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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錦屏用刀子割下了衣襬的一角,走到小溪邊,泡溼了之後拿過來,敷在了他的臉上。
然後,他脫下了王八龜腳上的靴子,把靴子當桶用,分別在溪水中裝了滿滿一靴子的水,拿過來慢慢的淋在了他的臉上。
王八龜,很快便感覺到了窒息,而這種窒息比溺水的感覺不一樣。這樣的窒息是一種漸漸浸溼的,緩慢的。而正是這種緩慢的進入窒息狀態,更讓人驚恐萬狀,因為他能清楚地感覺到死神的來臨。這遠比完全無法呼吸的溺水要恐懼得多,因為那種情況下,死亡來得很快,很快就會失去知覺,而現在,他必須持續地經歷生命即將離開軀體的那種超恐怖的感受。
這一招是陸錦屏從網路新聞中學來的一種逼供手法,據說是美軍用來逼供塔利班的,非常管用,十分有效。
王八不龜拼命的搖著頭,因為他整張臉都被矇住了,根本看不見他的表情。
陸錦屏說:“你聽著,你如果想供述出來,那你就彎曲一下腳。”
但是,王八龜的雙腳依舊挺得筆直,沒彎曲,也不動彈,顯然,他沒有想招供的意思。
陸錦屏也不知道這種刑罰要持續多久,但是學法醫他知道人即將陷入休克時的症狀,他發現王八龜的掙扎越來越弱,可能會昏迷心臟停跳,所以,他停止了澆水,取下了他臉上的溼布。
王八龜大口的喘著粗氣。眼神中滿是驚恐和怨毒,死死地盯著陸錦屏。
陸錦屏問:“怎麼樣,滋味不錯吧。想不想招供啊?”
王八龜怨毒地瞧著陸錦屏,含糊不清地罵了一句髒話。
陸錦屏點點頭說:“行,有種!咱們接著來,這一次我不會取下來問,也不會再給你罵髒話的機會,你要願意招供,就彎一下腿。不然,你就等死。”
說罷。陸錦屏將那塊溼布又放在王八龜臉上,然後,用他的靴子從溪水中舀來溪水緩慢的澆在他的頭臉上。
這次酷刑一直持續,當陸錦屏發現他的掙扎開始變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有陷入休克的危險的時候,他便暫停澆水,讓他先喘上幾口氣,恢復一點神智,接著又重新澆水。
如此持續,反覆多次之後,王八龜終於崩潰了,雙腳胡亂踢著,彎曲伸直。陸錦屏這才停止澆水,取下了蒙著他臉的溼布:“說罷,是誰委託你們來抓我的?”
王八龜說:“這件事。是我夫人去辦的,具體我不清楚,長得什麼樣我不知道,我妻子才知道。”
陸錦屏哦了一聲,轉頭走到露娘面前,瞧著她說:“他說的是真的嗎?”
露娘臉色煞白。他知道丈夫非常堅韌。以前他也曾落入官府手中。官府用盡嚴刑拷打都沒能撬開他的嘴,最終無法定罪。終於給他找到機會成功脫獄。所以,鞭打之類的尋常酷刑根本不可能叫他招供。
沒想到這一次,這個看著文質彬彬的書生,居然使出瞭如此恐怖的招數逼供,居然讓丈夫開口了。他非常害怕陸錦屏會用這個酷刑施展在她的身上。
所以,露娘用乞求的目光望著陸錦屏說:“你,你該不會那樣對我吧?”
陸錦屏聳了聳肩,說:“原則上我不會對女人下手,但是,情非得已,恐怕我也只能使用這一招,因為,這件事,事關我的性命,我必須查清楚,希望夫人你能如實告訴我,否則的話,我只怕沒有選擇”
露娘用可憐巴巴的眼神望著陸錦屏:“陸兄弟,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可是這件事,我真的不能說。我要不說,興許你不會忍心殺我,我要說了,他們一定會殺死我,那我就活不成了,求你可憐可憐我吧,不要再問了,總之我答應你,以後再不會對你下手,不管他們出多少錢。”
“你還指望他們重新聘你來抓我嗎?對於手下敗將,誰還會用呢?而且,你就算不開口說,你落在了我的手裡,只怕你的東家也會相信你已經說出來了,還是會對你下手,把你殺了的,所以你要想活命,最好跟我合作。這樣還有一線生機,我甚至可以安排你遠遠地躲在他找不到的地方去。”
露娘搖頭說:“天下之大,何處是我容身之所?求爵爺不要再問了,我不能說的。”
陸錦屏嘆了口氣說:“那我就只能對不住了,我也只能對你動刑,希望你早一點說出來,少一點受罪。”說吧,將她的頭髮也向後用力扯,然後綁在了身後的繩索之上。使得她的頭也揚了起來。
陸錦屏一隻手拿著溼帕子,一隻手抓著裝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