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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也有閒情來遊湖啊!”
岳飛細長的眉毛一挑,淡淡地說道:“經年塵土滿征衣,特特尋芳上翠微。好水好山看不足,馬蹄催趁月明歸。嶽某在征戰之餘,最喜領略大好河山。何大人不也是如此嗎,否則,我們也就無緣在此相見啦!”
何天祿尷尬地一笑:“嶽帥來此,有何貴幹?”
岳飛笑道:“我與何大人一樣,都是偶遇此事,頗為好奇,想要弄清事情的真相。”然後轉身對神武軍道:“你們現在可以將墳墓掘開,無論有什麼後果,都由我一人擔當!”說話間,一股無邊威勢散發出來,此時的岳飛,才真正是一個指揮千軍萬馬的大將軍!
包正看了,心儀不已,暗中讚歎道:“岳飛果然是名不虛傳!身擔大義,正氣凜然,不愧是文武雙全的帥才!有這樣一位優秀的統帥,也難怪他的岳家軍能夠屢破金兵。只可惜,生不逢時,後來竟然慘死風波亭,真是令人嘆息呀!”
那些神武軍計程車兵得了岳飛的命令,立刻分出一隊人馬,將那些胡人先包圍起來,剩下的幾十人則用準備好的鍬鎬,開始掘墓。
岳飛見他們早有準備,不由望了包正一眼,眼中留露出讚許之色。包正正在指揮士兵挖掘,也沒有注意到。
新墳泥土比較鬆軟,不一會,一口大棺就顯現出來。包正平定了一下起伏的心緒,吩咐道:“開棺!”
士兵將鍬鎬伸入棺蓋的縫隙之中,用力地向上撬,只聽咯吱幾聲,棺蓋就被掀開。所有人都屏氣凝神,目光都投射到棺材裡面,揭示它真面目的時刻終於到來了。
包正滿懷信心地將頭探了過去,向棺材裡一望,不由驟然色變。旁邊的岳飛見他神色不對,也連忙過來檢視,只見棺材裡面竟然躺著一具男屍,身上的肉已經開始腐爛,散發出一陣陣惡臭,還有一些蛆蟲,正在腐肉中鑽來鑽去,不停地蠕動,令人作嘔。
岳飛看吧,也不由鎖起了眉頭,這隨便掘墓,要是真沒有罪證,自己恐怕也要受牽連啊。於是又打量了包正一番,心中暗道:“剛才是不是太相信這個年輕人了!”
只見包正此時正叼著菸斗,呆呆地望著棺材出神。後面的人群看不出究竟,但是從棺材前面二人的臉色上,以及隨風飄來的陣陣臭氣上來看,裡面恐怕真是一具死屍。
這時,那個胡女忽然放聲痛哭起來:“我的夫啊,你好可憐啊,死後還要屍骨不得安寧。難道這大宋就是如此對待別國人的嗎?”
包正一聽,心中氣惱不已:“好傢伙,把問題上升到國際間的爭端啦!”於是又將事情從前到後梳理了一遍,確信自己的判斷並沒有出錯,那麼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呢?
旁邊的何天祿雖然沒有膽子向棺材裡張望,卻也從眾人的反應中,推測出大概。不由心中得意:“岳飛啊岳飛,你好好的非要來趟渾水,回去我就把此事稟明秦相,明天到皇上面前參你一本,恐怕你這個元帥就要變成小兵啦!“
於是命令神武軍計程車兵道:“速速將棺木埋回原處,再把這個無事生非的刁民包正押送刑部大牢,等候審理!”此時的何天祿,倒如同一位指揮若定的大將軍了。
包正身後的一支梅也心中大急,拉著包正就要殺出重圍。忽然,包正面露喜色,將手重重地在在自己的腦門上,然後不慌不忙地說道:“何大人先不要性急,這只是障眼法而已,待我給你來變個戲法,拆穿其中的把戲。”
然後又對那個胡女道:“你說棺中就是你的丈夫,可是從相貌看,為何是一箇中土男子,不是胡人?”
圍觀的人群立刻大譁,岳飛也面露喜色。那個胡女抽泣道:“小女自幼就來到了大宋,後來就嫁於宋人。”
包正又質問那個年長的胡人道:“你說棺中是你的兄弟,剛才的婦人是你弟媳,你這胡人是如何與漢人成為親兄弟的!”
那個胡人也不由大窘,口中囁嚅道:“我們——我們感情深厚,是結成的異姓兄弟,就如同親兄弟一樣。”
包正又追問道:“死者頸中有一處刀傷,深及脊骨,顯然是被人用刀劍之類,割破咽喉致死,你開始說他是得病而亡,豈不是自相矛盾!”
那胡人又抵賴道:“我這兄弟是被闖入家中的強盜所害,我等身為異國之人,為了息事寧人,就謊稱病死,這難道也觸犯了你們的律法嗎?”
包正道:“既然是命案,就應報官,也好追查兇手,為死者伸冤,豈可如此了事。來人!將屍體抬出棺木,移交臨安府來破案。”
立刻上來幾名神武軍的兵士,七手八腳地抓起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