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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麼怪病,也有人說她是在回家路上,被人下了毒所致,如果是第二種的話,那麼問題來了,到底是誰下的呢?一時間,京裡眾說紛紜。
不過這位謝家大小姐人緣不錯,自打她病了的訊息一傳出,探病的人就絡繹不絕,從皇后公主到好些京中的貴女,有幾個交情格外好的,甚至不避傳染,直接去了府上登門探望,不過不管是送禮的還是親自上門的,都被出面迎客的謝懷源一一婉拒了,眾人都體會她的病是生在臉上,對此倒也能理解,久而久之,便也不再去叨擾她,只是讓她安心養病。
本來敲響十八金鑼的候選人就有兩個,如今少了一個,皇上再被枕邊風一吹,就起了直接讓沈繪碧去的心思,但沈繪碧聽了傳聞後,立刻表明自己不願乘人之危,還是要等到比試那日,和華鑫比過再確定人選,一時間贏得了不少讚譽,所以她近來是春風得意。
不過春風得意的‘沈繪碧’也不是沒有麻煩事的——比如站在她面前這個正對她橫眉怒目的少女。
鬱陶見昭寧一臉怒氣地就衝了進來,怔了怔才問道:“殿下,你這是怎麼了?”
昭寧冷冷地上下把她打量了幾遍,才直言問道:“我問你,前幾日鬱陶生了面瘡,據說是有人下毒,這事兒和你是不是有關係?”
鬱陶心裡跳了幾跳,隨即一臉愕然地道:“殿下,你這話是從何說起?我為何要害她?!”
昭寧沉默片刻,然後道:“我也不想是你,可她人緣向來是好的,又沒在京裡得罪什麼人,別人也不會想著害她,我想來想去,也就只有你了。”頓了頓,她道:“你們都是要敲十八金鑼的人,且你們二人的比賽又快開始了,這時候她若是出了什麼事,那麼最後得益的……肯定是你。”
其實這只是原因之一,她自上回華鑫跟她說了“沈繪碧”的種種不妥之處,便對她起了些疑心,再加上華鑫正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她心裡急怒之下,立刻就跑來質問。
鬱陶滿面委屈道:“殿下這是哪裡話?雖說我和鬱陶都被選上了,可那到底是宮裡的貴人選的,我就是不願去,難道還能說個不字不成?再說了,我和鬱陶雖不是親姐妹,但情分比親姐妹卻是一點不差的,怎麼會特特去害她?”
昭寧靜靜看著她,忽然道:“繪碧,你近日比起往常,真是伶牙俐齒了許多。”
鬱陶心裡一驚,叫了聲“殿下”,正要再辯解幾句,就見昭寧已經提著裙襬,轉身去了,她心裡正不知該如何分說,就聽昭寧的聲音慢慢傳來:“你原來,從不叫我殿下的。”
鬱陶看著她走遠,嘴裡一陣陣發苦,緩緩地滑坐到了床上。她倚靠在床上一時,忽然低低地笑了幾聲,她現在直覺得無比諷刺,她的嫡親表妹竟然幫著一個冒牌貨來質問她,她這個真的鬱陶反倒要低聲下氣委曲求全!
她笑了一會兒,又捂著胸口輕輕地喘了幾下,突然聽到門外有個丫鬟低聲道:“小姐,阮大人求見。”
鬱陶想到自己這個便宜未婚夫,輕輕皺了皺眉頭,才道:“等等,我馬上就去。”
她站起身,理了理衣裙,又對著銅鏡稍稍正了正容色,這才款步出去。
雖然大周風氣開放,男女並不怎麼避嫌,但這般未婚夫妻見面,確實算是逾禮了,不過鬱陶在家向來不得寵,因此她的名聲人人也都懶得管。
阮梓木等在一間偏廳裡,見到鬱陶過來,立刻道:“今日昭寧公主來找你了?她都與你說了些什麼?”
鬱陶見他一來便是質問,心下有些不快,原本對他的些許好感也降了些,不鹹不淡地道:“她疑心她…謝鬱陶這次出事是我唆使的。”
阮梓木追問道:“那你是如何作答的?”
鬱陶道:“無憑無據,她能奈我何?”
阮梓木鬆了口氣,隨即又有些不悅道:“當日皇上已經屬意你,準備你敲響十八金鑼,你為何不就勢應下?為何要推拒?”
鬱陶皺眉道:“那時她才剛剛出事,我若是立刻就應下,你讓別人怎麼想?”
阮梓木微怒道:“不過是名聲差些,別人無憑無據,又能拿你怎麼樣?你當時不應下,難道留著以後橫生枝節嗎?!若是突然出了事端,你又怎麼辦?!”
鬱陶針鋒相對道:“說白了,你不過是隻惦記著你的好處,我的名聲呢?到時候人人都會想著她才是受害的那個,人人敬她重她,到時候我聲名狼藉,那我又該如何?!”她冷冷道:“哈,我知道了,你壓根就沒想過我如何,你一開始求娶的是我大姐,如今換了我,無父無母,沒得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