道:“難道青鼻子是個女人?”
小楊眨著眼睛,吞吞吐吐地道:“難道他就不可能是個女人?”
小楊媳婦咬著他的耳朵和嘴唇,嘆著氣道;“如果青鼻子是女人,你這沒良心的怎麼會這麼快就回來?”
小楊忍不住笑了:“他雖不是女人,但卻比女人還令我吃驚.他居然是個少林高手。”
小楊媳婦吃了一驚,小楊卻痛得叫了起來:“耳朵掉了,耳朵掉了!”
小楊媳婦吃驚之下,居然把楊的耳垂咬出了血。
“少林高手?少林高手怎會在這裡?”小楊媳婦一面心疼地為他拭血,一面問道:”你沒受傷吧?”
小楊苦笑道:“我站著硬接了他一拳,結果我的肚子沒什麼,他卻撞壞了一張八仙桌。”
小楊媳婦連忙為他把脈,又要解他的衣裳:‘’我看看。”
小楊嘆道:“喂,現在可是大白天,我的四個徒弟都在外面,你別這個樣子好不好?”
小楊媳婦瞪眼道:“我是醫生。”
小楊撫著耳朵,冷笑道:“醫生?醫生會咬病人的耳朵?”
小楊媳婦解開他的棉袍,咬牙恨聲道:“還說沒什麼,裡面衣裳都碎了!”
小楊道:“他的拳頭的確很硬,內力也很強,我想他大概也是因為避仇才躲到這裡來的。”
小楊媳婦怒道:“管他是因為什麼!他敢找我碴兒,我饒不了他!”說著轉身就想走。
小楊伸手將她扯回來:“你幹什麼?他出的醜已經很大了,你還要他再出一次醜?這種人很難纏,逼急了他什麼事都會做。咱們雖不怕他,但現在畢竟躲在這裡,他要是真豁出去不要命,把訊息往外一放,只怕我師姐很快就會派人來找我!”
.小楊媳婦忽然尖叫起來:“你師姐你師姐,你師姐!
一口一個師姐,叫得還真甜!你師姐要你回去,你何不乾脆回去?”
小楊苦著臉,可憐巴巴地望著她,看樣子隨時都有可能暈過去。
小楊媳婦忽然翻身伏在床上,將腦袋伸進被子裡,嗚嗚咽咽哭了起來,哭得好傷心好傷心。
小楊怔了半晌,輕聲道:“我去閂上門好不好?”
小楊媳婦哭道:“不好!”
小楊伸手將她抱起來,輕嘆道:“可憐的深深,你要再哭下去,我只好一頭碰死算了、”
花深深哭聲一下小了許多,但淚水還在不停地往外湧,塗在臉上的淡淡一層易容藥粉已被衝得一塌湖塗。
小楊當然就是鄭願。
鄭願歉疚地凝視著她的淚眼,不知該如何安慰她。花深深卻已抽泣著,捧著他的左手,親吻著他的斷指處。
她也很歉疚,甚至比他還內疚。
傷疤還沒有好,一觸就會痛徹心肺,他們已決定彼此不談這些傷心事,可今天偏偏又碰著了傷疤。
花深深忽然撲進他懷裡,將嘴唇壓在他肩上,拚命忍著不讓謅己放聲痛哭。她渾身都在劇烈地抖動著。
鄭願柔聲道:“深深,想哭就放聲大哭一陣;哭出來心裡會好受些的。”
花深深放聲痛哭。
青鼻子的臉色很難看,酒已喝了十幾碗,臉不僅沒紅,反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