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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的好友,姓王的商人,然後……”他做了個單掌下切地動作:“做了他!”
……
華鑫走在謝懷源身邊,憤憤道:“這幫人傷天害理,做了此等惡事,還敢當街討論,簡直是無法無天!”
謝懷源淡淡道:“這又如何?人犯了事,天都是不管的。”
華鑫皺眉道:“難道就沒法子治他們這幫人了嗎?”
謝懷源忽然笑了笑,輕輕捏著她的鼻子道:“你忘了我們此次前來是幹什麼的嗎?”
他人前甚少做這般親密舉動,更何況還是在大街上,華鑫捂著鼻子紅著臉道:“如今這樁命案也鬧得太大了,縱然有人有心包庇,也包不住了吧?”
謝懷源搖頭道:“天水教在西北根深蒂固,只怕官面上都有他們的人。”
華鑫奇道:“你怎麼知道?”
謝懷源道:“你今日看官府可有認真堪驗現場,仔細調查?”
華鑫回想一時,慢慢搖了搖頭,他道:“他們已心知兇手是誰,自然不會仔細再查,因為查了也奈何不得,還要搭上自己。所以便是聽了那般囂張言論,也不敢作聲。”
華鑫瞠目道:“這也太囂張了,連官面上都有他們的人,我們該怎麼查?”
謝懷源道:“一步一步來便可,”他沉吟片刻道:“今日我在客棧聽人談話,似有人知道內情,先去找那人打探一番再說吧。”
兩人回到客棧,謝懷源命人去打探,那姓王的富商還沒走,謝懷源輕輕敲了敲門,然後徑直推門而入。
那姓王的商人見有人突然進來,神色大為吃驚,但看謝懷源氣度不凡,因此並未發作,只是遲疑著問道:“這位公子有何事?”
謝懷源語氣平淡地道:“只是來問問,你今天早上所說的,關於天水教殺害李家人一事。”
那姓王的商人面色大變,立刻呵斥道:“我不知道你是何人,也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快滾出去,不然我就要報官了!”
謝懷源似有輕嘲:“報官,也救不得你的性命。”
王姓商人面色慘變,還是咬著牙硬撐道:“我不知你在說什麼,什麼天水教,李家人我通通都不知道!”
謝懷流“哦”了一聲,竟然轉身離去了,他漫聲道:“既然如此,那便是我找錯了人,打攪了。”毫不遲疑地離開了房門。
王姓商人面色忽青忽白,遲疑著看了謝懷源的背景半晌,忽然提聲道:“小二,小二退房!”
華鑫和謝懷源坐在二樓的雅間裡,她看著那王姓富商離去,奇道:“你不是要從他這裡著手調查嗎?如今怎麼把人放了?”不用個什麼辣椒水老虎凳什麼的?
謝懷源道:“不必與他多費口舌,到時他自會找來,也省卻我的麻煩。”
華鑫表情古怪地道:“你倒是不怕他一出門就被人殺了?”
謝懷源微微閉了閉眼:“我已命人跟著了。”
原來是有法子了,華鑫“哦”了一聲,想了想道:“你前日說已經到了西北,住客棧不便,要找間院子住下,我已經使人打聽了,要不要去看看?”
謝懷源點頭道:“這就走吧。”
西北的庭院不比南方的庭院小巧精緻,而是以大氣恢宏為主,華鑫轉了兩間四進四出的大宅子便覺得腿痠,趁著左右沒人,懶懶地掛在謝懷源胳膊上歇息,不得不說,這般尋住處,真的有一種前世看婚房的感覺。
謝懷源看她走著路都快睡著了,輕輕搖了搖頭,不帶著她再走,命人吩咐下去,就定了這一幢。
華鑫聽說房子定了,打了個哈欠從他身上滑下來,正要去安排房間,就被他攔腰抱住,輕輕轉了個身,正面對著他。
華鑫“……”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謝懷源最近越來越熱衷於各種騷/擾了。
她推了推他的肩膀道:“晚上再說,我要去安排住處,還有收拾行李呢,莫不是你想睡院子裡?”
謝懷源挑眉道:“晚上?”
華鑫“……”一定不是她的錯覺。她黑著臉道:“你想都別想。”
謝懷源淡淡道:“嗯,我不想。”他向來是直接做。
華鑫覺得他話裡有話,正暗暗琢磨,就聽院外有人回報道:“大人,那姓王的商人帶到了。”
謝懷源帶了些遺憾地鬆開華鑫:“讓他進來吧。”
那王姓商人被人攙著,踉踉蹌蹌地走了進來,華鑫看他模樣著實悽慘,身上盡是斑斑血跡,右臂上有道深可見骨的口子,想來是吃了大苦頭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