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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它吃足了苦頭,才能死心塌地的跟隨你。”
阿紫聽了,也只好作罷。又過了一會,眼看花面狐就要斷氣了,一支梅才把它放在地上。然後出去找了一條繩子,系在它的脖子上。
花面狐這回也老實了,敬畏地看著一支梅,不敢再反抗了。
大家忙了一個早晨,轟轟烈烈地抓捕狐狸精工作才勝利結束。不過,包正和小黑卻因此**,而一支梅卻意外得寵,還得包正一個勁慨嘆“人算不如天算啊”。
到了晚上,阿紫抱回了小白。那小白見了花面狐,竟然歡歡喜喜地撲了過去,和它撕鬧起來。
花面狐卻不時地伸出了舌頭,舔食小白嘴邊的哈喇子。包正在旁邊看了,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狐狸精專門愛吃動物和人的口水,我說它怎麼專門和人親嘴呢!假公子,你以後可有事做了,天天就留著口水,餵你的寵物吧!”
眾人聽了,也都大笑不已。一場風波就這樣過去了,包正的別墅也終於洗脫了“鬼宅”的惡名。
第二天早上,包正三人照樣到縣衙點卯。由於雙橋村的案子都已經過去三天了,還沒有一點進展,所以縣衙大堂上一片肅穆,大家都提心吊膽地瞄著面沉似水的胡知縣,生怕捋了縣太爺的鼠須。
這時,王牢頭報告說:“大人,前兩天在太白樓酒後鬧事的那個莽漢,還壓在大牢呢。這些日子,因為一支梅劫獄,抓了不少嫌疑犯,大牢爆滿,還請大人明斷。”
胡知縣正沒好氣呢,聽了不由勃然大怒,“啪”地一拍驚堂木:“好啊!先把他帶到大堂上,打上二十屁股板子!”
包正見了,心中好笑:“看來,糊塗官是要拿他當出氣筒了!”
少時,那個大漢被帶上了大堂。胡知縣拔出一根籤子,就要投下去喊打。卻被旁邊的夏主薄攔住了:“大人,不教而誅,恐怕留下口舌,還是先審審吧。”
胡知縣打板子的雅興被無端打擾,心中更是惱火,啪啪把驚堂木拍的山響,咆哮道:“下跪何人?因何打鬧酒樓?”連烏紗帽的兩個帽翅也激動得來回搖晃。
下面的莽漢頓時嚇得磕頭如搗蒜:“大人容稟,小的是雙橋村何員外的家人,名叫何武。小人那天是喝多了,糊里糊塗就打了人,砸了缸。小人願意賠償店主的損失,出錢給店小二醫治。望大人開恩,就饒了小的這次吧!”
胡知縣一聽,皺起了眉頭:“又是雙橋村!那日張仁在家發寒症,可是你去找他飲酒?一看你就是個好酒貪杯之徒,不打你一頓板子,你還以為大人的板子是吃素的呢!”
於是作勢又要把手中的籤子扔下,卻又被人攔住。胡知縣一看,這回卻是包正。於是又瞪起了眼睛:“你又攔我作甚?”
包正道:“大人,這個何武可是破雙橋村殺人案的關鍵,能否叫屬下來盤問他一番。”胡知縣聽了,這才不情願地點點頭。
包正於是對何武說道:“你是與誰一起飲酒的?你的那些夥伴為何不阻攔你鬧事?”
何武戰戰兢兢地說道:“回大人話,小人是獨自飲酒,並無夥伴。”
包正立刻逼視著何武道:“你與張仁說是有幾個夥伴相邀共飲,為何卻是自己獨飲,分明是信口胡說!”
何武立即說道:“大人,小人確實是一個人在太白樓飲酒,店中的掌櫃和夥計都可以作證!”
包正於是對胡知縣道:“大人,請傳訊一下太白樓的夥計和掌櫃,屬下要驗證一下何武所言是否屬實!”
胡知縣對包正的小題大做也有些不滿:“不就是一個普通的酒後鬧事嗎,打幾板子,賠償一下損失就算了。”但又考慮到包正神出鬼沒本領,也就點頭答應下來。
不一會,店小二和太白樓的掌櫃一起上堂。包正詢問夥計道:“此人是獨自飲酒,還是與別人共飲,你要從實講來。”
那夥計眼眶子還有些發青,指著何武說:“大人,那日他是一個人進了酒店,獨自坐著喝酒。後來,嫌我上菜慢了,便打了小人幾拳,您看,現在這眼睛還青著呢!”
“他是何時進店?”
“早晨剛剛開張,他就進店了。當時店中沒有其他酒客,所以上菜很快,我看這廝就是故意找茬!”
“他又是何時打得你?他進店之時,臉上可曾帶有酒色?”
“大人,當時小人正在掃地,就看到這廝急急忙忙地進店,滿臉汗水,並無酒氣。坐下之後,先要了兩壺酒喝了,然後就打了小人,請大人為小人作主啊!”
何武見夥計和自己所說得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