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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合步行,所以特別備了馬車給你們。”
郭敖一言不發,抱著上官紅躍到車上。邊青衡卻站在當地一動不動。郭敖皺眉道:“你怎麼不走了?”邊青衡叉著腰,大聲道:“你倒好,大模大樣就坐下了,難道要讓姑娘我給你趕車麼?你還是不是男人?”
郭敖看著懷中的上官紅一眼,從車上下來,坐到了馬伕的位置上。
邊青衡得意地躍進車廂,耳聽她對上官紅道:“好妹妹,你放心休息好了。他就算是個男人,也是個笨男人。”郭敖苦笑著一鞭揮出,馬蹄得得,在山路上行開。
他行事素尚光明磊落,方才一指點出,當真已將自身的血脈封住。只是他料不到邊青衡竟然不上前檢視,竟似完全相信他一般。但這豈非更給他加了一道枷鎖,讓他不能逃走。
郭敖的御車技術極好,馬車在顛簸的山路上行走,竟然很是平穩,走得也並不慢。太陽漸漸西沉。沿著邊青衡的指點,馬車前行,路越來越窄,也越來越難行。
路邊上閃出一座小小的茅草店來。搖動的酒幌已被風塵洗刷得破敗非常。邊青衡用素手掀開車簾:“時辰晚了,我們就在這裡歇息吧!”
酒店雖小,倒也乾淨。黃昏時分,店中沒有幾個人,除了老闆、夥計外,就幾位農人湊了份子,一起喝著最低廉的濁酒。
臨窗的位子上坐了位落拓的江湖客。他似已醉了,伏在桌上,看去更加落拓。他的桌上只擺了一壺酒,連碟小菜都沒有。郭敖只希望自己老了的時候,不要像他這般寥落才好。
邊青衡選了張新點的桌子,叫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