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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小白,包正終於放下心來,即使自己睡著了,還有小白這個忠實而警覺的守衛呢。一支梅要想取走這個酒壺,必然要接近這間屋子,而以小白靈敏的聽覺,只要她接近一丈以內,恐怕就會被發現。
想到這些,包正的嘴角浮現出笑意:“一支梅呀一支梅,你就等著乖乖做我的徒弟吧!”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了一片急促的鑼聲,接著就有人高喊:“走水了,快來救火啊!”
小黑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一個箭步,躥到門口,向外張望了一下說:“好像是廚房方向,灑家去看看。”說罷,就一陣風般的衝了出去。
阿紫也有些沉不住氣了,也放下了手裡的零食,跟著去了。只有包正穩穩地坐在凳子上,看著窗紙透出的一片紅光,嘴裡自言自語道:“雕蟲小技,想調虎離山嗎,沒那麼容易!一聽就是騙人的,這深更半夜的,誰敢到鬼宅這來。一支梅啊,虧你從哪弄來的鑼呢,別是耍猴的出身吧!”
小黑兄妹到了火場,發現只是柴房著火,小黑連忙救火,不一會,柴草著沒了,火也滅了,小黑和阿紫也就回來了。
兄妹二人進屋之後,發現包正依然穩坐中軍帳,繼續在桌子上看書,旁邊,還堆著一大堆花生、栗子殼等物。阿紫見狀,不由怒道:“你——”
包正抬起頭,把食指立在嘴唇上,笑眯眯地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阿紫也就只有氣鼓鼓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熱切地企盼那位公子能快點把酒壺盜走了。
小黑經過了剛才的一番折騰,不禁有些疲憊,終於堅持不住,倒在了床上,不一會,就響起了如雷的鼾聲。
漸漸的,阿紫也受了小黑的傳染,再加上零食全被無恥的包子偷吃,沒有了支眼棍,所以也就把凳子搬到桌旁,伏在桌案上沉沉地睡去了。
包正見了,不由心中好笑:“你們還真是不合格的裁判啊!”
這時,天交三更,外面打更的梆子聲再次傳來,彷彿在催促人們入眠。包正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把書合上,然後對昏睡著的小白說:“小白,後半夜可就靠你啦!”
隨後,把雙臂盤在桌子上,頭枕著胳膊,側著臉睡著了。只有那盞油燈,發散出昏黃的光暈,灑在桌子中央的酒壺上。
又過了一會,屋頂上忽然慢慢悠悠地豎下來一個細細的軟管,無聲無息地接近了酒壺。在管子的前端,還繫著一個類似氣球的東西,其實,是用雞的嗉囊鞣製而成的。
軟管在試探了幾下之後,終於伸到了酒壺裡,然後,裡面的嗉囊漸漸膨脹起來,顯然是屋頂的人在向裡面吹氣,而那個管子,原來也是中空的。
嗉囊漸漸把酒壺的大肚子裝滿了,那個軟管就慢慢向上提起。整個過程沒有一絲聲響,就連小白也沒有發覺,依舊甜甜地睡著。
酒壺漸漸離開了桌面,在空中搖搖晃晃地上升著。慢慢地,已經升過了包正的頭部。這時,只見包正忽然站起身來,雙手握住了懸在空中的酒壺,用力向下一拉。只聽“撕拉”一聲,酒壺裡的充氣嗉囊斷裂,酒壺又重新回到了包正的手中,只剩下那根繩子在半空中來回搖盪。
包正把酒壺在桌上用力一頓,揚起頭,向著屋頂朗聲道:“一支梅,你會調虎離山,我也會引蛇出洞。看來,今天你是枉費心機了!哈哈哈!”說道得意處,不由仰天大笑起來。
這時,屋頂上忽然灑下了一蓬白色的粉末,瞬間瀰漫了整個房間。聽到笑聲,剛剛爬起來的小黑和阿紫只覺得一陣香氣撲鼻而入,然後就又閉上眼睛,睡得更加香甜了。
小白也被驚醒,剛要睜開眼睛,卻連連打了幾個噴嚏,然後小腦瓜一歪,也被迷倒了。
包正也手指著屋頂,滿臉的氣憤,隨後也癱軟在了桌子上,臉趴在雙臂組成的半圈內,昏迷了過去。
這時,從屋頂上飄下了一團黑影,如一片隨風飄落的樹葉一般,落在了地上,悄無聲息。只見來人一身黑色夜行衣,緊緊地包裹住身體,身體卻是玲瓏有致,細腰、豐胸、翹臀,一看就是女性。
夜行人摘下了臉上的面紗,卻還是那副假公子的模樣,不過,結合身材一看,就不難發現她的真實面目了。
她打量了一下爬在桌子上的包正,口中嬌喝道:“無知之輩,竟然誹謗我一支梅的清譽,看我明天怎麼羞辱與你!”聲音也不再是男子般粗壯了。
一支梅從桌子上取過酒壺,揣到懷裡,然後面帶得色地瞟了趴在桌上的包正一眼。轉過身來,就要出門而去。
這時,一件駭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