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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而你卻向南。”蹄聲踢踏,林中暮色融開,一抹白影漸漸幻化成一襲白衣,斜倚在一匹青驢上。
那是一位女子,身上穿了一件潔白的斗篷,就如剛剛開放的白色優曇。青驢在距離灰衣人兩丈遠處,悄悄地停了下來。
崇軒嘴角浮起一絲淡淡的笑意。
這女子正是香巴派女活佛,丹真,也是他統一武林的最大障礙。因為在這幾月征戰中,她總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最關鍵的時刻,最不可思議的地方,一次次向他宣明佛法慈悲,勸他放棄殺戮。
或許這是她修行的一部分,或許這是她的佛法慈悲,崇軒並不清楚她為什麼要這樣做,他也不想弄清楚。
破壞天羅教大計的人,都只有死。然而奇怪的是,丹真卻還好好活著。更奇怪的是,崇軒似乎也從未想過要殺她。
丹真純白的斗篷也被那夕陽染上一絲亮麗的影子,她深深埋藏起來的臉龐顯出了難得的笑意。
崇軒也笑了:“你又怎生知道我必向南?”
丹真淡淡道:“先是少林,再是武當,江湖中的大派,也就剩下峨嵋了。天羅教下一個目標,難道不是南下的峨嵋山?”
崇軒笑了:“你說的並不錯。天羅教的下一個目標,的確是峨嵋,而我也的確是要去南方。那你又為何要往北呢?”
丹真並沒有回答他,她盈盈的目光直視著崇軒,在溫和的夕陽光照下,她的聲音也變得柔和起來:“如果是我求你不去南方,你肯不肯答應?”
崇軒似乎沒有料想到她這樣問,他的聲音變了,變得有些像丹真方才的語調,淡淡的,漫不經心的:“這並不是活佛所應說的話。”
這淡淡的語調,正是一種隱藏,每當他採用這種語調的時候,那就是他開始說謊的時候。丹真非常知道這一點,因為她也有這個習慣。他們本就是同一類人。
丹真凝視著他,她深邃的目光似乎想穿透崇軒的瞳仁,直看透他的內心,但崇軒重瞳光芒變幻,卻是她無論如何都無法穿透的。她輕輕嘆了口氣,道:“如果我放棄活佛的身份,你能否真心地回答我這個問題呢?”
崇軒臉色變了變,丹真雙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