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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整體環境沒有細緻觀察,難免有疏忽之處,正所謂是一葉障目,不見森林;管中窺豹。只見一斑!”
趙仵作聽得冷汗涔涔,連忙作揖道:“請包公子指教!”
包正緩緩走到了桌前。中文網首發指著桌上的茶壺說道:“你不覺得此物有些古怪嗎?一般的茶壺,都是用陶土所制,以保持茶葉的清香。可是這把壺卻是用金屬所制,其中只怕有些玄機吧!”說罷,意味深長地看了哈密赤一眼。
哈密赤被包正清澈地目光逼視,彷彿覺得自己心裡的秘密都被他洞察了一般,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戰。
包正於是拿起了桌上的茶壺,只覺入手甚是沉重,然後開啟了蓋子,向裡觀望了一番,然後把手伸到了茶壺地底部,輕輕地轉動了一下,又往壺中看了一下,又將鼻子湊上去嗅了一嗅。然後將壺遞給了趙仵作。
趙仵作也嗅了一下,然後驚叫道:“毒茶!”包正上去旋轉了一下底部,再看之下,卻又是正常的茶水啦!
包正於是說道:“這個茶壺是能工巧匠精心製作,分為兩層,一層裝得是茶水,一層卻放了毒藥。我想,昨夜的兇手一定是斟樂樂兩碗茶,給自己倒的是無毒的,給魯王倒的,是有毒的。魯王喝了茶水,立刻毒發,所以碗中的殘茶才灑到了床單上。而我們之所以只看到了一個茶碗,大概是兇手所用地,所以無毒,而魯王所用的,大概早就掉在地上打碎了。兇手雖然仔細地清掃了地面,但是恐怕難以徹底消除痕跡。”
趙仵作聽了,連忙趴在了地上,搜尋了起來,終於在床下,找到了兩小塊碎磁片,正好與剩下的那個茶碗的顏色相合。然後,他不由凝神思索了一會,忽然說道:“如包公子所言,兇手和死者一定是相識了!否則不會一起飲茶啊!”
包正點點頭道:“正是,還有一點證明,你可以看一看桌子上的燭臺。”趙仵作此時已經將包正奉為神明,於是就走了過去,只見桌上擺著兩個銅製地燭臺,上面的蠟燭已經燃盡,只有幾行燭淚,順著燭臺流下來,一直滴在了桌子上。
趙仵作於是分析道:“可見昨晚,蠟燭是一直點燃地,直到最後才燃盡。我明白了,如果是在黑夜之中,兇手如何能夠一刀就刺中死者的心臟呢?死者又怎麼能在劇痛之下,摸黑寫一個嶽字呢?兇手進屋的時候,蠟燭一定就是亮著的。而屋中並未有搏鬥的痕跡,說明兇手一定是和死者相熟之人!”
包正讚許地點點頭:“我們可以詢問一下昨夜守衛計程車兵,就可以清楚了。”然後轉身對秦檜說道:“丞相,可否傳喚一下昨夜在此守護的兵士?”
秦檜也被包正細緻入微的觀察所震驚,只有點頭的份了。於是將昨夜負責守衛這裡的神武軍士兵呼喚了進來,共有十餘人。包正問道:“昨夜這間屋子的燈光,是何時熄滅的?”
一個士兵道:“大約已經將近四更天的時候,我們在下面巡邏的時候,也都很是奇怪,還討論了幾次,都以為金人又睡覺不熄燈的毛病呢!”
包正又問道:“昨夜可曾聽到樓上有什麼響動?”士兵們都搖搖頭。其中的一名想了想,對包正說道:“入夜不久,我似乎聽到樓上傳來了一聲脆響。但那是人們都還沒有入睡,比較吵鬧,所以不是特別清楚。”
包正於是揮手叫他們退下,然後對哈密赤說道:“副使大人昨夜可曾聽到什麼響動?”
哈密赤搖首道:“我躺下之後,就一覺睡到天明,什麼也未曾聽到!”
包正於是又說道:“可否將銅牯兄弟叫上來詢問一下!”
哈密赤於是走到了門外,叫上了銅牯兄弟和一名通譯。包正對銅牯兄弟說道:“昨天夜裡你們是何時睡下的?可曾聽到這個屋中有什麼響動。”
銅牯兄弟哇啦哇啦地說了一通,通譯給翻譯道:“我們哥倆昨天早早就睡了,當時天剛擦黑。等到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包正想到這對兄弟昨天都遭到了重創,肯定是吃過了晚飯,就休息了。不過,也不會睡得那麼死吧?想著想著,忽然若有所悟,微笑著點點頭。
於是,就帶著趙仵作走出了屋子,在樓上的其它各屋的窗下觀察了起來。秦檜等人見狀,也都隨著走了出來。
包正走到了銅牯兄弟的窗下時,觀察了一番,指著窗紙上的一個小洞說:“趙兄你看,這個就是兇手捅破了窗紙,向內吹入了迷香一類的東西,將銅牯兄弟迷倒。所以他們才會睡得如此香甜,隔壁有什麼動靜,也就聽不到啦!你可以進屋試試,大概還能嗅到迷藥殘留的香氣!”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