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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幾人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過去,連連追問道:“哪個阮卿事?可是前一段時間大敗胡羯的那個?”
馮大司馬的女兒點頭,一副賣弄的口吻道:“正是他,據說他去向提親沈家提親,沈家大房明明自己有嫡親的女兒,卻捨不得嫁,又不想放棄拉攏未來新貴的好機會,這才打算把沈繪碧許過去的,聽說...大長公主也是因為這件事才氣得重病,最後...咳咳。”
林家小姐故意誇張地掩著嘴道:“雖說阮卿事如今也算是少年得志,但到底不是世家出身,根基單薄了些,難怪沈繪碧不願意呢,那沈家大房也太膽大了,竟敢瞞著公主許下這樁親事,真真是...”
華鑫見她們越說越不像話,連忙把話題岔開道:“聽說京裡的多了幾個時興的花樣首飾,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我這幾個月沒在鎬京,你們與我講講?”
這個話題轉的成功,女孩們很快七嘴八舌討論起京裡哪款簪子釵子鐲子最流行了,華鑫鬆了口氣,就見昭寧悄悄給她打了個眼色,白茹給她打了個手勢。
等到聚會一散,白茹和昭寧特地多坐了一會兒,等到華鑫送完客,兩人才拉著她坐下,華鑫問道:“你們又是打眼色又是比劃手勢的是想作甚?”
白茹嘆了口氣道:“還不是為了繪碧的事,剛才林家小姐說繪碧是因為那阮梓木的身份才不願嫁給他的,其實壓根不是那麼回事,你還記得上次著阮梓木把自己的侍妾送給大殿下玩弄,結果害得那侍妾差點丟了性命的事嗎?如此人品,豈是良配?”
昭寧快人快語地道:“雖說侍妾算不得正經主子,常有那自詡風流的文士也經常將妾室相互贈來贈去,但那也是平輩之間相贈的情誼,可他為了討好大殿下,把自己的枕邊人輕易送人,未免太過沒品了些,此人無情無義,又利慾薰心,嫁給他簡直是往火坑裡跳。”
華鑫暗自點頭,昭寧見事倒是頗明白,白茹也是搖頭道:“正是這個理,不過這事兒咱們也不好置喙,我特意留下來,就是問問你們,要不要陪我一同去看看她,她現在病著,有人陪她說說話好歹心裡也能暢快些。”
華鑫如今無甚事做,於是便點了點頭,昭寧是隻要能出宮就高興的,當即也興致勃勃地點了點頭,三人約好明日帶上些好吃的好玩的東西,去探望沈繪碧。
華鑫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模模糊糊地想,原來書裡阮梓木的正經娘子是鬱陶,現在換成了沈家小姐,她這個蝴蝶翅膀的效應太大了。她又翻了個個,忽然想到謝懷源已經把阮梓木和天水教勾連的罪證呈上去了,為何皇上還不治他的罪?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她心思繁重,第二日起的便有點晚,直到大力來喊才慌慌張張地從床上爬起來,迎著白茹和昭寧等了半天的鄙視白眼上了轎子。沈家雖有些根基,但是跟謝家白家這種頂級權貴還是比不得,在鎬京,基本可以從住房地段看出身份地位,謝家是在靠中心的位置,沈家則住的稍稍遠了些,轎子一路晃了半個時辰才到,因為她們三個來是臨時起意,並未投帖子,所以出門迎的是沈家大房的當家太太和她的嫡親閨女——沈家的大小姐。
沈夫人一見三人臉上就笑開了花,尤其是看見昭寧,神色萬分熱情,連聲笑道:“幾位貴客登門,怎麼也不提前使人知會一聲兒?我們還什麼都未曾準備,真是失禮了。”
昭寧顯然是不大喜歡她,見她如此熱情,也只是皺了皺眉,側身避過,還是華鑫笑道:“沈家夫人客氣,我們是來探望繪碧的。”
沈夫人面色一僵,勉強笑道:“繪碧她近來多病,萬一要是過了病氣給幾位就不好了。”沈大小姐也匆忙介面道:“不若你們閒坐片刻,有什麼說的,我命人傳給三妹就是了。”
昭寧不客氣道:“沈夫人多慮了,我們幾個康健著呢,哪裡像沈夫人沈小姐一般嬌弱,明明住在一個家門裡,她病了這麼久了,卻連她房間都不曾邁進一步。”
沈夫人表情開始不自在起來,雖說她是長輩,但昭寧是公主,是貴胄,只有她訓人的份,就是對她再不滿,那也只能忍著,沒得反駁的道理。
昭寧見她還不打算放行,神色開始不耐煩起來,皺眉道:“沈夫人還不讓我們進去,莫不是繪碧的病見不得人不成?”
沈夫人見她如此不客氣,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壓著火點點頭,讓人帶她們去找沈繪碧。
華鑫跟在帶路的大丫鬟身後,壓低聲音對昭寧擔憂道:“你也太不知收斂了,好歹沈家也算是外戚,你...”
一旁的白茹也是個暴躁性子,打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