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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空手進去了麼?咱們趕緊跟上去,就混在他們中間好恕!?
郭敖不屑道:“那是江湖上打秋風、混飯吃的,你要混自己混去,我可不奉陪了。”柏雍“哦”了一聲,忽然拿出一物,道:“既然如此,那就只能送點禮物了。這……這什麼東西?怎麼這麼破爛?還透著一股汗腥味?你怎麼不找點金子啦、銀子啦什麼的藏在懷中?”
就見他手中拿著一本破破爛爛的小冊子,皺著眉頭,將那冊子遠遠舉了出去。那冊子年歲甚久,紙面已有些發黃,想來一直被人揣在懷中,不但封面皺巴巴的,而且透出股很濃厚的汗味。冊子的首頁工工整整的寫著幾個大字:“於公長空知見集”。
郭敖臉色劇變,大叫道:“你……你什麼時候偷去的?”一伸手,向那冊子抓了過去。
柏雍扮了個鬼臉,笑道:“就在剛才你不奉陪的時候。”嘴裡說話,身子一矮,將郭敖的來式躲了過去,一面道:“我看你珍而重之地藏著,以為是什麼寶貝,哪知就是這麼個破東西。我看看裡面寫的是什麼啊……”他一面躲避著郭敖抓過來的雙手,一面將冊子開啟,念道:“壬午之秋,金張之館,旁舒清鋒,懷心赤縣……咦,你的文采挺好啊。”說著,將那冊子不住翻弄著。
那冊子上記載的乃是郭敖回思於長空的教誨時所寫的文字,平生從未給第二個人看過。此時聽柏雍旁若無人地念出來,心下不由大急,連出幾爪抓不住柏雍,見他越翻越後,這種隱私被盡數窺探的怒氣再也不可遏制,冷哼一聲,探出的右手倏然翻出,周圍氣溫驟然降低,只見他五根手指連環彈出,每一彈,便是一道充盈的劍氣,割裂而出!這一下突如其來,兩人相隔又近,劍氣噝噝暴響,將柏雍密密麻麻地困住,一齊向中間收攏過來!
柏雍怪叫一聲:“你想殺人滅口!”那鬱怒奔發的劍氣卻全然不停留,宛如晴空雷電,轟然擊下。五道劍氣相互扣合,連一絲縫隙都沒有。柏雍叫道:“還給你就是了!”一抬手,向郭敖擲了過去。郭敖將這冊子看得極重,劍氣急速回收,以防傷及那小冊子,一面真氣激盪,在一瞬間將極剛之力化為極柔,形成一個無形的包圍圈,將冊子穩穩拖在中間,收了回來。這一招乃是從武當劍法變換而來的,精妙絕倫,那小冊子絲毫沒受到損傷。但郭敖仍然仔細檢看了,確信它一點破損之處都沒有,方才又珍而重之地收到懷中,依舊藏了起來。
柏雍微笑看著他,道:“這小冊子對你就這麼重要?”
郭敖哼了一聲,不去理他。柏雍笑道:“其實越重要的東西,就越容易成為桎梏,豁達如你,我本以為已經看得透了。”
郭敖默然,緩緩道:“看得透就是看不透,誰能真正講得清楚呢?”
柏雍大笑道:“你這話說的好,真有幾分老和尚的味道,走,咱們去城外的十里鋪吃狗肉去,賀就是不賀,不賀就是賀,管他的呢!”說著,攬著郭敖的手,就向外走去。
外面不是門,也不是路,是一張笑臉。一張能夠說得上英俊、謙和、雍容、精幹的臉。這張臉正滿含了笑容,帶著兩隻高高揖起的手,擋在兩人面前。郭敖皺眉道:“你待怎的?”
那人笑容絲毫不減,道:“在下鐵中英,人稱鐵面虎,今日一見,才知兩位才是人中龍鳳,在下就算是虎,只怕也只是一隻壁虎了。”
柏雍笑道:“你是壁虎,那我們也就只好是草龍紙鳳了。”
鐵中英上下打量了兩人一眼,道:“兩位要去哪裡?”
柏雍道:“十里鋪有好狗肉,好燒白,我們準備去那裡喝酒去。”
鐵中英道:“這裡就有好狗肉,好燒白,保證和十里鋪的是一個鍋裡煮的,一個缸裡舀出來的。而且出鍋絕不過一刻鐘。”
柏雍點了點頭,道:“那可實在不用去十里鋪了。可是……”柏雍指著鐵府裡面道:“這裡明明堆滿了山珍海味,鐵兄為什麼只請我們吃狗肉?”鐵中英大笑道:“兩位想吃什麼,儘管自便,此後鐵府隨時為兩位敞開!”
柏雍拱了拱手,笑道:“那就叨擾了,走、走,咱們去給老爺子祝壽去,一杯酒就祝願老爺子壽長一歲,今日不喝夠千杯,我絕不離開!”拉著郭敖就向裡面走去。
郭敖道:“你不跟那些打秋風的混在一起的?”
柏雍笑道:“我已經送了禮了,為什麼還要跟他們在一起?”
郭敖疑道:“送禮?你送過什麼禮了?”柏雍道:“笨蛋,就是你的劍法啊!有見了劍神神劍,還不趕緊請進來的人麼?”
鐵家手段真是豪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