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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笑嘻嘻橫了她一眼,將那杯酒倒在了桌上,故作驚訝輕笑:“哎喲,本來想敬你一杯酒的,可不好意思酒打翻了,你不介意吧?”拎著空酒杯扭著腰肢走回了軟榻。
就在這時,風蝶看見了陸錦屏瞧著他的目光,那目光中滿是疑惑。顯然剛才她們說的話,在旁邊不遠的陸錦屏卻聽到了耳朵裡,所以才會用這種目光瞧著她,不覺有些窘迫,想要做解釋,馮刺史確已轉回來,拉著她要她跟自己去敬酒。她便沒辦法再向陸錦屏解說什麼,實際上他也一時想不到該如何解說。
陸錦屏身邊的雲子也已經把他們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低聲對陸錦屏說:“這花魁和榜眼好像是對冤家,誰也不服誰呀。”
陸錦屏嘆了口氣說:“只有同行才有**裸的仇恨,這是顛撲不破的真理。”
“說得可真好,哥,你今天大出風頭,我可都為你高興呢。”
正說著,前面的牛**扭著肥臀跑了進來,到馬財主耳邊陪著笑嘀嘀咕咕說了幾句。馬財主頻頻點頭,便陪著笑來到馮刺史和陸錦屏身邊,說:“刺史大人、爵爺,前廳的賓客聽說咱們後院選出了春花樓的花魁、榜眼和探花,都想一睹風采,不知道能否帶她們到前院去讓大家賞析一番呢?”
馮刺史聽了這話,便扭頭望著花魁風蝶。風蝶嫣然一笑,頗有些羞澀,說:“有什麼好看的,不過,既然,大家如此擁戴我,見見大家也是應該的,不知道兩個姐妹是不是也是這麼想呢?”,說罷扭頭望向代秋和玉峰。
儘管玉峰和風蝶剛才明爭暗鬥了一番,可是,在人前她倆卻親熱得如姐妹一般。代秋親暱的挽著風蝶的手,笑吟吟說:“那是當然,風蝶姐姐說的正是我心中所想,該去見見大家的。”
馮刺史便說:“既然如此,那走吧,咱們都去到前面看看。”
馮刺史有令,這些人自然是要跟著,於是後面的人便眾星捧月一般擁著他們,出了後院來到了前院大廳。賓客已經得到訊息,頓時掌聲雷動,歡呼雀躍。但是馮刺史在此誰也不敢造次,而且看見花魁跟著馮刺史身邊,那更是不敢亂來的。
既然要展示,當然是要有才藝表演的。所以,馬財主已經命人重新排了座次,陸錦屏、馮刺史兩人坐了上席,中間空出一大塊空地,因為前院的場地比後院更大,所以這些人擠在其中並不覺得擁擠。
三甲女子依次在場中展示了她們的絕技。花魁當然還是那個讓很多男人看得眼珠子瞪圓了的反彈琵琶。果然,這一絕技展示出來,看到前院眾人是如醉如痴。
等到三人都展示了之後,前院的賓客都上來敬酒。給花魁三位敬酒那是要有所表示的,於是,銀錢便叮叮噹噹很快堆成了小山一般,看的張財主眉開眼笑,這可是他的搖錢樹啊!
正熱鬧間,一個書生端著酒杯拿著一小錠銀子走了過來。花魁風蝶本來笑吟吟的對來敬酒的人致意,待到見到這書生,不由愣了一下,頓時俏臉變得滿是寒霜,低低的聲音說:“你,你竟然追我到同州來了!”
一旁邊的代秋見到這書生,不由一張俏臉笑得異常的燦爛,對身邊的張兵曹低聲說:“這就是我說的那個賀書生。被風蝶害得散盡萬貫家財的那個。”
賀書生到了風蝶面前,將來一錠銀子放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端著酒杯瞧著她,猛的一仰頭,將一杯酒都灌到了肚子裡。然後壓低了聲音說:“我在外面等你,你不會不來吧?不要逼我!”
說罷,不等風蝶說什麼,他便一轉身走開了。
風蝶的俏臉紅一陣白一陣,站在那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便在這時,又有人過來敬酒。把一大塊銀子放在她面前,端的酒杯連叫了兩聲,風蝶也沒回過神,眼睛還望著賀書生的背影。
而這時,馮刺史正好與其他熟識的人喝酒說話,也沒注意到她的異常,那來敬酒的鄉紳連叫幾聲不見風蝶反應,又不敢發火,站在那很是尷尬。
風蝶的丫鬟小巧趕緊扯了扯風蝶的衣衫,低聲說:“姑娘,有人敬酒呢!”
風蝶這才回過神來,見小巧抓著自己衣袖在扯,不由得臉上寒光一閃,伸手過去抓著她的胳膊,狠勁用力擰,咬牙切齒說:“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許碰我的衣衫,我這衣衫何等值錢,豈是你的髒手能碰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