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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地身後,是幾個家丁模樣的人,其中兩個一起押著一個瘦小的漢子,另外兩個各提著一個大布袋,裡面鼓鼓囊囊地裝滿了東西。
包正看罷,心中不由對那個所謂的員外十分厭煩:一看就是一個為富不仁的形象。於是就將驚堂木一拍,口中喝道:“下面何人,報上名來。你等見了本官,因何不跪!”
兩旁的差役一看老爺動怒,於是齊聲喝道:“威武”
後面那幾個人這才慌忙跪倒,為首之人卻凜然不跪,傲然地看著包正道:“大人,在下名叫王懷忠,是本地的鹽商,手下有一個鹽場,專門負責為朝廷曬鹽。因為也有些許微末的功勞,所以也被朝廷授予從七品的官職。你我可以說是同朝為官,自然就不用跪拜大人了!而且,按理來說,大人還要為我設座呢!今日上堂,是因為昨天夜裡,抓到了一名私鹽販子,所以特意押送縣衙,交給大人發落!”
包正聽了,心中暗道:“這個王懷忠倒也聽說過,和他的哥哥王懷仁乃是本地最大地鹽商,二人壟斷了本地的鹽道,除了每年向朝廷提供官鹽之外,聽說還暗地裡販賣私鹽,只是一時沒有他們私鹽官賣的證據。想不到他竟然來舉報別人販賣私鹽,真是賊喊捉賊啊!”於是,包正就吩咐差役搬來了一個凳子。那王懷忠也不客氣,大大方方地在上面坐了。包正於是又詢問那個被押的瘦小男子道:“你叫什麼名字?剛才王懷忠的舉報是否屬實!”
那人連連磕頭道:“回大老爺話,小人名叫於福,原本是屏山鎮人氏,上兩個月搬遷到城內。因為沒有什麼生計,而小人又上有老母在堂,下有幼子承膝,一家人都張口等著吃飯。走投無路之下,小人聽說販賣私鹽能獲得暴利,所以小人才鋌而走險,請大老爺責罰!”
包正在旁邊察言觀色,見他說得悲涼,不似虛言,心中也不由十分同情。因為食鹽乃是一日三餐地必備之物,所以一直是有官府操控,但是由於官鹽價高,所以就有一些人偷偷地販賣私鹽,可獲利數倍。但是,一般的私鹽販子,都是成幫結夥,規模很大,更有甚者,還都僱有保鏢和自己地武裝。而像這個於福,肯定就是一個跑單幫的新手,而且又是強迫搬遷的人口之內的,自己也有一些責任啊,於是,包正就想為這個於福開脫。
那王懷忠也看出了包正臉上的變化,於是又說道:“大人,這廝不顧朝廷禁令,竟敢販賣私鹽。大人您看,這就是他要販賣的髒鹽。如今人贓並獲,大人一定要重重責罰於他,以儆效尤!”
包正聽了,心中氣惱,面色一沉道:“如何責罰於他,本官自然要按律執行,哪裡用得著你來指手畫腳!要不是看在你也有官位在身,如此多言,早就亂棍打出!”
那王懷忠聽了,只是尷尬地笑了笑,臉上也並無懼色,心中暗想:“好,我就不再作聲,看你到底如何來審理此案。真要是敢徇私枉法,我立刻就將你告到廣州!”原來,王氏兄弟財大氣粗,所以和胡萬年相交甚密。逢年過節,都要去胡萬年那裡探望一番。
包正坐在大堂上,忽然想起了增送自己醫書的老者曾經說過“東莞縣,三宗難,碼頭賭博曬海鹽”,說得是東莞的三個最大的惡霸,如今前兩個現在都已經被自己解決,只剩下這一個啦。看來,從這件事開始,就要和這第三股勢力碰頭了!
想著想著,包正忽然靈機一動:這海邊曬鹽,不正好要用到許多勞動力嗎,只要將鹽場收歸縣裡,再擴大一下規模,那些從屏山鎮遷徙來的百姓,不就有著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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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嚴懲私鹽犯
就在包正大動王懷忠鹽場的主意的時候,鹽場的主人卻又耐不住寂寞,對包正說道:“大人,如果要是不能及時處理這個私鹽販子,我可就要回店去了。我那店鋪往來十分繁忙,生意上可耽誤不得!”
包正聽了,連忙詢問道:“你的店鋪設在何處?”
王懷忠洋洋得意地答道:“我們兄弟二人各有分工,我哥哥負責鹽場,我負責鹽店。我家的鹽店,就在碼頭上,一天往來的客商無數,十分繁忙,對我來說,時間可就是銀子呀!”說完,就站起身來,邁步欲走。
包正一看他這副財大氣粗的模樣,心中就覺得十分不爽。於是對他說道:“王大人慢行,本官自從上任以來,最是公正公平,豈能徇私!下面就為你作主,聽本官判來:於福不顧朝廷法令,販賣私鹽,實在是罪大惡極!本官若不重重辦你,必然引人效尤!”
王懷忠一聽知縣動怒,要嚴處於福,不覺心中更加得意了起來。只聽包正繼續說道:“為了向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