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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懷源慢慢地‘恩’了一聲,:“他還傳了什麼事?”
說起這個,大力也是嘆氣道:“只怕是您又要出征了,犬戎那裡和夷狄已經聯手準備南下,吳國那裡快要頂不住了,到底還是向著咱們發出求援。”她想了想,又補充道:“聽說這訊息傳到宮裡,皇后娘娘也坐不住了,您是知道的,四皇子不咋地好武,就喜歡整吟詩作詞這些玩意兒,娘娘那裡老急了,幾個小的先不說,如今皇上顯然是偏向大皇子,俺看她好像有想法,想讓四皇子這次也跟著您出戰,好撈點軍功回來。”
謝懷源似乎頷首道:“禮尚往來,皇后幫她不少,我助四皇子一臂之力也是應當。”
他雖沒說那個‘她’是誰,但華鑫卻已經猜到了,心裡隱約歡喜。
大力卻猶豫道:“犬戎和夷狄這次來勢洶洶,俺覺著不是什麼好事,皇子到底是皇子,就是再不招皇帝待見,萬一有個啥事,那咱們也要擔上干係的。”
謝懷源淡淡道:“無妨,倒是把他留在後軍,管些糧草調配之事便可。”
大力點頭道:“這個使得。”她猶豫道:“犬戎來襲的訊息,俺看八成是真的,到時候您可就要出戰了,你要不要跟小姐說說?”
謝懷源道:“我自會告訴她,會稽那裡準備的怎麼樣了?”
大力道:“白颯都準備好了,到時候小姐儘管入住便可,再沒人敢提起她過往如何如何。”她不知想到什麼,又壓低聲音說了幾句,華鑫只聽到孃舅家,來了,有事...之類的話,剩餘的就聽不齊全了。
謝懷源沉默了片刻,然後才道:“你下去吧。”等到大力退下,就聽他問道:“你可都聽齊全了?‘
華鑫聽牆角被逮了現行,一臉尷尬地從屏風後面轉出來,又擔憂問道:“你真是要出征。”
謝懷源摸了摸她臉頰上睡出的紅印道:“我早日去早日回來,到時候咱們便一起回會稽。“
華鑫嘆了口氣,保家衛國才是軍人的天職和責任,前世她老聽一干閨蜜嚷嚷著要找一個有責任感的男人,她當時還心有慼慼焉,現在卻忍不住想把他口留下,話到嘴邊,又換成了別的話,於是慢慢道:”你出門在外要小心些,所謂千金之子不坐垂堂,能不親力親為的還是不要親力親為的好,再說戰場上刀劍無眼,萬一傷著了算誰的?還有沒事不要死要面子活受罪,保命才是要緊,要是不小心輸了,那就趕緊回來,不要逞能...“她又絮絮叨叨雜七雜八地說了一大堆,到最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只好默默地住了嘴。
謝懷源好氣又好笑地看著她:”你倒是會觸人黴頭,當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華鑫不滿道:”我這是擔心你,哪裡就是觸人黴頭了?”
謝懷源忽的沉默了下來,慢慢道:“你剛才可有聽到,我娘娘家有幾個族人要來...”他難得面帶猶豫之色。
華鑫察言觀色,立刻拍胸脯保證道:“你放心好了,我定然好好招待他們。”她又笑道:“說起來,伯母的姓氏身份你都沒給我提過,我現在還蒙著呢。”
謝懷源道:“他們當初是丞國的李姓大族,我娘是李家的長房嫡女,身份尊貴,我娘後又嫁給了當時還是丞國公的我爹,風光顯赫,自然不必細說,後來青陽進門,她害怕我娘藉著家世好興風作浪,便央求皇帝隨意給李家織羅了個罪名,自此李家長房人丁便凋敝了下來,如今主事的是二房。”頓了頓,他不帶感情的翹了翹嘴角:“說來也巧得很,我小時候沒得依仗,正想著有門親戚走動,哪怕不能為我撐腰,至少也有個說得上話的人,可偏偏那時李家不是推諉家主生病就是哪個族裡的親戚又出了喪,連上門都懶得上,後來我漸漸復起,李家又清淨了下來,有事無事便上門走動,真是極巧。”
華鑫拍了拍他的手道:“勢利小人哪裡都有,龍還有九子呢,一家人裡總有那麼幾個不成器的,伯母還是好的,再說如今都熬過去了,又何必時時惦念著舊事?”
謝懷源反握住她的手道:“這次上門的是二房的一門姻親,具體的我也沒問,好似他們有意在鎬京紮根,他們若是得體,你也以禮相待便是。”
華鑫正要點頭,又忽然想到一件事來,擔憂道:“我怕是不能親自招待他們,我如今是鬱陶,等我回頭去了會稽,便恢復自己身份了,那時若是讓他們瞧見,這可怎麼辦?”
謝懷源淡淡笑道:“他們本意就是在鎬京落腳,回不回會稽還不一定呢,再說了,到了會稽便是咱們的地盤,你有什麼好怕的?”
華鑫想了想,覺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