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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鑫又有點泛酸,幽幽道:“是啊,能見著美人了。”
謝懷源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華鑫腰上一癢,老老實實閉嘴回房。
謝懷源騎馬,華鑫坐車,兩人走得早,所以一路不急不慢地到了皇宮,遞了帖子,又等了片刻,才被內侍領著去了擺宴的沉香亭。
華鑫只道她和謝懷源已經來的夠早了,沒想到大皇子,阮梓木和鍾玉居然來的更早,皇后正拉著鍾玉說話:“你這孩子,這麼大了還不知成個家,累的老祖宗鎮日為你發愁,真是…哎!”
皇后從輩分上講是鍾玉的姑姑,是長輩又是皇后,所以被她訓幾句鍾玉也只能乖乖聽著,他一邊嘴裡敷衍一邊道:“娘娘多慮了,鎬京裡沒成婚的公子多了去,我也算不得什麼。”他一轉身,看到走開的謝懷源,笑道:“您看,這可不就是一個。”
華鑫看了他一眼,上前給皇后行禮,皇后微笑著示意她起身,不必多禮。華鑫見她雖然滿臉端麗得體的笑容,但眉宇間隱約有些陰沉,看來那兩位女子幾乎是專房之寵的訊息應當是真的了。倒是大皇子看著春風得意,一掃前幾日的頹態。
在場的幾人各懷心思,被賜了座之後都沒有再次開口,這時被宴請的各方重臣都陸續到場,皇上照舊是最後一個出場,值得一提的是,身後還跟著兩個嫵媚的麗人,華鑫抽空打量了一眼,發現兩人均是明麗無雙的絕色,而且相貌還頗為相似,看來應當是姐妹。
皇后臉上本來還帶著些笑容,此時卻面色微沉。皇上討兩個小老婆她自然不介意,她介意的是這兩人均是大皇子一系的人獻上的,實在是讓她不能不小心。
華鑫在底下和昭寧坐在一起,看著上面一眾貴人的表情,覺得頗為有趣,不過很快她就看不了戲了,因為皇上拍了拍手,偏殿的側門裡立刻繞出一溜兒的美人。
周成帝笑道:“這是阮卿從得勝歸來,從外族帶來的幾個女子,雖然粗笨,但也算是會些歌樂舞曲,便賜給諸位愛卿,權作消遣取樂之用吧。”
……
鎬京西坊向來是一般流民,無業者,暗娼,扒手,撈偏門的之流聚集的地方,這裡風氣剽悍油滑,動輒就訴諸武力,連一般的衙役都不愛到這裡來,久而久之,這裡也就被放任不管,成了不清不白的外地人最愛居住的地方。
此時,一個頭上戴著圓帽,把帽簷拉的極低,形容鬼鬼祟祟的男子悄悄閃進一處低矮的木門。
他一進去,就興奮道:“大護法,我打探到了,打探到了!”
被叫做大護法的人用力踹了他一腳,罵道:“蠢驢,這是在鎬京,不是在咱們西北,你給我小聲點!”他大概是覺得不過癮,又換了種方言罵了幾句,這才道:“你打聽到栽了老二那人的行蹤?”
那人激動道:“是啊!是謝家的那一對兒兄妹。”
大護法又給了他一腳:“蠢貨,我們都知道是誰,我問的是行蹤!”
那人被踹了幾腳不敢再廢話,連忙道:“是是是,那謝小公爺的行蹤不好打探,不過謝小姐卻經常進宮,走的路都是固定的。”
這時又陸陸續續進來幾個漢子,聽了這話,立刻鼓譟起來,其中有一個恨聲道:“大護法,咱們天水教何時吃過這麼大的虧,如今來京城傳教,卻連鄭護法都搭進去了,不報此仇,難消我心頭之恨!”
大護法遲疑道:“只是這謝懷源確實威名赫赫,我怕……”
那漢子大聲道:“怕什麼,我看這威名虛的很,這不是朝廷的慣用伎倆嗎,便是五分也要說成十分,再說了,咱們有神佛護體,他區區一個凡人,咱們怕什麼!”
這些人在西北欺男霸女,橫行一時,儼然土皇帝一般,當地官員被連年征戰打的縮手縮腳,乾脆做了縮頭烏龜,甚至許多愚昧百姓只知天水教,不知朝廷,有許多人生了重病,都不去求醫問藥,只是來天水教畫大錢買那“符水”來喝,出了事也不求朝廷,只是找天水教的噴幫忙,而天水教眾也因此耀武揚威,只覺得他們就是這凡間的活神仙,連那皇帝老兒也不算什麼,更別說官兒還沒皇帝大的謝懷源了。
那大護法還是搖頭道:“咱們此次來必須要謹遵教主法旨,來京城傳教,廣收教徒,不得橫生枝節!”他看屋裡的幾人都面色憤憤不甘,又連忙補充道:“不過…咱們雖動不了謝懷源,但他妹妹嗎…嘿嘿!”
所有人眼睛都是一亮,那漢子也是一愣,隨後獰笑道:“是啊,咱們顧著教主的法旨,不敢有大動作,整不了他謝懷源,那便取了他親妹子的性命供奉給天水神,就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