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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鬱喜和李嬤嬤負氣離去,華鑫才一臉鬱悶地坐下了,從進謝家到現在,事就沒消停過,她拉著大力鬱悶道:“你說女人之間的事怎麼就這麼多呢?”
大力一愣“事,啥事?剛發生啥事了?”
華鑫無語地摸摸鼻子,忽然又拉著她道:“今天的午飯咱們去院子裡吃,唔…你去給我要幾包種子,咱們給院子裡養點花花草草,恩…還有弄幾個好看的大水缸,我要養些錦鯉。”她又喃喃道:“日子總得過啊,總得想個辦法讓自己心情好點。”
大力拍腿鬱悶道:“俺滴娘啊俺滴娘,小姐你可別整什麼么蛾子了!還種花,那玩意有啥用,還不如種點白菜大羅卜啥的,還有魚,錦鯉那玩意能吃嗎?!”不過她說歸說,還是忙不迭的跑去準備了
“……”華鑫揮手道:“你走開。”想了想又覺得不放心,便跟著她一起走出去,準備督工。
這一直忙到夕陽西下,華鑫才指揮著眾人收工——不得不提的是其中一個小插曲,大力去要花種和魚苗的時候,那內宅的管事娘子本來多番推脫,後來在大力一怒之下砸碎了一張桌子後,她立刻把華鑫要的東西乖乖奉上——雙份。
華鑫望天感嘆道:“人啊,都是抖m。”
她又欣賞了一會兒,才轉身回房,左腳剛剛邁進屋子裡,就聽到一道低沉清冽的聲音:“你回來了。”
華鑫嚇得差點把腳縮回去,扭頭就跑,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腳定住,才抖著嗓子道:“謝謝謝謝…謝懷源?”
謝懷源慢慢把頭轉向她,語氣平靜地道:“你叫錯了。”
華鑫立刻改口道:“小公爺…不過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謝懷源道:“這裡原本是謝家在鎬京的舊宅,當初天子把前朝王府的大半賜給謝家祖先,這座宅院就是在那基礎上改建的,有幾個密道也無可厚非。”
華鑫看了一眼原本用書架擋著的那面牆,狐疑道:“您不會在別的什麼…旁的時候進來吧。”比如洗澡和睡覺。
謝懷源瞥了她一眼,冷冷道:“你想的美。”
華鑫乾咳了一聲,問道:“小公爺...您過來是為了何事?”
謝懷源問道:“今日曹氏送了教養嬤嬤過來?”
華鑫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想了想,又給謝懷源也倒了一杯:“送來了,不過被我給趕走了。”
謝懷源重複:“趕走?”
華鑫嘆了口氣,把當時的場景複述了一遍,又補充道:“你妹的智商很…感人啊。”又嘚瑟道:“哎,當時要不是我力挽狂瀾化險為夷臨危不亂英俊瀟灑…額,這個沒有,我身邊就要多一雙眼睛了,真是不好打發。”
謝懷源點頭道:“你的身份只要不暴露,萬事都好說。”頓了頓,他繼續道:“宮裡透出訊息,說皇上想要見你。”
華鑫剛剛才鬆下來的神經一下子緊繃了起來,她結結巴巴地道:“我,我能不去嗎?”
謝懷源似乎懶得回答這個問題,起身瀟灑地走了,留下華鑫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
“你說她直接拒絕了你們?”曹氏用一把小巧的銅剪子修建著新摘下來的花枝。
李嬤嬤添油加醋地道:“可不是,夫人,她直接把皇上抬出來壓老奴,老奴便也不敢反駁了。”
曹氏‘啪’地一聲,把銅剪子拍到一旁的桌案上,冷笑道:“她小時候就是這幅德行,稍有不順她的意,開口閉口就是皇上如何如何?也不想想,皇家的親戚多著呢,她不過一個外戚,難道皇上會理會她一個小丫頭片子?”
鬱喜皺眉愁道:“可母親,她畢竟是皇上嫡親的外甥女,小姨…靜怡夫人不是傳出來訊息了嗎?說皇上想見見她,到時候…咱們可怎麼辦?”
曹氏垂下了頭,思索片刻道:“那就只能從她這裡下手了,絕不能讓她見到皇上。”她淡淡一笑道:“整個謝家都是咱們的人,她還能翻出什麼大浪來不成?”
最重要的是,她不確定鬱陶是否還記得當年她是如何走失的,若是她還記得,她豈能讓鬱陶見到皇上?只要鬱陶稍微向皇上吐露一點,哪怕皇上不信,她在世家眾多貴婦人中,努力多年樹立起來的溫良隨和的形象就毀了。到時候謝必謙又會怎麼想?他就是再不喜歡這個女兒,也絕對不願意看見別人想要她的命。
曹氏隨意撥弄了一下嬌嫩的花瓣,她臉上漸漸浮起一抹隱秘的笑容,半邊臉被窗格打成斑駁的影子,有些晦暗不明道:“咱們也好久沒去佛寺進香,這次就帶著你大姐去吧,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