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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嘯天剛想轉頭看看,立刻覺得脖子火辣辣的,彷彿斷了一般,用手一摸,一道血痕,顯然是剛才上吊時留下的紀念。
這時,他發現自己正身處一片樹林之中,四周圍著一圈男男女女,男子都是長袍大袖,頭上都包著頭巾,或束著髮帶;女子都梳著各種髮髻,插簪垂環。自己只有在古裝電視劇裡才能看到這樣的裝束,李嘯天終於明白了:自己沒有死,而且回到了古代,借屍還魂到了一個落地秀才身上!
那個老婦人把李嘯天從地上攙起,指著面前的一個老者說:“兒呀,多虧這位老爹救了你,快謝謝人家!”
李嘯天打量一下老者,只見他鬚髮花白,穿著齊膝的粗布短衣,腰間別著一把斧頭,腳上一雙葛履,看樣子是一個砍柴的樵夫。於是就學著古人的樣子,抱拳行禮道:“多謝老丈救命之恩!”
老者哈哈一笑:“秀才不要多禮,再說,要謝也不用謝我,還是應該多謝謝這條小白犬啊!”
李嘯天低頭一看,腳邊有一隻小狗,正向自己搖晃著小尾巴。只見它渾身雪白的捲毛,圓溜溜的大眼睛,塌鼻子,豁嘴唇,還露出幾粒小芝麻牙,當女孩子的寵物蠻合適。李嘯天這才想起,原來是和自己一起從高樓上墜落的那隻小狗,想不到,連它也一起轉到古代來了,真是和自己相依為命呀。
只聽老者繼續說道:“小老兒正在林中砍柴,這個小傢伙忽然跑過來亂叫,於是我就跟著前來,才發現秀才你在林中自經,於是就將你救下。秀才你是個讀書明理的,大道理比小老兒懂得多,可千萬不要再自尋短見了。”
說完,老漢就挑起身邊的兩大捆乾柴,搖搖晃晃地去了。其他看熱鬧的人見狀,也紛紛散去,整個空曠的樹林,只剩下李嘯天和那個口稱是自己孃親的婦人。
老婦人俯身對小白犬說:“多可愛的傢伙,你既然救了我正兒的性命,就與我一起回家吧。”那小狗立刻高興地搖頭晃腦,小尾巴耍成了風車,撒起歡來。
婦人又道:“正兒,咱們也回家吧。”說罷,就攙扶著李嘯天,走出了樹林。小白犬則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面。
望著老人如霜的鬢髮,感受到從雙手傳過來的溫情,李嘯天的心裡也覺得熱乎乎的:自己在這古代也不孤單啊!
很快就上了官道,道路是用黃土鋪成,還混合了一些砂石,來來往往,多是一些販夫走卒,推車挑擔,都是身著布衣,一臉征塵。間或也有一些身穿長衫、手搖摺扇的公子哥,卻都是離那些苦力遠遠的,顯然是不屑與之為伍。
李嘯天心中暗想:“看來這是一個等級森嚴的時代,只是,到底是什麼朝代呢?”
於是就對身旁的母親道:“娘,剛才你管孩兒叫什麼?是叫拯兒嗎?那我的名字是不是叫包拯?”他忽然想起,這個包拯可是歷史上鼎鼎大名的清官,看來自己運氣不錯,竟然轉世到了北宋,搖身變成了後來的包青天。
那婦人吃驚地看了他半晌,心中詫異道:“怎麼這孩子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呢?看來是剛才受了驚嚇,神智還沒有完全恢復啊!”
於是慈愛地對李嘯天說:“孩兒,你父姓包,在世的時候為你取名叫包正。”
李嘯天終於知道了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名字——“包拯”,於是就仔細地打量起這個陌生的世界來:天空由於沒有汙染,從而顯得特別的純淨,道路兩旁是一些樹林,一些歸巢的倦鳥在梢頭盤旋鳴叫。
其間還夾雜著一些小橋流水,偶爾在樹梢橋頭,還稀稀落落地散佈著一些茅草房屋,一切都是那麼淳樸,那麼自然,簡直就是一首和諧的田園詩話。
李嘯天不由讚美道:“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說完之後,自己心中也不覺好笑:“恐怕不是斷腸人在天涯,而是私家偵探在古代了吧!”
看到兒子又有了吟詩的興致,老婦人也不禁心中大慰,笑吟吟地望著沉浸在詩情畫意裡的兒子。
不知不覺,母子二人已經回到了縣城。李嘯天新奇地打量著眼前的城市:高高的城牆,周圍是一圈護城河,城門是一個大大的圓拱,用鎖鏈吊著一塊又大又厚的木板,平鋪在護城河上。
在城門上,有五個醒目的大字,李嘯天仔細辨認了一下,只認出了三個:第一個字是“龍”,後面兩個是“南門”,中間兩個實在是認不得了。就是這個繁體的“龍”字和“門”字,還是由於平時見得比較多,這才認出的。
李嘯天心中暗笑:“自己這個公安大學的畢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