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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來,高聲欣喜道:“鬱陶,你可算是來了!”
華鑫衝她點了點頭,跟在謝懷源身後衝皇后和皇上行了個禮,低聲道:“臣女來遲了,還望皇上皇后贖罪。”
坐在最下首的沈繪碧見到華鑫竟然來了,一下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握住椅子扶手的手緊了緊。
周成帝點頭示意她起來,見她被謝懷源扶了起來,才道:“你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華鑫嘆了口氣道:“謝皇上關心,上次我回府的路上,不知不覺就被人下了面瘡,到現在還是不明不白的...哎。”又深深行了一禮:“還望皇上為臣女做主。”
周成帝皺眉道:“你可看清人是誰了?”
華鑫垂頭思索了一會兒,然後慢慢道:“當時天色太暗,我也不記得了,只是...”她若有似無地看了‘沈繪碧’一眼,慢慢道:“只是隱約見到他袍袂一角繡了個沈字。”
鬱陶一驚,立刻高聲反駁道:“你胡說,怎麼可能,那明明是...”她說到最後,猛然反應過來,倏的住了口。
華鑫笑吟吟地問道:“沈三小姐,明明是什麼呢?”
鬱陶臉色一白,連忙原話道:“那明明是...不可能是沈。”
華鑫繼續問道:“哦?是麼,京裡姓沈的人家沒有千戶也有百戶,還有不少顯赫的望族,三小姐緊張什麼?”
鬱陶此時已經聽出了華鑫的逼問之意,暗悔自己沉不住氣,方才她明明都說了是天黑,又如何能看清袍袂處繡的‘沈’字?
此時除了阮梓木之外,所有人的目光的聚在鬱陶的身上,她後半句‘那明明是’,到底是什麼?
周成帝目光在華鑫和鬱陶之間遊移了一圈,淡淡道:“鬱陶不得胡言,那日到底是怎麼個情況,你細細說來,我才能為你做主。”
華鑫低低道了聲‘是’,又把那日從馬場回來的情形說了一遍,最後補充道:“我當時也沒想到,那婦人袖子的夾層裡竟有能致人生面瘡的毒物,幸好我貼身侍女見機快,及時格開了她,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皇后問道:“那你的臉可有事?”
華鑫伸手摘下斗笠,眾人定睛一看,果然有幾個不大顯眼的暗紅色瘡疤,但比他們預想的臉部肌膚盡數潰爛要強多了。
華鑫躬身道:“謝皇后娘娘惦念,我這幾日一直在家中治傷,不敢胡亂出門,倒也頗有些效果,大夫說再抹些藥便能好全了。”
皇后鬆了口氣,笑道:“這便是逢凶化吉,遇難成祥。只是...”她裝似不經意地看了‘沈繪碧’一眼:“這傷你的人,到底是誰?”
華鑫笑了笑道:“我那侍女頗有些拳腳功夫在身上,當日本想直接抓了他們去報官,但我怕打草驚蛇,驚動了幕後之人,便給了那幾人機會逃跑,之後一直讓人跟著,最後...你猜猜他們去了哪裡?”
昭寧此時忽然介面道:“那還用說,他們以為事情辦成,定然是去找那幕後主使去了。”
華鑫點點頭道:“也是也不是。那日與他們接頭的是個中年男子,我大哥哥使人去打聽了,那男子是街上有名的地痞潑皮,雖在市井裡有些名堂,但到底上不得檯面,一般來說,定然是不敢對我下手的,所以便命人繼續跟著他,那人也算是機警,隔了幾日才動身,我沒成想,後來接頭人找的竟是沈三姑娘身邊的一個丫鬟。”
鬱陶心亂如麻,這事兒本事阮梓木一手操|辦的,但阮梓木這人極為奸猾,為了避嫌,辦完事後便找各種理由推脫,半分不再沾此事了,只是叫她親自出馬,她身邊可用的人不多,只能派了自己的貼身丫鬟去,沒想到竟被人抓了這麼大一個把柄,這才悟了過來,沒想到她竟是被人當了擋箭牌!
華鑫靜靜地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忽然問道:“沈三小姐怎麼看?”
鬱陶咬著牙道:“你怎麼就斷定是我?沒準是你為了得這個位置,故意自己編排了一齣戲來往我身上潑汙水!”
華鑫見她連偽裝也顧不得了,竟有些遍體生寒的感覺,她幾乎能斷定這人必然不是沈繪碧了,那她到底是誰?真正的沈繪碧在哪?華鑫緩緩地吐出一口氣,慢慢道:“誰都知道,女子最最在意的就是這一張臉,那真是比性命還重要,難道沈三小姐會覺得我用容顏冒險,就是為了攀誣你?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為何要這般害你?至於這個位置與我不過是錦上添花,我堂堂正正得來也就罷了,那些下三濫的手段,我也不屑使,不然便是贏了也問心有愧!”
鬱陶也顧不上繼續偽裝沈繪碧了,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