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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大失面子,嘴裡咒罵著,就四處尋找斧子,發誓要將這個倒黴的桌子碎屍萬段。卻被黑大漢攔住:“老三,砍壞了就不值錢了,我看就這個桌子還不錯,能多換倆錢!”
那個叫老三的這才作罷,抬著桌子出去了。
一轉眼,屋中就被洗劫一空,黑大漢看看再無可取之物,嘴裡罵了幾句:“全是些破爛,還抵不上我那銀子的一半呢!晦氣,晦氣!兄弟們,先把這些東西搬走,明天再來!”然後把身後的披風往身上一罩,雙手卡在腰間的板帶上,耀武揚威地帶領這手下,吆吆喝喝地就要離去。
這時,包母在包正掐了半天人中之後,也甦醒了過來,看到地上一片狼籍,就像被強盜洗劫了一遍似的,包母不禁老淚縱橫,無聲地抽泣起來。
那個叫小六子的潑皮眼尖又,笑嘻嘻地走到包母的身前說:“老夫人,剛才我看到您的手上還有一個金光閃閃的鐲子,就賞賜給小的吧。”
包母一聽,嚇得連忙把手縮回,那潑皮一個箭步衝了上來,抓起包母的胳膊,口中惡狠狠地叫道:“你拿來吧!”就硬生生把鐲子擼了下來。
那潑皮把鐲子舉到眼前,端詳了一番,口中罵道:“媽的,原來是個鍍金的假貨,害得老子空歡喜了一場。”然後走到包正前面,用腳狠狠踢了幾下:“窮鬼!昨天還敢讓小爺當街摔了個跟頭。你多吃幾個包子吧!包子,包子……”每說一個包子,就賞給包正一腳。
包正也被激起了血性,感覺到胸中有一團烈火在熊熊燃燒,先前忙著救治母親,再說確實是欠了人家的銀子,也就沒有動手。然而此刻,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於是他怒吼一聲,出手如電,抓住潑皮的手腕,然後向前一扭一送,只聽咔嚓一聲,那潑皮的肩關節就被卸了下來。包正滿意的放開手,雖然這個身體力量上稍差,但是反應還是很敏捷的。
而那個潑皮則垂著胳膊,疼得滿頭大汗,呲牙咧嘴地對黑大漢說:“大——大哥,你要給我做主啊——哎呀!”
黑大漢也是一愣,上下打量了包正一番:“好小子,看不出你還是個練家子。好,我就陪你玩玩!”說罷,把身上的披風甩給身邊的兄弟,赤膊著上身,滿是疙疙瘩瘩的腱子肉。他握起拳頭,轉了轉脖子,立刻渾身骨骼發出了嘎巴嘎巴的響聲,彷彿就是一臺上滿了發條的機器。
黑大漢準備好了,向前跨出了一步,掄起缽盂大小的拳頭,當胸搗來。包正見狀,搭住他的胳膊,想借力引力,將他帶個跟頭。
不料想這黑大漢極具蠻力,而包正這副身體也實在無力,所以不但沒有把大漢帶倒,反到被他一把抓住了胳膊。
黑大漢得理不讓人,又用另一隻手抓住包正的腰間,兩膀一用力,竟把包正高高舉了起來。然後在頭上轉了幾圈,得意得哈哈狂笑起來。旁邊的手下也都隨著捧起了臭腳,全部大笑起來。
忽然,黑大漢刺耳的笑聲戛然而止,然後就撲通一聲,萎頓在地,不醒人事。旁邊的眾潑皮也都愣在了當場,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包正見形勢危急,在空中的時候,就取出了自己防身的鋼筆式麻醉槍,在黑大漢的胳膊上射了一槍。由於當時眾人都在狂笑,所以發射時輕微的聲音也被掩蓋了!
包正見大漢倒地,於是就立在地上,口中叨咕著:“多謝太上老君相助,現在賊人已經伏誅,您老就請回吧!”原來,他知道古人迷信,索性就裝神弄鬼起來。
那些地痞聽了,也不知真假,但是大哥能被他無聲無息地制服,想來是有些門道。其中那個叫老三的,色厲內荏地說道:“包正!你欠債不還,還動手打人,還講不講王法啦!”
包正嘿嘿一陣冷笑:“你們強行逼債,搶奪財物,到底是誰先不講王法!快把地上的這個狗熊帶走,還有這些東西,以後咱們的賬就兩清了!”
眾地痞見今日是討不到便宜了,只好改日再來找場子。於是就上前攙扶黑大漢,無奈那大漢實在是沉重,兩個人竟然抬他不動。
還是那個小六子比較機靈,用手扶著胳膊,吩咐把包正的書桌掉過來,把黑大漢扔在裡面,由四個壯漢抬著走了。
然後又指揮剩下的人把搬出的東西都抬走,這才惡狠狠地瞪了包正幾眼,恨恨而去。
包正見他們統統滾蛋了,於是才把母親扶起來。就在這時,屋門啪地一聲又被猛地開啟了,破舊的門板經不住連番地折騰,終於掉落下來。
包正連忙抬頭觀看,只見門口立著一箇中年男子,身體很是肥胖,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