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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神遇到了一個大坑,車子咣噹晃動了一下。玉峰發出輕呼,倒向陸錦屏。陸錦屏自然而然順勢將她托住,玉峰彷彿筋骨都酥了似的,依偎在他懷裡,好片刻,這才掙扎著坐起身,捋了捋額頭上的亂髮,臉色潮紅說:“對,對不起,這路太顛簸了……”

陸錦屏剛才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感覺還留在指尖<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不敢回味,隨口問:“這些天你在做什麼呢?”

“嗯,也沒做什麼,無非是寫寫字,彈彈琴。”

“對了,你的琴技當真不錯。”

“多謝爵爺謬讚,待會兒,奴家我給爵爺撫琴一曲。”

陸錦屏撫掌笑道:“好啊,能在江上聆聽你的琴聲,那更有一番滋味。”

說著話,馬車出了城來到了城外的碼頭。

碼頭上果然停著一艘畫舫,跟先前陸錦屏被露娘劫走的那隻畫舫相比不同,那一艘是正兒八經的大船,而這艘是小船,在整個船艙支起了涼棚,兩邊兩排座椅,整個船艙通透明亮,一覽無餘。

船頭是平整的。甲板上已經放了一架瑤琴,插著一隻香爐。

葉青青搶先登上畫舫,飛快地將整個畫舫搜尋了一遍,沒有任何問題,也沒有其他人,除了撐船的船家之外。那船家看身形也不會武功,葉青青這才會放心。她已經打定主意,這一次,不管什麼原因絕對不離開陸錦屏半步。

陸錦屏攙扶著玉峰踩著踏板上了畫舫,蘇三妹跟了上去。

玉峰吩咐起錨。畫舫朝著河中間慢慢遊蕩而去,和風徐徐,吹在這酷夏裡格外的涼爽。雖然烈日當空。但是頭頂有涼棚遮日,倒也感覺不到太陽的熾熱。

陸錦屏在軟榻上盤膝而坐。葉青青則站在身邊,蘇三妹與玉峰帶來的丫鬟兩人負責擺放食品以及茶飲。

等到收拾妥當兩廂站立,玉峰親*了一爐香,在瑤琴前坐下。朝陸錦屏嫣然一笑,手指輕攏慢捻彈奏起來。

陸錦屏其實是不懂瑤琴的,但是他很喜歡瑤琴的樂曲聲,能讓人非常安靜,彷彿回到了遠古那高山流水的美妙景色之中。

偏偏就在這時,一片烏雲飄過來。天空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而此刻大半個天空卻還是明亮,充滿了陽光的,這種太陽雨景觀倒著實讓人歎為觀止。

在這樣的景色中聽到這樣優美的琴聲,當真是一種享受。

一曲奏罷,陸錦屏聽得悠然神往。鼓掌叫好。說:“古典的琴聲當真讓人心曠神怡。姑娘辛苦。先吃點喝點東西,說說話,休息休息。”

玉峰便在陸錦屏身邊坐下,伸手拿了一隻水果,用刀子削好,遞給陸錦屏。

陸錦屏拿著啃了一口,側頭望向江面。寬大的河面有不少畫舫在碧波盪漾間遊蕩。大大小小的船,其中還有不少漁船。漁夫在撒網,也有戴著斗笠靜靜的在江上釣魚的。好一副田園山水畫。

便在這時,從江面悠悠地飄來一首山歌:

想哥不見淚汪汪。

想哥想到斷肝腸,

想哥不得成雙對,

床下淚水變魚塘<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一聽這歌,陸錦屏張口咬的一口水果竟然止住了,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眼睛直勾勾望著江面。似乎在想著什麼。

接著,那遠遠的女子的歌聲又慢慢飄了過來:

真可憐。

香瓜苦瓜共塊田,

香瓜甜甜人偷去。

苦瓜老來守空田。

陸錦屏先前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而這一次聽得真真的,胸口如重錘敲了一下似的,啊的一下站了起來,走到船舷邊,手扶欄杆往江面眺望,只見江上大大小小的船隻,卻不知道歌聲是從那艘船飄來的,但那歌聲聲音悅耳動聽,陸錦屏是斷然不會忘記的。原來,這竟然是那曾經在這條河中與他水中擁吻的露娘。

遠遠的,那曼妙的歌聲又接著傳來:

想哥昏,

十根肝腸斷九根。

還剩一根養妹命,

哥要心肝妹願分。

陸錦屏啊的叫了一聲,一下衝出了船艙,站在船頭眺望,可是,上上下下船隻中,卻沒有他熟悉的身影,歌聲也不再傳來。

陸錦屏大失所望,站在船頭卻不願意進去。

葉青青很緊張的,跟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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