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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竟會這般呼喝,一時有點發蒙,半晌才捂著臉一臉憋屈地向著華鑫走過來就欲衝她跪下。
就算是渣男如同阮梓木或者大皇子也沒有在大街上打女人的習慣,華鑫連連擺手,揶挪道:“我可當不起這一禮,本就無什麼大事,你這一跪也不是因為真心覺得歉疚,全是因為畏懼你家主人,如此一來,雖說是你主人的吩咐,倒顯得我多刻薄似的。”
辛巴聽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卻仍舊鍥而不捨地叫道:“小公爺留步...”
華鑫見這人被損成這樣還要貼過來,心裡偷偷地對他的臉皮厚度做了一個估量,謝懷源對朝中局勢的瞭解比她深得多,自然知道辛巴如此鍥而不捨是何意,但他卻懶得管胡羯的閒事,眉宇間微微露出不耐,看著辛巴冷冷道:“周朝有律,大臣不得與外族使臣私交,告辭了。”
說著就拉著華鑫毫不遲疑地離去了,辛巴面帶不甘,卻也不敢再追,生怕惹惱了謝懷源,只能那身邊人出氣,對著身邊的像姑子一陣拳打腳踢。
華鑫本以為這事兒就到此結束,她看出謝懷源不想和胡羯的使節有所糾纏,所以速度極快地賣完要送人的禮物,下午就命人收拾行裝準備出發。
沒想到她還是低估辛巴的臉皮厚度了,他一聽說謝懷源動身要走,便立刻著人送了份大禮過來,其中不光有一些少見的珍寶古玩,更有塞外特產的雪參獸皮之類的稀罕物件,但若單單只是這些,華鑫沒準就笑納了,可他竟還送了幾個美貌的大活人過來,更離譜的是,辛巴大概是以己度人,送的美人個個都是煙行媚視,千嬌百媚的...男子,華鑫氣得讓大力把人和東西一併扔了出去,然後動身啟程。
一路山好水好,風光無限,除了辛巴有事沒事會追來騷擾一番,華鑫這個返程極是愜意,大約過了近一個月才到的鎬京,剛一回到謝府,還未來得及整頓這幾個月來得家務事,昭寧和白茹等人地帖子就‘嗖嗖’地發了過來,華鑫無奈,只好放下手頭的事,先寫了好幾張回帖,跟幾位平時交好的貴女說好了聚會的時間,這才騰出空來整理內務。
轉眼過了三天,華鑫邀約的日子也差不多到了,便命人佈置一番,又在湖邊花廳裡擺了桌子,擺上些清淡可口的小菜,還有從西北帶來的特產吃食,更有一些瓜果點心之類的,只等著她們上門。
昭寧最是閒不住,因此早早地就到了,拉著她翻來覆去看了幾圈,華鑫被她晃的頭疼,連連擺手道:“咱們光用眼睛看就成了,動手動腳的算怎麼回事,便是我長得花見花開,你也不該這般調戲我吧?”
昭寧啐她道:“你個沒臉的,我看是花見花落吧!”她又在華鑫胳膊上拍了幾下,直拍的她呲牙咧嘴,這才道:“你個沒良心的,一言不發地就跑西北去了,害得我們為你擔心了好一時,早知道你還這般油嘴滑舌,便不該來看你!”
華鑫繼續笑道:“不該來還是來了,可見我人見人愛。”
昭寧“......”她鄙視道:“你個不知羞的,要不是擔憂著你的病情,大熱的三伏天,我才不出來呢。”
華鑫這才想到自己跟去西北的理由是要去尋訪名醫,便連忙笑道:“是啊是啊,多虧了那名醫好本事,我這才能痊癒。”
昭寧緩了神色道:“你也是個七災八難的,這次治好了就好了,只盼著以後別再出事兒了。”
華鑫道:“呸呸呸,哪還有以後!”
昭寧撅了撅嘴,隨手取了一粒毛丹扒開吃了,一邊道:“我特地早來,還是有件事要告訴你,這事兒讓別人知道了怕是不好,所以便早來告訴你。”
華鑫道:“什麼事?弄得這般神秘?”
昭寧吃完毛丹,用帕子擦了擦手,黏答答的汁水卻怎麼也擦不乾淨,華鑫見狀,讓人端來水和皂角讓她洗手,昭寧一邊洗一邊道:還能是什麼的,不就是宮裡那點事,是我母后要見你。”
華鑫奇道:“皇后娘娘,她見我做什麼?”
昭寧正要說話,就有人來報,說是白家小姐到了,她只能住了嘴,跟著華鑫落座。
第二個到的是白茹,三人自然又是一番說笑,華鑫命人取了特地給她二人準備的禮物,又等了半柱香的功夫,其他幾位貴女也陸續來了,華鑫左右看了看,發現獨獨沒見沈家小姐沈繪碧,便玩笑著問道:“繪碧這是怎麼了,莫非是嫌棄我家的伙食不好,不肯過來?”
昭寧快人快語:“哪裡是你,是她祖母,也就是大長公主去世了,她如今自己做不得主,被她大伯一家拘著,輕易出不得門!”
華鑫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