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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許以重金相誘。何武就一口答應了下來,案發的那天早上,他發現張貴獨自上地割稻,就報告了何天福。何天福聽了大喜,並囑咐他事成之後,到縣城尋事鬧事,坐今天班房,避避風頭。
何武領命之後,就潛入了張仁家裡,偷偷取下了掛在屋簷下的鐮刀,來到了稻田之中。那張貴見何武拎著鐮刀,以為也是來割稻的,何武以吸菸為由,向張貴借來了菸袋,然後在閒談中趁其不備,用鐮刀猛地在張貴的脖子上一抹,張貴當場氣斷身亡。
何武隨後又製造了張貴自殺的假象,並以邀請張仁進城喝酒為名,順手將鐮刀送回了原處。緊接著,便一口氣奔到了縣城,然後在酒樓鬧事坐牢。沒想到反而弄巧成拙,被包正識破。
聽罷了案件的始末,眾人也都恍然大悟。包正又取出了一物,扔在了何武的身前道:“你可認得此物?”
何武拾起一看,不禁愕然:“這——這是我家主人之物,是一個月之前,主人叫我到城裡,找楊鐵匠打造的,因何到了大人手中?”
包正聽了,於是對胡知縣說道:“大人,殺害王氏的,定然就是那個雙橋鎮的何天福!”
胡知縣面對如此簡明的案子,心中也是瞭然,只是這何天福乃是吏部侍郎的胞弟,實在有些扎手。不由就在大堂上沉思了起來。
那一支梅見了,就上前施禮道:“大人,現在人證、物證俱在,請大人發籤,屬下願意去雙橋鎮,將真兇緝拿歸案!”
胡知縣聽了,卻皺著眉頭道:“這何武一面之詞,不可偏信,萬一我們冒冒失失抓錯人,那可就吃不消了!”
包正和一支梅聽了,這才想起,原來是兇犯的後臺太硬,糊塗官是怕丟了烏紗啊!想到此處,一支梅立刻一臉忿忿之色。
包正想了想,對伏在胡知縣的耳旁道:“大人,您是害怕證據不足,屬下倒有一個辦法,可以叫何武戴罪立功,回去尋找證據,到時候鐵證如山,也就不怕他抵賴了!”
胡知縣也只好點頭。包正於是對何武說道:“何武,如今你行兇殺人,按律當斬,你到底想死想活!”
何武立刻磕頭不止,將額頭磕得鮮血淋漓:“大人饒命,小人願活!”
包正於是說道:“那好,現在就放你回去,限你在明天早晨之前,將何天福所穿的一件白綢衫,上面還有撕裂的痕跡,只要你完成任務,就可免除一死!”
何武聽了,心裡也是納悶:如果主人有這件衣服倒還罷了,倘若沒有,我的小命豈不是玩完了。於是,便仗著膽子問道:“大人,如果主人家沒有這件衣服——”
包正還未等他說完,就瞪了他一眼:“放肆,我說有就有,你只管取來!還有此物,你隨身佩戴好,不可遺失,乾脆你就掛在脖子上吧!”
說罷,取出一物,給何武掛在胸前。何武無法,也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回雙橋村去了。他前腳剛走,小黑就率領著兩名捕快,尾隨著去了。
到了第二天上午,眾人在縣衙等著何武歸案。左等右等,一直到了晌午,卻等回了空手而歸的小黑。
包正忽然預感到事情不妙,於是就急切地詢問道:“何武呢?”
小黑說:“這廝昨天進了何府,一隻就沒有出來,我們在何府外面守了一天一夜,也不見動靜,只好回來商議辦法。”
包正聽了,臉上立刻一片落寂之色,轉身對胡知縣說:“大人,還得請您去雙橋村驗屍!”
胡知縣詫異地說道:“驗誰的屍體?也沒人報案。”
包正道:“大人,這何武一去不返,肯定是遭了毒手。”
胡知縣這才恍然大悟,忽然又想到,如果何武死了,那麼兇手肯定就是何天福,這塊燙手的熱山芋還是不要碰的好。於是就對包正說:“本官今天身體有些不適,就由你和雷黑子全權負責此事!”
包正見狀,心中不覺好笑:“這個糊塗官倒推得乾淨!好,你怕丟了烏紗,我一個小小的仵作,一沒官銜,二沒品級,我看誰能奈我何?”於是就爽快地答應下來。
旁邊的一支梅見了,也上前主動請纓:“大人,屬下願意一起前去辦案。”
胡知縣見還真有人不怕事,於是也就答應下來。然後又派了十多名衙役,一同前往。
包正一行急匆匆地趕到了何天福的府門,只見大門極為氣派,高高的門樓,漢白玉的臺階,兩旁是一對威武的石獅子,門上橫著一幅匾額,上寫四個大字“忠孝傳家”。
正在打量之際,隱藏在附近的兩名捕快現身出來,對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