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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財主狠狠地接著說:“但是,我相信不是賀公子,不是他做的,因為,他跟我說他要來春花樓見風蝶,我們關係不錯,我當然沒法不答應,但是我暗中派了一個心腹一直盯著他,只要他有什麼不良舉動我的人就會出手阻止。所以,他從進了春花樓開始那一刻,他所有的行動全部都在我的眼裡,我派的人一直緊盯著他,包括他跟風蝶約了要到外面見面,我的人也一直盯著。他不知道我的人在暗處瞧著他,剛剛我的人他跟我稟報說,一直到他被抓到,拖到大廳來之前,他一直在涼亭,就是他所說的那個地方,沒有離開過。”
說到這,馬財主又嘆了口氣,說:“我的確很想將謀害了風蝶,害得我損失慘重的傢伙抓住,碎屍萬段。可是,我要抓到真兇,而不是隨便抓一個人來出氣,因此,我可以給爵爺作證,他沒有殺風蝶,兇手另有其人。”
陸錦屏點點頭,吩咐熊捕頭把人放了,對賀公子說:“今晚有人證明,你沒有作案時間,但是這件案子沒有破之前你不能離開,隨時聽候我的詢問。”
賀公子想不到馬財主暗中派人盯著他,自己的所作所為全部落入對方的眼中。也幸虧如此,才給自己洗脫罪責的機會,不由又是感激又是傷心。
陸錦屏沒想到三個重大嫌疑人都有證據證明不在場,那究竟是誰燒死了風蝶呢?陸錦屏陷入了沉思。
一旁一直靜等訊息的馮刺史也有些傻眼。他原以為肯定是那賀公子。但是他相信,馬財主所說的話應該不會騙她,因為馬財主最恨兇手。只要有半點可能,他絕對不會放過,但是他的人的確暗中一直盯著賀公子,證明賀公子的確沒有離開過,也就是說,賀公子不可能是殺人兇手。
他等了半天見陸錦屏還是沒有反應,起身說:“陸爵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破案不能急功近利,天色晚了。既然沒有頭緒,那就先保護好現場,明日再接著調查。”
這馮刺史也是久經官場的人,他從來沒有見過像陸錦屏這樣破案迅速。準確率奇高的人,他知道陸錦屏一時想不到辦法的話,其他人肯定也沒有辦法。他不能逼得太兇,應該儘可能放手讓陸錦屏自己去破,他相信陸錦屏破案的迫切絕對比他還要強烈,因為陸錦屏是直接主負責刑獄的官,一旦影響政績,陸錦屏會是第一個,其次才是輪到他馮刺史。
陸錦屏苦笑點點頭。吩咐衙門封鎖春花樓,不許任何人進出。同時告訴馬財主,讓他善待小巧。給她另外找個好主人。馬財主自然是滿口答應。
他準備回去的時候,葉青青急匆匆的帶著他的法醫勘察箱趕過來了。因為,他的住處距離遠,葉青青剛剛得了訊息急著趕來。
陸錦屏說:“回去吧,明日我們再來勘察。”
聽了陸錦屏的話,葉青青有些惶恐。小聲說:“是不是我來晚了,耽誤了時間?”
“不是的。小丫頭,不要亂想,回去吧。”
朱雲娘跟馬財主恭送馮刺史等人離開。
既然春花樓已經發生了命案,那今晚的活動自然就不能再繼續了,賓客也告辭回家,儘管沒有盡興,但是發生了一件如此離奇的案子,剛剛選為花魁的風蝶居然被人活活燒死在茅廁裡,這個香豔的傳奇事足夠讓他們興奮地議論一宿了,所以這時候離開,沒有人口出怨言。
朱雲娘低聲對陸錦屏說:“既然花魁已經不在了,那是不是咱們改日再重新選一次花魁呢?爵爺看中的玉峰姑娘還是很有潛質的,品位高雅,為人乖巧,只可惜賣藝不賣身,這讓她失了很多票。要不然,完全可以奪得花魁的。爵爺不妨好好調教調教,只要她肯接客,我們東家一定會重重籌謝爵爺的,這是剛才我們東家跟我交代的,讓我單獨跟爵爺說說,求爵爺幫這個忙。”
說罷,摟著陸錦屏的胳膊更緊地貼在她柔軟的胸脯上。
陸錦屏抽出胳膊,很是不滿地橫了她一眼,心想你把老子看得也太市儈了,為了錢,居然去騙別人接客,什麼玩意兒嘛。
被陸錦屏狠狠的瞪一眼之後,朱雲娘打了個激靈,她看出陸錦屏的不滿,趕緊忙不迭說:“是老身胡說八道,請爵爺見諒,其實,玉峰姑娘賣藝不賣身,更容易吸引人。這些個臭男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得到了反而不吃香。我聽說,那風蝶以前也是賣藝不賣身的,那時候找她的男人咯絡繹不絕,可是,後來她也開始接客,就沒那麼紅了。這也正是我們老爺得以把她挖過來的原因,玉峰姑娘就這樣挺好的,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