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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有不少百姓圍攏在衙門外面等著看熱鬧。見到陸錦屏果然帶著人大隊小隊的人出來前往查案,便熱鬧轟轟的跟在後面,但是到了小巷的時候,陸錦屏命令侍從將所有看熱鬧的人驅散,不許在附近逗留,影響衙門查案。於是這些看熱鬧的百姓遠遠瞧一會兒瞧不到什麼,各自散了。
陸錦屏和雲子帶著石景生來到了屈屠夫家院子門口,因為屈屠夫之前是一個人單身住在這兒,他的母親在農村鄉下,而此刻他被抓了之後,這房子便封存起來,現在門上的封條都還沒有撕掉,陸錦屏也並不打算進去調查,而是在門口。他把石景生叫過來說:“當時怎麼個情況?你比劃一遍,儘可能準確。”
於是石景生便連比劃帶說,先說自己躲藏的位子,然後說看到父親如何被一斧子砍中額頭,一刀捅入太陽穴,倒在門口的位置。然後比劃著說自己是如何把父親揹回家的,他一路沿著衚衕一直到他們家門口,陸錦屏和帶著雲子以及熊捕頭的人跟著後面跟著,果然是一條小巷,比較隱蔽,一直到他們家,兩家相隔有數百步。
到了石景生家門口,看見老老小小好些人在門口披麻戴孝地望著,見到官老爺過來,趕緊躬身施禮,垂手而立,雖然想說話,卻沒有一個人敢問的出來。
熊捕頭根據陸錦屏的交代,帶著人跟著石景生去將那天晚上叫來救治他父親的郎中叫來詢問。郎中說他來的時候,石景生的父親額頭中了一斧子,太陽穴被人捅了一刀。這兩處都是致命傷,每一處都可以導致死者當場死亡,他也不能解釋為什麼父親當時沒有倒下。
陸錦屏問郎中說:“你當時看見身上除了額頭和太陽穴這兩處傷痕之外,還有沒有其他傷痕?”
郎中想了想說:“額頭上有幾道劃傷,就在斧子砍傷的傷口附近。”
這個可是衙門仵作在屍格上沒有記載的,陸錦屏不由心中一動,說:“你仔細想想,大概具體在哪個位置?比劃一下我看看。”
郎中便指著自己的額頭,示意當時那斧子砍傷所在的位置,然後再指出幾處劃傷所處的位置。
陸錦屏望向一旁的石景生說:“你父親在之前額頭受過傷嗎?是否被人用刀劃傷過?”
石景生想了想搖頭說:“我不記得了,應該沒有,是不是郎中看錯了?”
郎中一聽這話,板著臉說:“我堂堂郎中會把這件事看錯嗎?笑話,我給人看病已經三十多年,有沒有傷都看不出來嗎?”
的確,如果用這麼粗淺的傷勢是否存在來懷疑一個郎中是否看錯?那簡直是對郎中的侮辱,難怪郎中如此生氣。
石景生都問郎中說:“我也就這麼隨口說說,犯不著這麼著急吧!”
陸錦屏對石景生說:“我有話要詢問你們家人,你借一間房間給我,我要單獨一個個詢問,其他的沒有問到前都在院子裡等,相互之間不許講話交談。石景生忙答應,把全家人都召集到院子等著,在捕快的監視之下,一個個進屋接受陸錦屏的訊問。
陸錦屏訊問的中心話題只有一個,就是當天晚上的事情。
經過他們從各自的角度進行了闡述,相互之間並沒有什麼特別重大矛盾和令人生疑的地方,總的來說這些人只聽到了石景生的哭泣和呼救聲。他們趕到了石景生的房間,發現他的父親全身是血躺在地上,便趕緊問怎麼回事?石景生這才說出事情經過,說是他的父親被屠夫殺了,他將人背了回來,趕緊去叫郎中看看還有沒有救。
石景生家人所說的情況能相守相互吻合,證明當時的確是這麼回事。
陸錦屏詢問完畢,取出了自己制的棉籤,提取了石景生的口腔內黏膜拭子,準備做下一步檢驗用。
隨後,陸錦屏便帶著人離開了石景生家。
回去路上,雲子問他查出什麼端倪沒有?陸錦屏壓低聲音說:“晚上,我還要來調查,你陪我來吧。”
陸錦屏竟然主動邀請自己陪她一起去查案,雲子不由得心花怒放,忙不迭地點頭答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