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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奏,氣氛未免差了幾分。於是就學習了小黑的經驗,口中數著節拍,想要邀請一支梅月下共舞。
卻不料阿紫忽然橫空出世,含情脈脈地走到了一支梅的身邊,架起了她的胳膊,翩翩起舞。包正不由十分沮喪,這時又聽到了阿紫溫柔的吩咐:“包子哥哥,你閒著沒事,就用嘴給我們伴奏吧!”
於是,包正就臨時充當了一件樂器,眼巴巴地看著人家啦。等到阿紫終於累的有些堅持不住的時候,這才放開了一支梅,自己倒在椅子上休息去了。
包正趕緊就乘虛而入,先在一支梅身前很紳士地行了一個彎腰禮,然後伸手相邀。一支梅臉上也盪漾著笑意,將自己的手搭在了包正的手上,於是,兩個人終於共舞起來。
月光悠悠,夜風習習,包正和一支梅漸漸遠離了小黑兄妹。就在一支梅的俏臉就要貼在包正肩頭的時候,包正忽然溫柔的說道:“昨夜辛苦了!”
一支梅淡淡地說道:“自作孽、不可活。”
包正嘆了一口氣:“我還是有一種挫敗的感覺,以後這樣的勝利,還是少一些吧。”
一支梅剛要辨別,但被包正向懷裡一摟,也就輕輕地點點頭。
四人舞到月上中天,這才興盡而散。
第二天,包正等人仍舊到縣衙應卯。胡知縣陰沉著臉發完了差事,剛要到後堂休息,這時,堂口的衙役忽然來報:“現有雙橋鎮的地保在堂外求見,說是當地發生了命案,請大人前往勘察。”
胡知縣一聽,臉上的肥肉不由抽*動了幾下,心煩不已:“最近是怎麼搞的,地面上總不太平,而且竟是大案重案。”
於是就沉著臉說道:“那雙橋鎮不是有錢塘縣管理嗎,怎麼又找到我們縣上了!”
這時,夏主薄說道:“大人,這雙橋鎮歷來都是我們龍游縣和錢塘縣共同管理的。上面也沒有明確的劃分地界。我們年年也從那裡收取一半的賦稅,現在出了事,要是撒手不管的話,恐怕會影響大人的官聲。”
胡知縣聽了,只好吩咐趕緊備轎,前往雙橋鎮。知縣出巡,忙壞下人,縣衙的差役趕緊準備轎子、傘蓋、銅鑼、告牌等應用之物。忙亂了一番,這才出發。
誰知還沒等出了縣城,前面就有一群人攔住了轎子。胡知縣只好吩咐落轎,然後挑開了轎簾,原來是太白樓的掌櫃和夥計,扭送著一個醉漢,一起跪在當街。
掌櫃的向胡知縣稟報道:“大人,這個莽漢在小店酒後鬧事,還砸破酒缸、打傷小二,請大人為小人做主。”
胡知縣一看,果然那個醉漢滿面通紅,醉態十足,被繩子捆著,旁邊還有一個鼻青臉腫的店小二。
胡知縣本來這心裡就不痛快,一聽就更火了:“好啊!酗酒鬧事,委實可恨。先把他押到縣衙,收監後審。等我回來,非讓他好好嚐嚐屁股板子不可!”
小黑派了兩個捕快,把醉漢押回縣衙。大隊人馬這才繼續前進,出了西門,趕奔雙橋村。這一路上,又苦了抬轎的衙役,攤上了這麼一個重量級的縣太爺,也真是這些下人的悲哀。
包正等三人由於深得胡知縣器中,所以這些粗活自然就沒有落在肩上。一直到了中午,終於趕到了雙橋鎮。
這個雙橋鎮乃是一個大鎮,地處兩縣交界,鎮子兩頭各建有一座石橋,故此得名。龍游、錢塘兩縣都捨不得這塊肥肉,所以就成了一個兩不管、又誰都管的地方。
案發現場離鎮子有二里多路,胡知縣一行在地保的引領下,徑直來到了這裡。胡知縣落轎之後才發現,原來,錢塘縣的知縣也提前一步趕到了,再想回避,已經來不及了。於是就瞪了地保一眼,上前和錢塘知縣寒暄起來。
那錢塘知縣姓王,三十多歲模樣,乃是進士出身,仕途順暢,所以才當了這第一大縣——錢塘縣的縣令,雖然同為縣令,但是卻是六品,比胡知縣高了一格。
胡知縣不情願地向對方作了個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想不到王大人也親臨現場,真是勤政愛民的典範啊!”
王知縣對這位腦滿腸肥的同僚可沒什麼好感,於是也還禮道:“在下怎麼敢和胡大人相提並論呢!胡大人怎麼重的身子,能遠路而來,才是辛苦啊!”
包正在旁邊聽他們表面互相吹捧,但是都笑裡藏刀,不禁又對古代官場多了幾分認識,深刻領悟了“捧”字訣和“擠”字訣。
胡知縣打了一個哈哈,然後說道:“有王大人這個六品正堂再次,就不用下官插手了,告辭,告辭!”然後,就想打道回府。
王知縣也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