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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門前忽然出現了一個人影。只見他揚起了右手,在包正腦門上一點,包正立刻就撲倒在地,也和那個胖子一樣,陷入了昏迷之中。
金大爺滿意地看看自己的手指,然後對倒在地上的包正說道:“包大人,老夫實在是不忍心看著自己辛辛苦苦創立的基業,毀在你的手上,所以也就只好委屈你啦!”而在他的對面,那尊慈眉善目的金佛,依然法相莊嚴地看著這一切。
再說酒店裡的小黑,足足等了一個上午,不僅包正沒有回來,就連一支梅也沒了蹤影。小黑也不由焦躁了起來,想要出去尋找二人,可是又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只好耐著性子在這裡苦等。看看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候,小黑就要了一些酒菜,邊吃邊等,也好捱一捱難熬的時間。直到小黑的一罈酒快要見底的時候,才看到一支梅急匆匆地趕了回來,小黑連忙招呼了他一聲。
等到一支梅坐下之後,小黑就問道:“這一上午你們誰也不回來,包子呢?”
一支梅皺著眉頭說道:“他被那個胖子領到了一個叫金谷園的地方。然後就不見再出來。這個該死的包子,估計又是沉迷在牌桌上啦!還要禁賭呢,先把自己的賭癮禁了吧!”
小黑聽了,也不由瞪圓了眼睛:“包子不會出什麼事吧?不行,灑家得去找找!”說罷,起身欲走。www..c n一支梅攔住他道:“還是先等等,也許他被留下吃飯了。也有可能。”
於是,一支梅也食不甘味地吃了一口飯,然後和小黑一起等了起來。一直等到了紅日西斜,還是不見包正地影子。兩個人再也坐不住了,一齊起身。由一支梅引路,來到了金谷園。
到了門口,小黑邁步就要往裡闖。一支梅將他拉住,然後走到了把門的一個家人身前,拱手道:“借問一聲。早晨有一個包老先生進到了園內,可曾出來?”
那個家人用眼睛瞥了一支梅一下,然後說道:“我們這裡可沒見過什麼包老先生。二位還是到別的地方找找吧!”
小黑一聽就急了,扯著嗓子吼道:“怎麼沒有?就是跟那個胖子,叫什麼盛圓彪的一起來的!”
那個家丁一聽,立刻恍然大悟:“你說得是那位老先生啊,他早就走了。好傢伙,揹著一大包黃金,看來是發財啦!”
一支梅又問道:“是什麼時間走的?”
那家丁想了想道:“大概是將近中午的時候,怎麼。你們是他地親戚呀,那快找找他吧,別是自己扛著金子偷偷跑了!”
一支梅聽了,心中暗想:“那時候我就守在門口,根本就沒看到有人出來。這個家丁竟然當面撒謊,看來包子在裡面有危險啦!”一支梅敏感地察覺到了一絲不妙。然後又追問道:“那個胖子呢?”
家人說道:“那個胖子也隨著一起走了,兩個人還親熱地拉著手,一起走出去的,看來是找地方分錢去了。wap..cn那個胖子可是賭場的老手,最擅長坑蒙拐騙!不會是他把那個什麼包老先生帶到了無人之處,給暗害了吧!我看你們還是趕緊尋尋去吧,別最後鬧個人財兩空。”
一支梅聽了,基本已經確定,包正是遇到危險啦!旁邊的小黑也意識到不妙,於是大吼道:“不行,你說什麼我們就都信啊,灑家要進去搜搜!”
家丁聽了,嗤笑了一聲:“這裡是私人的住宅,難道是你想進就進得去地嗎?別說是你了,就是縣裡的差官,沒有縣令大人的文書,也甭想進入這金谷園一步!”
一支梅見他看著自己和小黑,目光中露出了挑釁之色。頓時心下雪亮:對方已經知道了自己和小黑的身份,那麼包子也一定是露餡了,看來我們是入了人家布好的局啦!
小黑聽了家丁地話,不由氣往上撞:“灑家就是縣裡的差役東莞的都頭雷黑子,今天一定要進去不可!”說罷,掏出了腰牌,然後大踏步地往裡就闖!
這時,門口忽然湧出了一隊人馬,攔住了去路。為首一箇中年漢子道:“何人在此喧譁?”家丁見狀,連忙回話道:“三爺,是這個黑大漢要闖咱們金谷園。他說自己是東莞縣地都頭,要進去尋人。”
這時,人群中有人說話道:“是東莞縣的哪位差官如此無禮,在這撒野啊!”
小黑和一支梅聽了,閃目觀瞧,只見一個身穿一件白色綢衫的公子哥,瘦得如同麻桿相仿,搖著摺扇,走了出來,正是那個曾經被包正重打了五十大棍的胡公子。原來,胡公子見天色將晚,於是就約了張公子一起出去尋花問柳、做一些風花雪月的高雅勾當,正好在出門的時候遇到了小黑要硬闖金谷園。他一聽東莞的差役