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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由他帶你去報到吧!”
小季又跪下磕了幾個頭,應了幾個是,這才恭恭敬敬往外走,韋松濤卻又叫住他:
“有件事,我先跟你說一聲。”
“是”
“主人的命令,你當然要執行,但如果主人下令要你去殺鄭願,你去不去?”
小季的臉一下變得慘白。
就算“主人”不命令他,他也會去殺鄭願。而且非去不可。
韋松濤為什麼會問他這個問題?難道這位看似忠厚的老盟主已經暗中將他的身世底細摸清楚了嗎?
小季在一剎那間想拔劍殺韋松濤,但他最終還是決定賭一賭運氣。
他的運氣實在不錯。
韋松濤黯然嘆道:“鄭願畢竟是老主人的愛徒,老主人待他有若親子。無論如何,他是殺不得的。你要記住這句話,一定要記住。”
小王一向厭惡官場,原因是他自己進不了官場。
小王一向痛恨仕林,原因同樣也是他自己進不了仕林。
於是小王決意向商賈、地痞靠攏。他認為只有這兩種人,才是人類的精英,是最最徹底的人。
只可惜,自己的熱臉,貼著的卻是人家的冷屁股。他吹捧他們,不惜為他們作傳寫文章,他們卻反倒在他屁股上狠踢了幾腳。
小王頗覺不忿。但現在被於小三扣押在柴房裡,空有一張巧嘴,一點用處也沒有。
小王開始想辦法脫困。
雖說是柴房,但這間柴房和其它人家的柴房有點不同,簡直像是牢房。
窗是鐵的,牆壁是大塊青石壘的,大門是專用極厚的橡樹板子做的。憑小王那副身板,無論如何他也出不了這間屋子。
折騰了兩夜,也沒點兒眉目,小王已經快灰心了。他開始哭叫求饒,可外面冷冷清清的,沒人理他。
其實於小三也不是真想弄死他。像小王這種人,於小三覺得不用可惜。但於小三更看重的是自己的性命。
“血公子”雖已失手,但那是因為對手是鄭願。如果於小三開罪了“血公子”,只怕真的會掉腦袋。
想來想去,於小三還是下了決心,乾脆,讓這個名噪一時的北京小王死於一場“事故”算了。
蘆中人心裡像憋了一團火,這團火燒得他都快崩潰了。
他的臉色蒼白,眼睛血紅,形容憔悴。他就像是個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賭徒一樣,身體雖已極疲憊,目光卻透出極度的興奮。
這團火將他的嘴角“燒”起了幾個大燎泡。他走在路上時,就顯得很引人注目。
蘆中人受不了這些人的目光。他認為這些人都知道他失敗了,都在心裡嘲笑他。
其實這些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他是誰,不可能認識他。
蘆中人被這些人的目光刺激得只想殺人,殺天下所有的人。
當他走完長長的一條街,走到一幢小樓門前時,他想殺人的念頭已無法控制了。他知道此時此刻若不趕緊殺幾個人,自己很可能會垮掉。
就在這個時候,一盆盥水從天而降,淋了蘆中人滿頭滿身。
水中還帶著種難以形容的怪氣味,雖不太難聞,但也絕對好聞不到哪裡去。
蘆中人猛一抬頭,就看見一個嬌嬌怯怯的女孩子站在欄杆後面,又吃驚又害怕地看著他,小嘴也張開了。
她雪白的手上還端著只小盆。
她的頭髮鬆鬆散散的被散在肩上,似乎剛被洗過,半乾不幹的。她穿著件薄薄的羅裳,胸部才剛聳起花骨朵。
一看見她,男人們都會從內心深處湧出要保護她的念頭。她就是人們常說的“柔弱”的女孩子,眉目之間,彷彿總帶著淡淡的憂愁。
蘆中人想殺人的念頭一下就沒有了,消失得無影無蹤。但另一種慾望卻緊緊攫住了他的心——
他要佔有她。
女孩子似乎也從他的目光中看出他在想什麼,小瞼頓時紅了。身子一顫,小盆就從樓上落了下來。
落在蘆中人手中。
於是蘆中人就拎著這隻盆一步一步走上樓,他走得很慢,而且好像很吃力。
就好像他身上某個地方很不舒服似的。
女孩子臉更紅,很恐懼似地往後退,退進了房裡:
“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對……不……”
蘆中人逼進房內,女孩子已退到了牆邊,無法再退了。
蘆中人手中的小盆“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