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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了,於是就端起一碟,大嚼起來。吃了兩塊後,對龜奴說道:“可有什麼酒菜,儘管與灑家上來。”
老鴇用手裡的團花手絹掩口一笑,心中暗想:“還真當我們這裡是飯館了!”
包正見小黑露怯,於是連忙對老鴇說:“聽說翠紅樓有一位胡姬,才色雙絕,能否讓我們一睹芳容。”
老鴇心中暗笑:“人都說‘遠來的和尚會念經’,想不到這遠來的妓女也受歡迎!”但表面上卻露出了為難的神色:“這——這——”
包正一見,知道她這是在張口要錢了,如果不見銀子,恐怕她是就沒有下文了。於是取出一個十兩的銀錠,放在了桌上。
那鴇兒見了,立刻笑得臉上直掉渣,口中說道:“官人您何必這麼客氣呢!”手上卻用袖子把銀錠籠住,收了過去。然後才開口道:“官人,您幾位來得不巧,那位胡姬前天就離開了。不過,我們翠紅樓的姑娘個個多才多藝,詩詞歌賦、吹拉彈唱、輕歌曼舞,各有所長,保證公子乘興而來,高興而去。”
包正聽了,不由鎖起了眉頭:此事更加可疑,偏偏司庫楊祖德被抓之後,這個胡女就走了,不會這麼巧吧。於是又對鴇兒說:“那位姑娘哪裡去了?”
鴇兒也微微失望地說道:“她呀,被一夥胡人給贖身了,可惜走了一棵搖錢樹。”
包正聽了,頓時心中一涼:“看來是早有預謀,這趟看來是又要白跑了,剛才的十兩銀子,估計也是白花了。”
思量了一會,總覺得有些不甘心,於是又對老鴇兒說道:“唉!想不到如此無緣,竟然擦身而過,轉眼人去樓空,叫人好不惆悵!可否讓我到她的房間一觀,睹物思人,以遣悲懷。”
老鴇心中好笑:世上竟然有如此痴情之人,但看在十兩銀子的份上,就讓他瞧瞧吧。於是吩咐龜奴領著包正去了。
包正吩咐一支梅和小黑在樓下等候,然後就隨著上樓了。龜奴領著包正,來到了胡姬居住的房前,然後就轉身離去了。包正推開雕花木門,撲面傳來一陣異香,包正抽*動了幾下鼻翼,仔細辨別了一下,竟然區分不出是哪種物質散發出得,總之,覺得自己曾經接觸過。
於是,包正就在屋中仔細觀察起來,卻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於是只好悵然地下樓。到了大廳之中,卻忽然看到一支梅和小黑已經被幾個妓女團團圍住。二人打又不能打,罵又不好罵,只好躲躲閃閃,十分狼狽。
而那幾個妓女見二人畏縮,自然就更放大了膽子,竟然動手動腳,放肆起來。小黑實在是忍無可忍,大喝一聲:“快統統閃開,不然灑家可要發火啦!”
這一嗓子,真有點驚天動地,嚇得眾女花容失色,險些跌倒在地。包正見狀,連忙跑下樓去,拉起小黑,道了一聲“叨擾”,然後,就狼狽地逃出了妓院。
身後,傳來老鴇子得意地尖笑:“這三個雛兒,白白送了老孃……”
三人轉了大半日,最後一無所獲,只好垂頭喪氣地回到了韓世忠的將軍府。此時,阿紫已經陪著梁紅玉逛街歸來,看到了三人,就獻寶似的擺弄起手上的一個玉鐲。只是三人都身心俱疲,沒有心思誇獎她了。
阿紫一見這三人不識相,於是就拉過了一支梅地手說:“姐姐,乾孃也給你買了一隻呢。你們今天查案,查得怎麼樣啦?”
小黑氣鼓鼓地說:“你還是問包子吧!”
包正臉上也頗為尷尬,不好意思說了。阿紫見狀,更是好奇起來,充分發揮了刨根問底的精神,纏著包正,非叫他老實交待不可。
包正被她纏得無法,只好把經過簡單講述了一遍。當講到三人逛妓院一段時,阿紫立刻就埋怨起來:“你們也真是的,去那麼好玩的地方,怎麼就不叫我一聲呢!”
包正也沒好氣地說:“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去那種地方作甚!”
阿紫撅著小嘴說:“那賈姐姐怎麼去了呢,我還想瞧瞧胡女長得什麼樣呢,在進城的時候看過的胡人,都是男子。”
包正聽了,忽然心中一動,不覺掏出了菸斗,叼在了嘴上。思索了半天,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旁邊的三人都被他笑得有些發懵,阿紫關切地摸摸包正的額頭,自言自語道:“也不發燒啊!”
一支梅也問道:“包子,你笑什麼?”
包正胸有成竹地說:“這個案子我已經有眉目了,三日之後,就可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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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夜入丞相府
小黑和一支梅聽了,心中同時湧起了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