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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準備了。”
華鑫抬頭看了他一眼,有些沒想到他這些日子做了這麼多準備。
謝懷源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仔細端詳著她的臉,輕聲問道:“在宮裡這些日子…可還好?”
華鑫又懶懶地靠在他懷裡,漫聲道:“有皇后娘娘照拂,自然還好,只是想你。”
謝懷源從未聽過她這般大膽直白,一時微怔。
華鑫抬起頭,竟然看見他耳根帶了些紅,瞬間來了興致,一下子爬起來道:“我每日可都惦念著你呢,跟著吃飯的頓數走,早飯一遍,午飯一遍,晚飯後還有一遍,你呢?可曾想我?一天想我幾遍?”
謝懷源耳根紅暈的面積疑似擴大,面上還是淡淡的,垂眸道:“一遍。”
華鑫不滿地輕輕擰了擰他的腰,挑著眉毛問道:“只是一遍?”
謝懷源斜了她一眼,狀似漫不經心地道:“一遍,十二個時辰。”
華鑫登時眉開眼笑。
兩人分別的時間不甚久,卻好似隔了漫漫幾年,正有許多話想說,車伕卻不解風情,急急忙忙地就到了謝府。
華鑫和謝懷源相攜下車,就被兜頭撒了星星點點帶了些清淡草木香氣的清水。
大力一邊用柚子葉給華鑫身上灑水,一邊嘀嘀咕咕地道:“來來來,您多灑些,好去去黴。”
華鑫無言半晌,才道:“你家小姐我又不是從牢裡才放了出來,去什麼黴?”
大力一邊攙著她的手跨過早早備下的火盆,一邊道:“來來來,火盆燒一燒,”她抬眼看著華鑫,一邊道:“說您您還不服氣,一般人能倒黴成您這樣嗎?”
華鑫張嘴就想反駁,想了想又反駁不出來,只能無力嘆了口氣。
大力還想再說,就見謝懷源斜了她一眼,她立刻老老實實地閉上了嘴。
水榭裡一早就備下了接風宴,其餘人都極有眼色地退下了,只留下兩人對坐著敘話。
華鑫端著酒杯,迎風坐著,神情頗有點劫後餘生的唏噓感慨,一邊道:“我在宮裡的時候,整日的胡思亂想,常常想著我以後要是見不到你了怎麼辦?要是牽連到你怎麼辦?現在想想還覺得心有餘悸。”
謝懷源眸光微沉,慢慢道:“你不會有事的。”
華鑫訝然道:“你怎地就這般肯定?今天的情景雖說看著頗有勝算,但實際上確實兇險萬分,宮裡你又使不上力,你倒是自信的緊。”
謝懷源不願意告訴她自己多方佈置,讓她多做擔心,只是淡淡道:“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這話她倒是愛聽,略想了想也就丟開了,提著筷子道:“你說的是,反正如今是出來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謝懷源“嗯”了聲,抬手給她佈菜,華鑫一口咬著燒鵝,一邊含含糊糊地道:“宮裡皇后娘娘雖然對我頗有照拂,不至於讓我餓著,但到底吃的不比家裡精緻,”她停了嘴,隨口道:“說起來,這事兒還得謝謝鍾玉,皇后娘娘到底是看了他的面子。”
華鑫說到這裡,這才覺出不對來,猛的住了口。
謝懷源微微笑了笑:“你說得對,依然是該好好謝謝他。”
華鑫縮了縮脖子,連忙狗腿地補救道:“皇后娘娘是看了他的面子,他確實看了你的面子,是我該好好謝謝你才是。”
謝懷源似笑非笑地道:“我的面子?”
華鑫繃著臉道:“自然是……你的面子。”她轉移話題道:“說起來,我剛被禁足那會兒真是兇險,吃的東西都是有毒的,要不是我福氣大,你現在怕是都見不到我了。”她想了想,又皺眉道:“說起來,不知道那個幫我吃了那道菜的公公如何了,若是他出了事,那也是我的罪過。”
謝懷源微微皺起眉頭,在他看來,除了華鑫之外,旁的人死活都不值得他費半點心思,道聽她講的兇險,心裡也跟著快跳了幾拍,如今看她全須全尾地在自己跟前說笑,當真是天大的福氣了。
華鑫一邊嚥下口湯,一邊又去夾金筍炒火腿,謝懷源見她吃的急,輕輕給她拍了幾下背,皺眉低聲道:“你慢點,無人跟你搶。”
華鑫又吃了幾口,有些鬱悶地道:“在宮裡雖餓不著我,但還是別人給什麼我吃什麼,不管喜好如何,哪裡比得上家裡自在。”她停了筷子,又自嘲道:“哎,到底是嬌養了許久,人也嬌氣了,原來在會稽的時候有時連飯也吃不上,不也是這樣過來了。”
謝懷源靜靜地看著她道:“你以後都不會吃苦了。”
華鑫嬉皮笑臉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