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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狹小,又不知自己有幾斤幾兩!”
鬱喜哪裡聽過這等不留情面的話,更何況還是當著華鑫的面,忍不住就流了眼淚,這次謝老爹卻是半分也不憐惜她,反而轉頭對著華鑫道:“你是個好孩子,既知曉禮數又懂事,鬱喜在這上比你差遠了,得閒了便好好教教你妹子。”
華鑫心裡大罵謝老爹給自己拉仇恨值,福身行了個禮,低低應了聲‘是’,她又聽謝必謙閒話了幾句,轉頭看著謝懷源清俊的側臉,見他神色清冷依舊,絲毫沒有變化,心中又是氣悶,忽的懷疑起昨日會不會就是自己做的一場清夢。
謝必謙又說了幾句,便揮手讓兩人下去了,他又叫來曹氏,估計是要好好管教女兒。
華鑫心裡本就沒底,現在不由得更加忐忑,卻忽的覺得周身一暗,謝懷源不知何時走到她近旁,低聲道:“我等你。”
華鑫怔了片刻,還未反應過來,卻看見他已經走遠了,她仰頭看了看天,果然和高冷反派談戀愛傷不起啊!
她回到院子,故意磨蹭了好些時候,才半信半疑地出府準備去宮裡上課,華鑫進馬車時突然覺得車伕有些不對,還未來得及細想,就覺得天地一陣旋轉,被人緊緊攬到懷裡。
謝懷源的氣息可不像他人一樣冷清,反而比平時更加灼熱,緊緊貼著她的耳垂,帶來意料之外的酥麻。
華鑫險些叫出聲來,連忙壓低聲音道:“腰!腰!我的腰!別碰我的腰!”
謝懷源慢慢地鬆手,卻仍輕輕攬著她,讓她依在自己懷裡。
華鑫不自在地動了動,心裡鄙視尼桑死冰山真悶騷,她有些不適應兩人這般親近,僵在他懷裡不敢亂動。
謝懷源輕聲道:“你怕什麼?”說話時的氣流有意無意劃過她耳邊。
華鑫訕笑道:“沒,沒試過。”卻把目光固定在桌子上的茶壺,眼神不敢看她。
謝懷源問道:“試?你想試什麼?”眼底有些躍躍欲試的曖昧。
華鑫見他誤會,心裡叫苦不迭,連忙道:“太,太近了…我沒跟人…”她訕訕地講不下去。
謝懷源將她輕輕一轉,將她整個人都抱住,姿勢比之前更為親密,且華鑫的臉不得不正對著他,他問道:“這樣呢?”
華鑫無言道:“…不是姿勢的問題。”她彆扭道:“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謝懷源一揚眉,鬆手讓她坐好,華鑫鬆了口氣,正在整理衣衫時,就聽謝懷源含著些笑意的聲音問道:“你昨晚沒睡把大力叫起來陪你?”
華鑫皺眉深深地嫌棄道:“早晚找個茬扣光她的薪俸。”讓她再當傳話筒!
謝懷源道:“你為何不來尋我?”
華鑫隨口道:“我以為小公爺睡了。”她眼睛轉了轉,忽然謔笑道:“讓我昨晚來尋你?莫不是昨夜也沒睡好?”
謝懷源若有似無地‘恩‘了一聲,又把頭轉開,華鑫窮追猛打,也把頭跟他轉到一側,問道:“恩是什麼意思?”
謝懷源淡淡道:“恩就是恩的意思。”
華鑫不滿道:“說了還不如不說。”她調戲未遂,不由得有些無趣,便轉了個話題嘰裡呱啦,謝懷源大都在聽,很少插話,卻沒有絲毫不耐,等到在宮門口,兩人分別時,華鑫正要說一句‘好好當差’。就聽見謝懷源輕飄道:“恩就是我也念著你一個晚上的意思。”
說的時候神態從容,只是眼底柔情隱約,但很快就隱去了,他並不停留,徑直向前走去。華鑫站在原地望著他的背影,竟已是痴了。
她今天一天神不守舍,連昭寧叫了她好幾聲都沒反應,直到昭寧忍不住把書重重一拍,她才嚇了一跳,回過神道:“你怎麼了?!”
昭寧沒好氣道:“我怎麼了?是你怎麼了才對吧!”然後對著她數落道:“整堂課就見你心不在焉,我跟你說了好些事你都沒聽見!”
華鑫早上被尼桑那個磨人的小妖|精迷得七葷八素,一早上都沒工夫想其他的,於是只能對著昭寧訕笑道:“有什麼事,你說吧,我聽著呢。”
昭寧上下打量了她幾眼,忽然笑道:“哈,我知道了,你定是看上了哪個貴介公子,這才害了相思病,整日神不守舍的。”
華鑫淡定地道:“是啊,那人就是我大哥哥。”
昭寧十分鄙夷地白了她一眼,嗤笑道:“沒羞的傢伙,就知道推你哥來當擋箭牌。”
華鑫心裡聳肩,看吧,說實話都沒人信。她生怕昭寧還纏著她問,便轉了個話題道:“你不是有事要告訴我嗎?到底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