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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吻她的長髮,神情溫柔:“當它盤起時,可以是端莊的持家良婦,是賢淑的正室夫人,當它放下時,就只能是女人。”他繞起一縷黑髮在指尖,任由它順暢滑下,低聲道:“只能是男人的女人。”
華鑫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臉上止不住的發燒,謝懷源又趁機壓低了幾寸,她正不知道該推開還是該放任不管,就聽門外重重震了一下,幾道女子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
華鑫嚇了一跳,連忙抵住他的肩膀,問道:“怎麼了?”
謝懷源暗暗皺了皺眉,淡淡道:“我們什麼都沒聽見。”
華鑫“......”掩耳盜鈴真的好嗎?她遲疑了下,還是掙了掙道:“你先別...不能被人...”她兩句話都沒說完,就感到謝懷源的手搭在自己腰上,華鑫一下子就軟了。
謝懷源靠在她耳邊道:“我們什麼都沒有聽見。”
華鑫努力忽視腰上的那隻手,一邊喘著氣道:“不成啊,外面動靜那麼大,萬一闖進來了呢?!”
謝懷源冷冷道:“那就殺了他們。”
這話絕對出自真意,華鑫被他身上的冷氣弄得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想了想,還是咬牙勸道:“你話說的倒是輕巧,萬一看到的人多,你還能殺了一船人不成?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
兩人說話不多片刻功夫,那幾道聲音已是越來越近,好似不把事情鬧大便不敢休,謝懷源冷著臉起身,一言不發地起身開門。
華鑫輕輕鬆了口氣,也拿起被放到一邊得簪子,胡亂盤了盤頭髮,又整了整衣服,也跟著走了出去。
華鑫想象過多次外面的場景,卻沒想到眼前的場景如此...奇特。
幾個頭青唇紅,身穿著一身銀灰色緇衣的尼姑正一臉兇相的站在二樓走道來回叫罵:“好你個清風樓船主人,號稱青竹君子的,你快給我出來,怎麼偏挑這時候當了縮頭的忘八?!虧你在文人中的偌大的名氣,沒想到也是個無誠無信的小人!”
轉眼樓船裡已經有大半的人出來圍觀,那尼姑越戰越勇,又高聲道:“我三妹愛慕你的人才,回回心甘情願地上榻,一分纏頭之資也不取,不知被媽媽罵了多少回,你倒好,原本許了人家妾室之位,過了幾個月卻沒了音信,我今日來便是要個準話,替我三妹討個公道!”
華鑫聽看那幾個女子,除了最後那個身形臃腫,衣著破爛,其他的均都是粉面桃腮,眼含秋波,腰塞水蛇,尤其是當中那個出口輕浮,瞧著便不像正經人家的,她一臉詫異地問道:“這都是些什麼人?”
旁邊有人錦衣玉帶,打扮的很是騷包的男子瞅準機會搭話:“姑娘有所不知,這些女子明面上都是庵裡的尼姑,實際上卻都是些吟月吹簫的風流人兒。”他一邊說,一邊拿眼暗暗去覷華鑫。
他說的雖婉轉,華鑫還是聽懂了,‘哦’了一聲後暗暗皺眉。那男子還要再搭幾句話,就見謝懷源冷冷一眼掃過,嚇得連忙閉嘴,臊眉耷眼地退回了自己隔間。
華鑫皺眉道:“又是一出負心漢和薄情人的戲碼,那男人真是無情。”
謝懷源淡淡道:“那也未必。”
華鑫訝然地看了他一眼,好奇道:“這是為何?”
謝懷源並未作答,兩人一問一答的當口,正是那尼姑稍稍休戰,全船寂靜的時刻,附近的人都把兩人的話聽了個分明。
那幾名尼姑中,最後那個身形臃腫,衣衫襤褸,一看就是給伺候這幾名姑娘的尼姑聽了這段對話,卻猛然抬起頭,眼睛死死地盯著華鑫,眼底滿是驚恐錯愕和不可置信,她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看了幾眼華鑫,確認跟自己記憶中的人一般無二後,頭腦幾乎一片空白。
華鑫也感受到這過於灼熱的目光,抬頭回望了一眼,發現是末尾處的一個尼姑,她隱約覺得這人身形有些眼熟,卻看不清相貌,她正要仔細看看,就見那人身形一閃,躲到柱樑後面,那依稀眼熟的感覺也消失不見。
她抬頭看著謝懷源,低聲道:“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咱們先回吧。”
謝懷源雖然沒打算今天就進行撲倒大計,但能討些福利也是好的,不過現如今被這麼一通攪和,自然也無法付諸行動,只能冷著臉點了點頭。
兩人雖打算回去,那尼姑卻不依不饒,轉向謝懷源問道:“這位公子,你倒是說說,你那句未必是什麼意思?!難道那薄情人還有理了不成?!”她又故意大聲道:“我就知道,你們男人向來是幫著男人的,你們...”後半句在謝懷源滿含寒意的目光中自動消音。
謝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