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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勢,然後莫名地想到了那句歌詞‘你挑著擔,我牽著馬~”
她想著想著,忍不住盯著謝懷源頭小區起來,後者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慢慢道:“我說的,你可都記全了?”
華鑫“額...一半一半。”
謝懷源輕輕斜了她一眼,又繼續說了一遍,華鑫這次總算是收斂心思,老老實實地聽著照做。
漸漸行至一片樹林,華鑫僵硬著的身軀總算是慢慢放鬆下來,謝懷源見她漸入佳境,便也鬆開了一直牽馬的手,略微讓了幾步,讓她稍稍加快速度。
華鑫略微提了些速度,就見謝懷源一直不緊不慢地走在她身邊,玉白的臉被密佈的枝椏橫亙交錯著打出了道道陰影,不過美人就是美人,這樣也絲毫無損他的美貌,華鑫看得有些出神,沒留神馬卻不走了,只是低下腦袋吃草。
謝懷源猛然抬起頭,正和華鑫的目光對上,她僵著脖子轉過頭,卻沒見謝懷源唇畔劃過一絲瞭然的笑意,華鑫忽然身上一暖,謝懷源卻已經一手環住她,一手握著她的手控制著馬韁。
華鑫不安地動了動,小聲道:“會不會被人看見?”
謝懷源的下巴是不是蹭過她的頭頂,帶來意外的酥麻,他悠悠道:“誰會看見呢?”
華鑫想到鍾玉,有點慶幸他剛才被打擊的沒有跟進來,而是在林外喝茶吃點心。
謝懷源道:“這是我謝家的馬場,輕易不會放人進來。”
華鑫不安地動了動,:“萬一鍾玉跑進來了呢?”
謝懷源道:“你的意思...讓我下去?”
華鑫紅著臉道:“不是...”
謝懷源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髮:“專心點。”
“恩。”
一練就練到午時,謝懷源見華鑫明顯有些無精打采,便抬手止了馬,又拉著她下馬。鍾玉本來還想繼續蹭飯,但被謝懷源幾個冷眼擠兌走了,於是飯桌上就剩了華鑫和謝懷源兩人。
華鑫坐在謝懷源一側,托腮看著謝懷源幫她乘湯,忽然道:“其實我近來閒的時候總是在想你說的提議。”
謝懷源端著湯碗的手微微一頓:“你覺得如何?”
華鑫想了想道:“雖然假死有諸多弊端,但確實是目前唯一的法子了。”她嘆了口氣,有些沮喪道:“只是為了防止別人認出來,以後都見不了昭寧白茹她們,也很難再進京了。”
謝懷源把碗擱到她面前:“你後悔了?”
華鑫道:“發生的事過才能算後悔,這事兒還沒成型,怎麼能叫後悔呢?”她想了想,悶悶道:“我不知道。”
謝懷源靜靜地看著她,慢慢地‘嗯’了一聲。
華鑫更加氣悶,鬱悶道:“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
謝懷源淡淡道:“我從不相信口頭承諾,因為只有發生了的事才會知道真假。”頓了頓,他道:“但你除外。”
華鑫一怔,問道:“那你...?”
謝懷源神情淡漠依舊,眼底卻滿是溫柔:“我答應你,以後無論發生什麼,我身邊也只有你一個,不會再有旁的人。”
華鑫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久不能言。
謝懷源抬手摸了摸她的臉:“你猶疑不定,不過是擔心我以後會負了你,不要你,我說的可有錯?”
華鑫下意識地抬起手,反握住他的手,心裡又是被人戳破心思的訕訕,又是有些感動和得意,怔怔地不知該說什麼好。
謝懷源替她說:“你之所以遲疑這個法子,是知道,若是你假死去了會稽,便沒了身份,沒了姓名,再沒人認識你,一切都要重頭開始,身邊除了我,再沒有可倚仗的人,所以你擔憂,若是我哪天不要你了,你就什麼也都沒了。”
華鑫想了想,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最後慢慢道:“我也不知道怎麼想,就是一想到這個法子,就害怕的要命,但咱們要是想在一起,也沒有別的法子了。”
謝懷源道:“你放心。”
華鑫直直地看著他,卻見他也靜靜地看著自己,神情專注,好像能給人一輩子的放心,她雙手合攏,握住謝懷源的一隻手,用力地點了點頭。
.......
城東穆懷山上另有一處馬場,這裡是大皇子為自己練習騎射建造的,如今心腹手下的未婚妻要練習騎馬,大皇子當然慷慨地把馬場借了出來。
阮梓木輕輕地拍著馬的脖子,鬱陶站在一邊靜靜地看了一會兒,突然問道:“我要如何才能贏?”
阮梓木淡淡笑道:“世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