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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認識這身衣物?”
那奶孃答道:“這件衣服是老婦親手所縫,當然熟悉了。不過,他是穿在我兒子的身上,難道是這個畜生”
包正又展開了書信一看,卻是一封邀請賭博地信件。於是問道:“老人家,你的兒子名叫什麼?”
奶孃道:“我兒名叫李長生,乳名喚作狗兒。”
包正於是笑道:“你看看這封信,正是邀請李長生前去賭博的!”眾人傳閱了一遍,果然如此。於是紛紛說道:“看來這個賊人,定是狗兒啦!”
包正於是吩咐小黑道:“你帶著奶孃回到縣衙,率領差役差役去抓捕這個狗兒。如果不在家中,就多到酒樓和暗中的地下賭場去找找,不妨將李家兄弟也帶上,他們久混市井,必是熟悉。”
小黑聽了,就急匆匆地去了,臨走前,還拍了拍孫生的肩膀道:“兄弟,哪天空閒了,來找灑家飲酒,我們再好好喝個痛快!”
孫浩然苦笑了一下:“出了這件事,我從此就要發誓戒酒,再也不貪那杯中之物啦!”
小黑呵呵笑道:“只怕你明天肚裡的酒蟲一發作,你又該犯癮了。灑家都說過十幾回了,到現在還是照樣喝!”然後,就甩開了大步,下樓去了。
包正見順利地將案子破獲,心中很是高興,於是對周景龍說道:“聽說周兄藏書甚豐,可否前去一觀。”
周景龍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於是轉到了後面的小樓,只見上面懸掛著一塊匾額。上面寫著“黃金屋”三個大字,筆力很是不弱。
包正讚道:“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周公子真是雅人!”
旁邊的梁老者卻哼了一聲,然後說道:“倒可惜這些書了,只是束之高閣,卻無用武之地!十年寒窗,只為一朝金榜題名。你卻倒好,難道是想做陶淵明不成?”
包正笑道:“人各有志,不必強求。說不好什麼時候,周兄想開了,一下為你考個狀元回來。也未可知啊!”
說話間,眾人拾階而上,來到了書齋地門口。周景龍取出了一把鑰匙,將門上的大鎖開啟,然後率先走進了屋中。眾人跟在後面。魚貫而入。只覺一股紙墨的清香撲面而來,令人的精神為之一振。
孫生用力抽*動兩下鼻翼,口中讚道:“翰墨飄香。洗心伐髓,令人心曠神怡,喜洋洋者矣!”
包正也笑道:“果然不錯,就連我這整日案牘勞形的俗人,到了這裡,也頓覺高雅了不少!”
周景龍臉上也不由露出了一片知足之色,口中說道:“詩書相伴,此生足矣!”
卻聽梁老者在旁邊說道:“書富如入海。百貨皆有。人之精力,不能兼收並取,但得其所欲求者爾。故願學者每次作一意求之。這是東坡居士地教導,你這個讀書人不會不知道吧!”
包正見他們翁婿又要開始辯論,於是就走到書架旁。開始翻閱周景龍的藏書。可以看出,周景龍地藏書。確實很是豐富。有些都是前朝古籍,紙張都已經泛黃,彷彿就是一部沉澱的歷史一般。包正看了,心中也是感慨良多。
包正在書樓上流連了一陣,就到前廳喝茶,於周景龍閒談了起來。包正說道:“周兄因何不再參加科舉,如我這般,沒有中舉的本事,還捐了一個官做呢!”包正思想比較開放,並不以捐官為恥。梁老者聽了,臉上卻不由露出了輕蔑之色。
周景龍心中卻不覺一熱:包大人還是坦誠相對啊,似這等事,人人都不願提及,他卻跟我明言,著實可敬。
於是,就拱手道:“在下也是看到朝中小人得志,君子下野,未免有些心寒,倒不如老死書中算了!”
包正心中也是一陣黯然:秦檜一黨專權,叫天下讀書人心寒啊!於是又朗聲說道:“周兄所言差矣!我輩忠義之士,豈能低頭,愈是如此,愈要和他們鬥爭,周兄難道連這份勇氣也消磨了嗎?”
這句話,可是說到了周景龍的心裡,他不禁凝神沉思了起來。梁老者心中也暗暗叫好:“這個包大人別看學識不高,倒是很有見地!”
包正繼續說道:“就如本官這樣,儘自己綿薄之力,為一方百姓做些事情,不也是一大快事嗎?更何況周兄的才學勝在下十倍,只是埋沒於市井之間,實在是可惜啊!”
周景龍抱拳道:“此事周某一定細心考慮,多謝大人地教誨!”包正知道他思想的轉變,也需要一個過程,於是就又說道:“也好,不過周兄現在在家賦閒,不如就暫時到縣學去教書,也不影響你的學業,不知可否?”
周景龍知道包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